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龙吼震迦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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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子昂嗤笑一声:“那玩意只有你这种下等超凡者才吃啊。”
“不可能!没有血煞丸,怎么可能有人忍受....”范痨惊的都要喊出来了,作为整个黑角域最早修行《血煞诀》的人,也是将这门功法修行到斗皇层次的存在,他再清楚不过,《血煞诀》修炼时那种堪称千刀万剐凌迟般的剧痛。
那种仿佛将沸油灌进身躯,整个五脏六腑都要被烫穿的痛楚,过于刻骨铭心,以至于现在冯子昂站在他面前,将一颗血煞斗气砸在他脸上,都让他难以置信。
“我没义务和你解释,来说说,下一阶段要注意什么?”冯子昂点了点范痨,将手中的卷轴摊开:“我警告你,不要调皮。”
范痨重重的喘着气,眼神里还残留着惊愕,但看着冯子昂手里渐渐凝聚起来的寒冰,深吸一口气:“我可以教你,但是你....”
“我不想和你废话。”冯子昂哗啦一声收起卷轴,直接朝他而来。
“等等!我不是...”
“你教我功法,来换自己的命,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其他的,我什么都不在乎。”冯子昂按着范痨的脸,将一道精神力渡过去,两人齐齐闷哼。
只是相比起只能被动接受的范痨,冯子昂的生命层次更高,忍耐性更强,硬是咬着牙一言不发,而范痨则已经喊的像是杀猪。
硬生生磨掉了范痨的一部分精神力,看着对方疼的脸皮都皱起来后,冯子昂甩了甩头,露出一个阴沉的笑容:“你也看到了,我这手段用起来,我自己也不好受,所以,为了让我俩都好好的,你就给我像个人,有问题吗?”
“没有....”范痨整张脸五官都要扭曲了,牙关紧咬,挤出一个微弱的声音:“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快死了,我死了,你什么都得不到!”
“范大门主....”冯子昂笑了起来,伸出手,将之前行功时撕开的手腕放在范痨面前,用力一攥拳,刚刚凝结不久的血管在肌肉的挤压下再度爆开,鲜血喷涌当中,浇在范痨脸上,早已干涸的身躯立刻开始吸收这些鲜血,同时将这些鲜血中蕴含着的庞大生机注入他的体内,顿时,范痨原本灰败的脸色顿时好转不少。
他张大了嘴,贪婪的接取冯子昂手上的鲜血,同时心中念头急转,但是刚刚浮起要积攒力量使用化学大法的瞬间,脸上的鲜血戛然而止,然后,一只散发着浓浓血腥味的大手,就按在了他的头上,范痨头皮登时一紧,颅骨咔咔声响起。
“你是不是以为,我给你续一口气,是为了让你更好的教我啊?”冯子昂低下头,凑近范痨的脸,在他耳边轻声道,淡淡的语气,听的范痨心头发紧。
“呵呵呵呵....”低沉的笑声里,范痨陡然瞪大了眼睛,那种记忆被磨灭的感觉,再度浮上心头,只是,相比起之前,这次从颅脑中传来的痛楚,千百倍不止,刹那间就达到了范痨能够承受的极限,他只闷哼了一声,就抽了过去,但是旋即,就被更加强烈的痛楚给唤醒。
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在如此剧烈的痛楚下,被拉长到了宛若永恒的程度,所有思考的能力都被瞬间轰的粉碎,颅脑识海里,就像是被泼了化骨水,又像是轰雷般的炸响震碎灵魂,冻结在皮囊中的五脏都在剧烈的抽搐。
“啊....嗬嗬...啊我....你...”范痨的双眼都要暴突出来,刚刚饮下的那些鲜血,疯狂的燃烧,硬生生吊住他一口气,将他从死神手里拉了回来。
“抱歉。”冯子昂已经走了调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就像是被有人将他按进水里,在水面上和他说话一样,瓮声瓮气又模糊不清。
“啪!”他脸上一麻,挨了一耳光后,听觉也灵敏了起来,正好听到冯子昂的声音传进来:“范门主,你太强了,我的生机没有办法直接作用在你身上,只能借助鲜血,让你多熬一会儿,不过.....”他咧开嘴,白牙森森:“你是不是觉得我在整你啊?”
“不...不敢...”范痨深吸了一口气,压住了心里的情绪。
“那就说谢谢。”
“谢....谢....”范痨牙都要咬碎了。
“呵呵呵...”冯子昂笑了起来,语气温柔:“那就来和我说说,下一步的功法吧?怎么样?”
几个小时后,又被冯子昂一把血煞丸喂进去,五迷三道飘飘欲仙的范痨,没了声音,脸上只剩下痴痴的笑容。
冯子昂收回拿着瓷瓶的手,眼神冰冷无比。
他不是变态,也不是疯子,对于范痨的折磨,完全来自于沉庐的一封信,一封关于血宗的情报信息,在看到那封信的时候,字里行间流露出来的信息,顷刻间,就让冯子昂想起了一个人。
克里克!
韩枫旗下的势力有很多,有一部分,是专门替他收集炼药材料的,而出手最多的,就是范痨的血宗,血宗收集的炼药材料也很有针对性,名为‘药人’,而这种药人,需要在情绪最激烈的时候,才会最有价值,而能让一个人情绪最激烈的最简单的方式,就是....痛苦。
沉庐在那封信里,花了大篇幅来写被‘血宗’收割过‘药人’的村落,仅仅是文字,就让冯子昂毛骨悚然,同时,对范痨连带着整个血宗,都上了他的必死名单。
‘临时救护点内所有人都死了,我们赶到的时候,尸骸遍地,无人收拾,有的被割去舌头耳朵,有的则被拔去头发,有的被割开腿后加油烧死,有的被丢在水里眼睁睁淹死,有的女人被绑在树上,用火烧的插入活活搅死,有的被剥光衣服,用开水浇,把全身烫起水泡,再用竹扫帚把皮扫去.....’
“尔等.....”冯子昂回忆着脑海里的信息,咬牙切齿,目赤如血:“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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