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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三刻,鎏金铜镜前。
沈若璃任由喜娘给她插上衔珠步摇,指尖却在鬓边金饰上轻轻划过——前世正是这支步摇里藏着玄机,让她在及笄礼后的每一句私语都传入沈若雪耳中。
“大小姐今日真美。”喜娘堆着笑,递来描金口脂。沈若璃歪头盯着她发间的银簪,忽然伸手抓住对方手腕,指甲按在脉搏处:“张嫂的儿子...在城西米铺当学徒?”
喜娘脸色骤变。那银簪是去年她偷拿库房银子买的,而儿子在米铺做工的事,她从未告诉任何人。
“发、发呆了?”喜娘强作镇定,余光瞥见门口闪过的月白身影——是沈若雪带着丫鬟走来。
沈若璃松开手,任由口脂在唇上抹出歪歪扭扭的红痕。当沈若雪捧着参汤跨进门槛时,她忽然咯咯笑出声,手指着汤碗:“红、红红...”
“阿姊莫不是饿了?”沈若雪嘴角扬起假笑,“这是母亲特意让厨房炖的阿胶参汤,补气血最好了。”
瓷勺碰到碗沿的瞬间,沈若璃指尖触到碗底的暗纹,记忆碎片轰然炸开:前世她喝完这碗汤后腹痛如绞,被诊为“心疾发作”,实则碗底涂着黎芦与人参须的混合物,两种药物单独无害,混在一起却能攻心。
“不要喝!”她突然尖叫着打翻汤碗,滚烫的汤汁泼在沈若雪绣鞋上。在众人惊呼声中,她抓起碎瓷片在掌心划出血痕,将血滴进残余的汤里——水面瞬间泛起黑紫色泡沫。
“这、这是...”嫡母谢氏踉跄着扶住桌沿,袖中滑落的翡翠镯子撞上桌角,露出内侧刻着的“周”字。
沈若璃拽住谢氏的手腕,将镯子翻过来,面上却挂着痴傻的笑意:“母亲的镯子...和周管事的玉佩,刻着一样的字呢。”
祠堂方向突然传来钟响。沈若璃透过窗户,看见沈承煜的马车停在二门外,瘸腿搭在车沿的姿势与昨夜分毫不差——不同的是,今日他腰间多了一块刻着麒麟纹的腰牌,那是暗卫首领才有的信物。
“来人!”谢氏突然尖声喝道,“大小姐犯了癔症,快请府医来!”
府医提着工具箱进门时,沈若璃正趴在桌上啃点心。秋霜趁机将一块碎瓷片塞进她掌心,上面用朱砂写着:井台青砖下有密信。
“阿姊别怕,”沈若雪按住她的肩膀,指尖在她后颈轻轻一划——正是前世剜去琵琶骨的位置,“不过是扎几针安神...”
银针即将刺入皮肤的瞬间,沈若璃忽然张嘴咬住对方指尖,在众人的惊叫声中,将藏在舌下的药粉喷在沈若雪脸上。那是秋霜昨夜调配的“迷心散”,能让人在半个时辰内看见幻觉。
“鬼...鬼啊!”沈若雪踉跄着后退,指着虚空尖叫,“阿姊的脸...变成了厉鬼!”
祠堂的钟声突然变调,转为急促的三长两短。沈若璃借势滚到桌底,摸到预先藏好的羊皮纸——正是昨夜在母亲牌位暗格里找到的密信,落款处盖着半枚沈家军印。
“老夫人,不好了!”小厮冲进院子,“西跨院的井...井里捞出了一具尸体!”
谢氏脸色惨白如纸。沈若璃从桌底探出头,恰好看见沈承煜的马车窗帘掀开一角,露出他指间转动的鎏金扳指——扳指内侧刻着的“承”字,与密信上的笔迹分毫不差。
府医的银针“当啷”落地。沈若璃攥紧密信,任由秋霜将她扶起来,却在经过谢氏身边时,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母亲猜过吗?为什么父亲的药里,总掺着你陪嫁的藏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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