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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构的刻度》
正午的阳光从示教室的百叶窗漏进来,在瓣膜修复器的零件上织出金色的网。顾承川用沈星遥的红绳穿过金属臂的关节,零件碰撞声像串未完成的风铃。郑义的平板在讲台上震动,AI 界面的代码随着红绳的摆动自动调整,江凛的病理报告被投影在天花板,钙化层的红绳纹路在光影中明明灭灭。
“顾老师,弹性系数输入完成,” 沈星遥的红绳在金属环上缠出螺旋纹,毛线纤维卡在齿纹间,“现在器械的伸缩频率,和您摸脉时的指腹压力完全一致。”
郑义突然指着平板,新算法的数据流在屏幕上蹦成欢快的蓝线:“顾老师!当金属臂摆动频率匹配患者织毛衣的针脚速度时,瓣膜吻合口的渗血率下降 39%,钙化层应力集中区消失!”
顾承川摸着红绳缠绕的齿轮,金属的冷硬被毛线的柔软中和,像患者昨夜摸他口袋时的温度。他想起床头未织完的婴儿袜,袜尖的红绳结还带着体温,突然抽出止血钳剪断红绳,将患者的蓝毛线直接织进器械关节:“以后每台手术前,让家属把毛线缠在器械轴上 —— 就像给金属穿件毛衣。”
“顾承川,” 陈立伟的咳嗽声从门口传来,白大褂袖口系着患者女儿送的蓝绳,银蛇刺青被毛线遮住大半,“你终于懂了 ——” 他扔来把老式瓣膜刀,刀柄缠着三十年前的红绳,绳结处还沾着斑驳的血渍,“1995 年,修平医生用这把刀给卡车司机缝瓣膜,没有麻醉,全靠患者妻子在旁织毛衣分散注意力。”
顾承川接住刀,红绳的粗糙触感从掌心传来,与父亲枣核针上的刻痕完美契合。他看见刀柄内侧刻着 “平” 字,是父亲的笔迹:“当年父亲用断针缝合,现在我们用毛线编织,原来医学的刻度,从来都在患者的掌纹里。”
江凛推了推眼镜,病理报告的投影突然切换成电镜照片:“新发现,当金属接触毛线纤维时,内皮细胞的黏附分子表达增加 200%—— 就像患者的心脏,在主动拥抱带着体温的器械。”
沈星遥的红绳在此时缠上顾承川的手腕,绳尾系着从报废器械上拆下的金属环:“顾老师,郑义给新器械写了段开机语:‘现在为您修复的,是带着您母亲毛线的金属臂。’”
郑义挠着头笑了:“沈护士非让加这句,说比任何消毒提示都温暖。”
示教室的钟摆指向一点,顾承川看着器械零件在红绳上晃出倒影,突然想起患者女儿的话:“每个医生都该有双能接住眼泪的袜子。” 他把蓝毛线绕在瓣膜刀的刀柄上,毛线的绒毛渗进金属的细缝,像母亲织毛衣时,把牵挂藏进针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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