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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原本不是为善良的人准备的。善良的人在这里活不过一集。
王如古说：“所以你杀了王有权？”
范方奇想了想，说：“我虽然对世界没有善意，但是对朋友残存一点。如果我告诉你真相，你肯放过我的两个朋友吗？”
颜如玉叫道：“你说什么！？”
王如古冷笑道：“你居然想和我谈条件吗？”
范方奇点点头：“是的。如果你答应我我就向你坦白一切。”
王如古冷笑道：“这两个，一个化形境，一个分身境，你不说我还真没想过要杀他们。只要你肯听话，我何必为难他们？”很显然，在他眼里，欧阳龙和颜如玉如同蝼蚁一样，根本不值得重视。
“我不想重蹈花弄雨的覆辙，所以我杀了王有权。”
“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一个小小屁民，得我赏识，列入王家外门弟子。就算王家人辱杀你，也是你的荣幸！”
“凭什么？”
“天道如此！”
“哈哈哈，哈哈哈哈！”范方奇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忽然不可遏制地大笑起来。
难道就因为他是王有权，他就可以辱我杀我，我就不可以反抗？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你以为天下人都是太监吗！？
哈哈哈！
“你笑什么？”
“我不需要这个天道！哈哈哈！”
天道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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