第36章 以货易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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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维亚总统府专用包厢的水晶吊灯在铁轨震动中折射出冷冽的光，齐木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鎏金餐具上的双头鹰纹章，突然被林恩临的笑声惊到：\"这套餐具可是普构总统亲自挑选的，当年普构总统访龙国时用过同款。\"

这是一列伪装成民用的装甲列车正驶向索维亚首都莫斯科。

齐木长掀开帆布帘，看见月光下油罐车顶部凝结的霜花，突然被林恩临的声音惊到：\"这些是从秋明油田偷运的柴油，够首都撑三天。\"

林恩临将卫星电话推过桌面：\"总统府刚传来消息，SwIFt 系统制裁让我们连化肥都买不到。\" 屏幕上是首都超市货架的实时画面，原本摆放日用品的位置如今堆满了武器弹药。

齐木长撕开一包自热米饭，蒸汽在车窗上凝成水珠：\"我在济南车展订的电动三轮车，要是配上太阳能板......\"

\"电力供应没问题。\" 林恩临打断他，\"但柴油发电机需要的润滑油断供了。总统府首席能源顾问安德烈?彼得罗夫，告诉我现在急需三万吨快消品 —— 方便面、卫生巾、电池、可乐、饮料来填满莫斯科空置的货架。\"

齐木长借口去洗手间，在车厢连接处拨通贺凡的保密线路。

隧道里信号时断时续，贺凡的虚拟影像在防弹玻璃上闪烁：\"说重点，我在听。\"

\"首都超市货架全被武器占据，超市里的快速消费品储备撑不过三天。\" 齐木长压低声音，将手机摄像头转向窗外，\"林恩临刚拿到北极 LNG 二期的股权授权书。\"

贺凡的影像突然清晰，他身后的战略地图正实时更新索维亚能源数据：\"他们需要什么？\"

\"只要是快速消费品他们都要，我觉得和90年代铁幕帝国崩溃时，有点像。\" 齐木长翻开林恩临的笔记本，\"总统府在符拉迪沃斯托克的保税仓库就有十万吨原油。\"

贺凡的手指划过虚拟沙盘：\"告诉林恩临，利民集团可以投资北极 LNG 二期但要20%股权，至于原油，利民集团可以全部吃进。\" 他突然放大符拉迪沃斯托克港，\"所有货物必须经这里的保税仓库中转。

\"成交。\" 贺凡的声音突然清晰，\"但所有能源交易必须通过龙国粮食集团设在香港的离岸账户结算。\"

他停顿片刻，\"另外，龙国工业集团将以技术入股形式参与伯力炼油厂改造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