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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说对账,杨菊云的心就是一阵莫名的慌乱,然后拉着向瑾的手道,“闺女,你看都这么晚了,等下还要洗漱,妈把水都给你们烧起了,要不你们就先去洗漱,这账明天再对?”
向瑾就道,“明天还有明天的事,我回来也就只待这么一天,时间本就打挤,我看还是就今天晚上对吧?”
想拖延时间,哼,想都别想!哦,等明天早上自己起来,她都跑到镇上去了,然后她开始做生意,自己就找不着机会跟她对了,而自己又不能多待,很快就又要回到学校,算盘倒是打的好!可惜她打错了对象!
杨菊云见她不听,就道,“那个有什么好对的,你看,那账簿上的东西跟你那银行卡里的流水账目不是一致的么,一笔一笔的都是对的上的,你舅和舅妈他们也没有贪昧。”
向瑾嘴角就勾起一抹冷笑,“那账簿和银行卡里的每一笔进账的确是一致的,没有出入,我自然也知道舅舅舅妈他们没有贪昧,可是这些账目确实与人家供货商老板送来的东西对不上。”
说着向瑾就将一叠送货单摆在了她妈的面前,“妈,你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人家供应咱们家猪肉的老板每天的送货单上明明写着三百斤的猪肉,可我最后卡里却只收到了两百斤,甚至一百多斤的猪肉才能卖得出来的价格跟金额,妈你告诉我那少的一百多斤的猪肉去哪儿了?”
杨菊云听后,心里就更慌了,连忙目光躲闪着地就反驳道,“那生猪肉和卤熟了的猪肉能比吗?那肯定是有耗损的。”
向瑾盯着她就道,“我跟你说的那就是生猪肉,没跟你说熟猪肉,还有你也不用跟我说这猪肉从生到熟的耗损有多大。
这个店子我虽然是交由你代管着,而且也不经常下厨,但是一斤生猪肉能卤出来多少分量的熟猪肉,一颗猪头,一副猪肚猪肠,一只猪脚,包括一根猪尾巴,还有一扇十斤重的猪排,以及一斤重的牛腱子肉等等,我未必就没有你这个天天跟食材打交道的人还清楚。”
杨菊云就垂着头不吭声了。
向瑾继续道,“你别忘了,这卤肉卤菜的做法可是我教你的,里面的食材用量跟配料难道我还不清楚?
我大致的计算了一下,就每天光卤猪肉上的短缺你就少了我差不多两百到三百块钱,这一个月下来你就少了我六千到九千块钱的进账收入,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我,那是因为两个铺子上的价格卖的不一致,我打探和了解过了,两个铺子上的价格是完全卖的一致。
就光这一样,你就短缺了我这么多,还不说其他的鸡鸭牛肉,还有一些卤素菜,哦,对了,还有凉拌素菜的辣椒油也听说你是每隔两天就要端一大钵过去,这些算下来又有多少?”
向瑾她妈捏着衣角继续狡辩着,“向瑾,你可别听你舅和舅妈们乱说,哪有那回事,每天往你卡里安排的钱财那都是他们在负责,我是摸都没摸啊。”
向瑾的眼神倏地就冷了起来,盯着她都漏着寒意,“我有说是我舅舅舅妈们告诉我的吗?”
杨菊云就咯噔了一下,然后抬起头就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向瑾的嘴角就勾起了一抹明显的讽刺,“我有眼睛,看了账簿难道自己不晓得计算?老铺子上的账目没有错,问题全出在你新开的那个铺子上。
你以为新开家铺子,然后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混淆视听,然后浑水摸鱼?”
“没有!”杨菊云就摇着头。
向瑾冷哼一声,“没有?你以为我不在,就可以隐瞒得住是吧?”
杨菊云又就不吭声了,向瑾又就一脸讽刺的地道,“可惜啊我不但看得懂账目,而且也不是傻子!
你以为这虚虚实实,又把责任都推到舅舅和舅妈他们的头上,我就不知道了?你说若是舅舅舅妈们听到了你刚才之言又会作何感想,会不会对你失望,寒心?”
见向瑾双眼寒凉,铁定了心地要跟自己把那账对清楚,杨菊云也就不再狡辩了,而是道,“向瑾,我是你妈,你就非得要跟我计算的那么清吗?”
向瑾目光淡漠地睨着她,“我也不想跟你算得那么清,但是我不跟你算清,最后我们家的钱财指不定就是别人家的了?像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允许发生?那铺子是我出钱租的,那卤菜的制作方法也是我教你的。
我把那店子交给你打理,可是每个月都是给你按照目前的市场行情双倍的价格付了你工资的,你私自挪用铺子上的资金难道不该给我个解释?”
“是,我挪用了怎么了?难道我就不能存点私房钱?”杨菊云瞪着她就很是有些不满地道,“我是你妈,你亲妈?
想你小时候生下来是个女娃,老向家的不待见你,是我一泡屎一泡尿地把你拉扯大,我容易吗我?
现在你翅膀硬了能耐了,开个铺子你都还要跟我计较这么多?不但把钱从我这里全部搜刮去了,还跟我如此地斤斤计较,你说你是人吗?你不孝女啊你!”
看到她那个哭哭滴滴的样子向瑾就有些烦,也许是她那原芯子的闺女说不定也就心软了,可是她是向瑾,她见不得蠢人,而且还蠢的如此的理所当然!
于是就皱着眉头不耐烦地道,“你不用跟我说在老向家的事,说起这个我就烦,要不是你软弱无能,我跟向澜从小会过那样猪狗不如的日子?
别人都说为母则刚,可你倒好,当了妈不但没有变得刚强起来,反而还越发地懦弱了,人家嫌弃你生的闺女,可你也就默认了,别人把你当牛马的作践,你不但不懂得反抗,还拉着我跟向澜也给他们做牛做马!”
杨菊云就道,“那能怪我吗?你们生出来本就是闺女,老向家的人重男轻女惯了的,我能有什么办法?要怪你怪你们自己,谁叫你们托胎不托个带把的,托成了个闺女身?这才不遭老向家人喜欢的!”
向瑾就被气笑了,“每次一说到是你的责任的时候你就找各种理由,你骨子里就自卑轻贱!我跟向澜是闺女怎么了?这湾头生了闺女的人家少啊?人家那些做母亲的万没有像你那样啥子都不敢争,啥子都不敢抢,就只知道一味的忍受,还连带着自己的两个孩子都保护不了,你说说我跟向澜从小受了多少的委屈,吃了多少的苦,那些跟我们同岁的,比我们大的小的女孩子,哪个有我们遭的罪多?
人家也是闺女,人家的爷奶也是老封建老古板,重男轻女思想严重,但人家的日子就是比我们过的舒坦自在,人家爷奶前期虽然也嫌弃他们生出来不是儿子,但是人家后期哪个不是疼的跟珠啊宝似的?
人家的妈在自己受到委屈的时候就晓得硬起来反抗,甚至不惜跟公婆对着干,我们湾头有几个婶子为了维护自己的孩子还跟公婆打架骂架过,你不是不知道吧?
可你呢,你为我和向澜做过什么,哪怕反抗过老向家的人一次,有吗?没有吧?那唯一一次的硬脾气还是你跟向海离婚的时候,那是因为你怕人家不要你了,所以你才拼死拼活的直嚷着不离!
现在你倒是为了一个我们都不看好的男的,在这里跟我大扯亲情谈孝道?你除了给我和向澜一条生命以外,你还给过我们多少的照顾和爱护?你就是对那向艳跟徐恒的爱护都远胜过我们姐妹俩!
说到孝道,那我就要问你一下了,我外婆究竟是怎么生病的?那还不是因为被你气的,她不同意你跟那个王富贵来往,让你把那边那个铺子给关了,好好的经营这个铺子,可你不但不听,还跟她起争执,怪他们当初把你嫁到了老向家。
当初把你嫁到老向家,最后的结果的确是谁也没有想到,不过那向涛‘死’了之后,你又没的孩子就自己回到杨家去嘛,可你却偏要留下来当人家的‘孝顺’媳妇儿,那老两口就是个懒人,成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有人伺候着,还把家里家外都料理的妥妥当当的有啥子不乐意的,自然是得把你继续留下为他们做牛做马。
我外婆外公还过去特意问过你嘛,问你要不要跟他们回去,回去了他们给你重新找户人家,是你自己拒绝的嘛,后面日子过的不如意了就怨起他们来了,你倒是会找人给你背过?!但凡是稍微硬气一点的女的也不会把日子过成你这般。
那向老头跟张老婆子虽然胡搅蛮缠,可我外公外婆就是好惹的?你有两个兄弟,娘家的兄嫂和弟妹也待你诚心,但凡是你在婆家过的不如意一点,你只要回娘家去哭诉一翻,他们难道还不能为你撑腰?是你自己软弱,别人能怎么办?
我外婆生病这么久,你回去探望过她几次?不要说你忙,要做生意,依照我们现在的家庭生活水平,那就算是十天半个月的不开张那也不会没有饭吃,可你却就前两天回去探望过她一次,而且去了没待多久就离开了,今天下午我问你要去探望她不,你却说前两天探望过了,老实说,我当时就对你有了意见,那是你妈,你亲妈,你对她的感情却像是对待一个无关紧要的亲戚或者是外人。
你就忘了,当你跟向海闹离婚的时候,是哪个来帮助的你,跟你撑腰的?后来我们没得住处,又是哪个天天不辞辛劳地来帮我们修房子,给我们拿粮拿菜?
你现在跟我来扯孝心?你自己有孝心吗?都说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师,你自己对你自己的父母尚且都没有那一份孝心,又凭啥子要求我来对你有孝心?所谓就是父母跟孩子有样学样知道吗?
你说我对你没孝心,那也是不对的,大错特错的,我若是对你没得孝心,那你的这个房子是怎么修出来的?
就你当初跟向海离婚,自己的银行卡里只有七八百块钱,要不是我强势地卖了那些粮食跟肥猪,让你一下子得了四千多块钱,还有我后来卖的药材,桑黄,以及我跟颜宸日以继夜地做那个剥玉米粒的物件儿赚的钱,就凭你自己一个人能修出这样的一座房子来?
你说我不孝,那屋里的这些铺笼被罩,还有一年四季那些衣服裤子是哪个给你和大家准备的?我读书的学杂费,还有生活费是你出的吗?难道不是通过我自己的努力赚来的?千方百计地为你减轻负担,你觉得我不孝?
那好啊,那以后我的学杂费,还有就是一切是生活开支劳你负责了,我也就懒得再去动那个脑子赚钱了,就只管读书就是,反正你有义务把我养到十八岁,在我未成年之前,你就得负责我的教育跟一切的生活所需!”
杨菊云低垂着头就又不吭声了。
向瑾就道,“还是那句话,你才三十多岁,还年轻,想要找一个人再往前走一步我跟向澜也支持,我也还是要再跟你申明一遍和提醒一遍那就是那个人必须是一个真心实意,全心全意待你好的人,而绝非是心怀叵测之人。
那王富贵我们不看好,也不喜欢!
但是你既然执意要跟那个王富贵来往我也不阻止,不然到时候还怨怪我们这些做子女的阻挡了你的幸福,这个锅我可不背!
至于你私下里从自己的的银行卡里‘借’了王富贵七千多块钱的事我不管,毕竟那是从你的账户上走的,用的是你自己的钱,我管不着,我不想去管。
但是这一个月以来你私自挪用铺子上的金额必须得给我尽快地补回来,我也不算你多,就每天两百块的短缺,三十天一共是六千块钱,还有就是那辣椒油以及其他的素材,外加一些零碎的卤肉牛这些,我也不算你多,就一千块钱,那统共就是七千块钱,一周内,把这些钱给我一分不少的补上来。”
“这么多?”杨菊云就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向瑾。
向瑾就道,“还多么?要不要我就算是舍了今晚一晚上不睡把这账目给你一笔一笔清清楚楚地理出来?!”
看着向瑾那冷厉的眼神,杨菊云顿时就气短,低垂着目光又就不吭声了。
向瑾就又继续道,“你不要以为我天天被锁在学校里就不能查询到每天银行卡里到账情况,学校里有电话,只要我通过电话照样能查询到,一周,我给你一周的时间,一分不能少,也一分钟都不能逾期,逾期一分钟我就按照百分之三来收你的滞纳金。”
杨菊云听说她还要收她滞纳金,顿时就又不干了,“向瑾,你怎么能这样,我是你亲妈,你就不顾及到一点的亲情?”
向瑾就道,“没听说过在商言商么?我跟你讲什么亲情?古时候那些大家族,凡是家里的人从公中借支出了银钱都是要必须换上的,古人都尚且如此,我们现代人又有和不可?难道说现代的人还没有古代的在这方面做的好?
也真是讽刺的很,以前我无数次地劝说你买辆摩托车,可你偏不肯,倒是对那个王富贵大方的很呢,人家的爹妈一个小感冒的你就直接给人家拿了两千块钱去给人家看病吃药,铺子上的卤肉卤菜更是铆足劲儿地让人家无偿的食用,一家人一天能吃近十斤的卤肉卤菜,还真是能吃的很呢?人家说翻过年去要修房子,你就赶忙拿五千块钱去让人家订材料,对自己的父母子女都没得那么舍得,对一些外人倒是舍得的很!”说到这里向瑾的嘴角就撇了起来,眼里是说不尽的嘲讽之意。
杨菊云就道,“那不是给他的,那是借给他的,他说他要还的,再说,我们到时候成为了一家人,我们也是要过去住的,若是那房子一直那么破破烂烂的,你们姐妹俩到时候......”
还不待她把话说完,向瑾就耐烦地道,“哎呀行了,别在我面前说那些,还成为一家人?谁稀罕跟他成为一家人了?我住自己家的房子不舒服,还稀罕住他那个破屋子?
人家摆明了就是在套你钱的,也就只有你在那里相信人家会一心一意地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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