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墨麦林里的野猪文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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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墨麦林里的野猪文斗
惊蛰,荒鬼村的五色麦田边突然出现野猪脚印。这些蹄印比寻常野猪大两倍,最诡异的是,每个蹄窝里都有凝固的墨汁,写成歪扭的“饿”字。刘老鬼蹲在田埂上,铜烟袋里的鹅卵石滚出,石面“耕”字被蹭上了猪毛,隐约露出“斗”字边缘。
“这猪怕是成精了。”阿秀握着改良后的农具(兼具裁纸与锄地功能),农具木柄上的“勤”字刻纹里嵌着猪鬃,“昨儿看见它用尾巴在树上扫‘吃’字,树皮都被扫出墨痕。”李修文推了推圆框眼镜,镜片映出麦田里倒伏的墨黑麦,麦秆上有齿印组成的“痛”字。
村民们在田边设下观察哨。子夜时分,月光里晃出团黑影——那野猪足有小牛犊大,脊背鬃毛根根如笔,最奇的是鼻尖挂着支竹笔,笔杆刻着“野”字,笔头缠着荒鬼村的麦芒。它用蹄子扒开垄沟,竟在泥土里写出“借粮”二字,笔画间溅起的泥浆都带着墨香。
“它在学咱们写忏悔书!”虎娃顺子指着野猪的“墨宝”,字迹虽歪扭,结构却严整。刘老鬼认出那是用黑蛋当年的“狱中笔法”所写——笔画带着镣铐的顿挫。阿秀的农具突然反光,照见野猪左眼下方有道刀疤,形状竟与黑蛋的“正”字刀疤重合。
次日,村民们在麦田边摆了张石桌,桌上放着麦粥、馒头,还有笔墨纸砚。野猪果然出现,它用鼻尖叼起笔,在宣纸上涂涂抹抹,最终歪歪扭扭写成“饿极犯界”四字,落款是“山猪黑笔”。李修文用翠绿墨批了“下不为例”,并画了个麦捆图案,野猪竟对着石桌点头三次,晃落的竹笔在地上滚出“谢”字。
可第三天,野猪又来了,这次它带来了三只小猪崽。小猪崽们用尾巴蘸着麦汁,在石桌上写“父病需粮”“幼崽待哺”。刘老鬼看着猪崽们稚嫩的“字迹”,想起黑蛋带着虎娃们学字的场景,心一软,让阿秀装了半袋五色麦种放在树下。野猪用鼻尖推来堆野果,果核上用牙刻着“礼尚往来”。
此事很快传成奇闻。省城的动物学家赶来,用摄像机记录下野猪的“书写行为”。他们发现,野猪的竹笔是用山神庙的残碑磨成,笔杆“野”字与孙长卿当年的刻字笔迹吻合,而猪鬃里夹着的碎纸,正是周鸿宾血书的残片——原来这野猪曾在山神庙废墟拱食,误吞了墨魂血浸染的文字残片。
“这是文字基因的变异!”教授们激动地在笔记本上记录,野猪的胃液竟能将墨汁转化为生物酶,使其具备书写本能。更神奇的是,小猪崽们写出的“麦”字笔画间有荧光,像是墨魂血在发光。王静安的女儿用打字机整理资料时,键盘竟自动跳出“兽犹知礼,人当敬字”的语句。
谷雨时节,野猪一家在麦田边筑起了草窝。它们用尾巴写“护田”二字,从此担任起夜间巡逻员。每当有野兔啃食麦苗,野猪就会用蹄子写出“驱”字,吓得野兔们抱头鼠窜。更妙的是,它们的粪便里竟有未消化的麦种,落地后长成的麦苗自带“防虫害”字样,虫豸见了绕道走。
芒种收割时,野猪家族帮忙运送麦捆。它们用嘴叼着写有“稳”“慎”的警示牌,走在田埂上摇摇晃晃,却半步不曾踩坏麦苗。李修文给每只野猪都编了号,用银白墨写在猪背上:“黑笔一号”“黑笔二号”“黑笔三号”,阳光下看去,像是流动的文字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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