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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吃,好吃,简直是太好吃了,又香又脆,带着一些牛奶的味道,好像还有橘子的味道,向瑾,你怎么这么能干啊,居然能做出这么好吃的饼干来的?你是怎么做的呀?”
向瑾伸手就道,“唉,打住,这个不能问,这是秘密,这是我舅妈舅舅他们即将推出的新吃食。”
曾青瞬间就明白了,然后就道,“哦哦哦,明白,明白,我不问,我不问。”
向瑾伸手就欲将菜篮子从颜宸的手里接回来,却被颜宸拒绝了,他说他提着便是。
见如此,向瑾也就随他了,跟着就问曽青道,“唉,你们家在县城的生意怎么样?”
打从大年初七过后,他们湾里之前那些在向瑾这里学过做吃食的人都就陆陆续续地跑去附近的乡镇街上,还有就是县城里头去开吃食铺子了。
像曾青他们爸妈和向瑶他们爸妈跟她大伯母就比较有头脑还有胆大,直接去县中学附近的街上一人租了一个门面。
曾青他们爸妈在一中的门口那条街上租了一个门面,而向瑶他们家就跑去二中对面的街道上租了一个门面儿。
曾青他们家主要是做饼生意,而向瑶他们家则是直接开起了面馆儿,据说他们家做的是瓦罐面和油泼面,而曾青,还有向瑶跟她堂哥都是直接留在家里跟着他们爷奶一起生活。
提到这个,曾青就满脸堆笑,“前天我爸妈们打电话回来说,咱们家的生意还不错,每天都有很多人到我们家去买饼,一买就是一口袋一口袋的买,几斤几斤的买,好些人直接买回去当第二天的早餐,据说我们家的那个葱油饼和香蕉饼卖的是最好,有时候没有现货了,很多人排着队都要在那里买呢。”
“哦?不错啊?”向瑾就有些诧异。
曾青跟着就又道,“随着学校开学,这些天很多学生都去我们家买饼呢。”
县中比他们开学的要早一些,人家正月十三就开学了。
向瑾就点了点头。
曾青就挽上向瑾的胳膊,“向瑾,这都要得力于你,要不是你教他们做那些,我们家哪会做的起来生意啊?”
向瑾就将胳膊从她手里抽了回来,“这也是他们能干所致,还有就是他们位置选的好,跟我实在没多大的关系。”
“你就是谦虚,”跟着曾青就跳了话题,“唉,你知道吗,艾灿他爸妈们也去县城开铺子了,也在一中那边附近的街上租了一家铺子。”
“哦?他们做什么生意?”向瑾就讶异了,这事她倒是不知道,这胡玉兰他们一家倒还低调呢。
曾青就道,“卖胡辣汤跟搅油茶,顺便还搭卖着一些锅盔之类的饼子,和我们家的铺子离得不是很远,中间就只隔了四五家的铺子,听说生意也很不错,每天艾朝聪跟胡玉兰两口子都忙的是脚不沾地。”
向瑾就道,“你们家在县城里头倒也不是单打独斗,他们卖的那吃食跟你们家卖的倒也不起冲突。”
曾青就道,“就是呢,我爸妈爷奶他们还说这回他们倒是长了个良心的,没有跟人对着干。”
向瑾听罢,随即就笑了,“其实人家也没得多坏,而且他们也明白,若果两家挨得很近的铺子都做同样的吃食的话,除了增加对彼此的结怨与竞争之外,对生意本身也并没有什么好处,所以就何不干脆一家做一个系列的吃食,这样既减少了对彼此的敌对关系,又拉近了邻里之间的关系,关键时候还能守望相助。”
曾青就点了点头,“说的对,那天,艾灿他们家就忙不过来,自己就没有做饼,还是他爸妈们直接到我们那儿去买的一些饼子直接放到他们店子里卖的。”
向瑾就道,“这不就是么?唉,我怎么好像没有看到几家人在咱们镇上开铺子呢?”
曾青就道,“有呢,小萍婶子他们家就在镇上开铺子,他们在后街那边,据说也是开的面馆儿。”
“他们做什么面?”
“臊子汤面,油泼面,还有酸菜豆腐鱼米线儿。”
“他们在那儿的生意怎么样?”向瑾跟着就又问道。
曾青就道,“听说才开始那几天是不怎么好,不过现在变好了,每天都有不少的人在他们家吃面和吃粉,尤其是那个油泼面和酸菜鱼米线儿点的人最多,好些那附近的服装店的老板每天都是直接叫他们将吃食送到人家的店子里去的呢。”
“那便好!”
曾青就点了点头,“可不就是好么?唉我给你说啊向瑾,就你教大家伙儿做的那些吃食,凡是去外面开了铺子的,不管在哪儿,那生意好像都不差。”
向瑾就道,“我那些吃食其实也挺简单的,只要稍微懂得点厨艺的,只要稍加用心和努力点,都能做出美味可口的吃食出来的。
其实还有最关键的一点就是,那些吃食都不是咱们本省的惯有的吃食,都是别个一些地方的地方特色小吃,所以大家就都觉得新奇和新鲜,所以才能快速地吸引一些食客们的注意。”
曾青就点了点头,“你说的很对,不管什么东西都要新鲜稀奇才是,那样才能更吸引人和博得他们的好感,唉,给你说个事?”
看着她突然就变得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向瑾就道,“什么事?”
“你知道那向老头和张老婆子为啥突然从县城里回来过年了不?”
向瑾就道,“怎么好端端地突然说起了他们啊?”
曾青就道,“想到了就突然说了嘛。”
向瑾就摇了摇头,“我那哪知道啊?人家回老家来过年不是很正常么?”
曾青就道,“哪呀?听说他们是跟向涛向海他们两弟兄闹翻了,在县城待不下去了才回来,你看到老向家在过年的时候儿子媳妇孙子孙女都没有回来么?
老向家的除了他们那一家三口之外都没得个人到他们家的门上去踏个脚印,那冷清的哟……啧啧,那低调的哟都不是那老两口的性格所为了,就是正式过年的那几天那老两口都直接窝在家里也没有怎么出来过好吧?”
向瑾随即一想,“好像也是,”每次她去莫奶奶和廖婶子他们家打那儿经过的时候,有时候瞟眼看到对方的门的确也是开着的,但是就是不见有人影,“不过这好像不干我们家什么事吧?”
曾青就道,“是不干你们家什么事,但是也不影响你们当个笑话听啊?”
向瑾迟疑地看着她,随即就点了点头,“那好,那你说,他们为什么闹翻了?”
曾青就道,“听说跟你那个小姑向艳有关,说向艳想买资料书和新衣服,就找那老两口要钱,要两百块钱,那老两口不肯拿自己的钱,就去找向涛和向海两口子要。
哪知那俩兄弟俩的钱平时都是被家里的两个女人把手拽着的,那王芸就直接哭穷说没得钱,他们那个水饺生意平时又没多好,一个月赚到的钱也就只够交他们一家的房租水电煤气费用的和供应他们一家三口的吃喝的,就是她跟向涛今年子过年都不打算买新衣服衣服了,他们今年子连腊肉都做不到几块,哪还有多余钱去给向艳买资料和衣服啊?
那孙水云本就看不大习惯那俩老口,据说他们去带孙子都是自己腆着脸去的,人家孙水云和向海两个根本就没叫他们去带,人家自己带的好好的,可他们两个偏要去横插一杠子。
你去跟人家带孙子就好好的带呗,据说是他们到县城里了之后,天天就跑到那对面的公园里头去跟那附近的人闲聊吹牛,还有就是打牌和下棋,经常是把那孩子带出去一吹冷风就是大半天,也经常是把那孩子冻的是鼻青脸乌的,清鼻涕流过不停,有好几次都直接就把人家冻感冒了,当天夜里就发起了高烧,据说就在他们回来的那几天那孩子还天天都在医院里头输液。
孙水云本就对他们鬼火冒,他们那天嘴一张就要两百块,孙水云当时就黑了脸色甩了门,直接就说没得钱!
要钱,就让她向艳自己去赚,她都二十几岁的人了,不可能她读一辈子书,一辈子考不起学,还要让他们这些当哥哥嫂子的当牛做马供养她一辈子。
张老婆子就说就算是要让向艳自己赚钱,那也得等她把这一学期读满了,念完了再说,那也不是现在这样说不供就不供了,这万一就是考上了呢?
孙水云就说考上了他们也不送,反正他们也不指望她将来能从她那里得到些什么好处,不会沾她的光,他们要供就他们自己供去,他们那有几万块钱不拿出来供还留在那里干什么?难道还要带到棺材里头去不成?反正从今往后他们是不得给她拿一分钱的。
这话就把张老婆子给惹毛了,她跳起来就对着人家孙水云不管不顾地辱骂了起来,反正是怎么难听怎么来,最后甚至还口无遮拦的说人家向前是不是她儿子向海的种都很难说,又说她这个儿子也不见得就是她儿子的种。
还说什么她儿子娶了她,那简直就是她孙水云修了八辈子的福,而她儿子则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还说什么真是后悔当初让那向海跟你妈离了婚,不要了你们姐儿俩之类的。
孙水云当时就气得不轻,指着他们老两口就叫他们滚出去,还叫她儿子回来又找你妈跟你们姐妹俩好了,看你们会不会理踩他们,认不认他们?
还说什么向海能娶到她那才是向海修了八辈子的福,就他那肩不能扛,手不能的提,要文文不得,要武武不能的样子,要不是靠她那个理发店养着,他能干什么呀?
那向老头,一拍桌子就说翻了天了,居然当儿媳妇的这么没家教,胆敢跟自己的公婆这么指着鼻子吼骂,说着就要去打那孙水云。
那张婆子见罢,就愈发的有底气了,充当其冲地就朝那孙水云冲了过去,抓着人家的头发就同人家扭打在了一块儿,据说那动静闹的可大了,那左邻右舍,楼上楼下的邻居都听到了,最后还是那向前提着一把菜刀出来才把那老两口给吓住了。
然后那向海就叫他们老两口回老家,以后都不要到他们县城里头去了,所以那老两口才在那年尾的时候灰溜溜地回来的。”
向瑾就道,“讨厌的人在哪儿都遭人讨厌!”
曾青就道,“可不是么?”
“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向瑾就突然好奇,他们湾头可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出。
曾青就道,“这还是和我们家铺子挨着的那家卖文具和音像的老板说的,我们家在那儿开了吃食铺子之后,他跟她老婆经常到我们家去买饼,然后渐渐地就熟悉了,然后就问我爸妈他们是哪儿的,我爸妈就说我们老家是哪儿哪儿的。
然后他们就说他们家对门子也住一户我们那个地方的邻居,然后我爸妈他们就问他是哪个,说出来看他们认不认识。
然后他们就说是向海他们家,我爸妈就说是同他们一个湾的,然后对方就将向海他们家发生的那些事情给我爸妈们讲了。”
“呵,还真是地方挺小的,”向瑾就觉得有些讽刺。
曾青就道,“可不是么?不过他们私下里都在说那向老头和张老婆子后头还要造孽,儿子媳妇儿孙子孙女都不待见他们,这大闺女现在跟他们也是生分的紧,打从那徐恒死了之后,那向娇跟徐志斌两口子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一次,他们啊现在就只能指望着向艳了。”
“指望向艳?”向瑾就一脸神色怪异地和颜宸互看了一眼,然后就撇了撇嘴,若是让那两个老家伙知道了向艳做的那些丢人的事情恐怕都要被气死!
想起他们那次在镇上的那一幕,向瑾就觉得那老两口的希望恐怕是要落空了。
曾青就点了点头,“啊,大家就都说看她今年子能不能考上学,若是考上学了,到时候书读出来了,还能带他们过好日子。”
向瑾就不甚诚心地道,“那就得看他们的造化了!”
曾青就点了点头,“嗯,确实!不过话说回来,老向家的好像也就只有那个向艳还有点像个人样。”
向瑾就忍不住地“哈”了一声,“你莫不是被她的表象所迷惑了?少女,提醒你一句,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有时候你所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实的。”
“怎么说?!”曾青就诧异。
向瑾就摇了摇头,“没事,就你认为的那样吧,她像个人样!”
“唔......”曾青就一脸的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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