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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吴国能够在未来承担我们给予的定位,会算你一功。换而言之……,若是不成,你则有罪。”楼令说道。

长鱼矫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再一次顿首。

“三天后,老夫与下军将会在宫城广场公示刑鼎,你可以来旁观。”楼令又说道。

为了这一件事情,士匄在封地召集完私军,马上赶来了都城。

怎么在这个时候公示刑鼎?那不是晋君周外出了嘛。

若是晋君周在“新田”的话,尽管是楼令和士匄全权负责,遭到天下人质疑的还会是晋国这一位国君。

没其它别的因素,简单就是刑鼎上的律法要在晋国施行。

趁着晋君周外出会盟公示刑鼎,由楼令和士匄来主持,等于说好坏全由他俩来承担。

历史上,赵鞅与士鞅、中行寅联合铸刑鼎,他们在进行公示的期间,一样是晋国之君不在国内。

当然,赵鞅与士鞅、中行寅联合铸刑鼎这一件事情,对当时的每一个阶层在意义上都不一样,出现了极大的争议。

例如孔丘知道那么一件事情,悲呼:晋其亡乎!

孔老二这是在干什么?他诅咒晋国必亡。发出诅咒的理由是,将治理民众的刑法铸于鼎上,混淆了贵贱尊卑的等级。

什么情况?情况就是孔老二认为律法是贵族老爷拿来治理黎庶,不应该让黎庶知晓干了什么就是犯罪,会让黎庶变得狡猾。

知道孔夫子收弟子,弟子必须拿着十根腊肉才能拜师,成功拜师的人要么是贵族,不然就是贵族的后裔,还觉得是有教无类,跟普罗大众站在一边吗?

再结合认定贵族与黎庶是两种生物的看法,觉得孔老二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读书人高呼孔圣人肯定没有错,他们是同一阶层,属于同一个物种嘛。

贵族认可孔老二的神圣也不会有错,理由是他们因此受惠。

至于普通人?两个字:呵呵。

一个天大的事实,儒家或法家对权贵的谄媚程度不分上下,他们历来就是跟权贵站在一边。

史书中的“民”可不是普通人。

上古时期的“民”,他们是部落首领以及各层的头人,还有他们的子嗣和神职人员。

到夏商阶段的“民”,他们是宗亲和神职人员。

宗周以及春秋、战国的“民”,他们是诸侯,各种等级的“大夫”们。

两汉的“民”,他们是勋贵、官员、良家子。

隋唐的“民”,他们是世家门阀的成员以及勋贵、官员。

两宋的“民”,他们是官员以及官员预备役(读书人)。

明的“民”,他们是勋贵、官员和官员预备役(读书人)。

清的“民”,他们是满八旗与汉八旗。

所以啊,所谓的“民”所指的是能够发声,拥有上进的渠道,并不是所有两脚兽都配被当局当成“民”的。

其实,有不少人对“寒门”也存在误解。

很多人眼中的寒门,大概是能够维持三餐,有机会认识几个字。

事实上的寒门,他们是家里有数十上百的仆人,名下几千亩的农田以及数百上千的佃户。

那为什么还称之为寒门呢?因为世家不止有着悠久的家族传承,他们名下财产的数量多到恐怖,家里面还有很多人在朝廷当大官;门阀则是世家有的都有,并且他们必定在当时的王朝经营了盘根错节的人脉关系。

孔老二当时也是贵族,自然有资格质疑赵鞅和士鞅、中行寅的所作所为了。

只是吧?孔老二对于子产的铸刑鼎却是持有不同的看法。

子产铸刑鼎公示律法要比赵鞅与士鞅、中行寅早了数十年,为什么孔老二赞美子产,反而诅咒赵鞅和士鞅、中行寅的行为呢?

很简单的原因就是,子产铸刑鼎主要是针对郑国的异姓贵族,赵鞅和士鞅、中行寅铸刑鼎要干的事业是贵族犯法与庶民同罪。

知道孔老二是贵族至上理念的秉承者,是不是就不意外怎么对待子产与赵鞅、士鞅、中行寅用双标的看法了?

而孔老二需要忠君,发表那些言论的时候还不能得罪三桓,自然就看上去很双标。

有些事情就不该知道,与同时代的人一块随波逐流也便是了。

同时代的人都尊崇孔夫子,非要当那个指责孔夫子的人,还想不想做官,不做官也能够活得舒服了?

人啊,没有改变一切的力量,真的不要活成异类,要不然绝对要遭受主流阶层的排斥。

楼令和士匄是想当特立独行的人吗?他们真的想。

范氏是什么主业已经提到过,他们在晋国的主业是制定和审核律法。

楼令则是因为官职的关系,可以名正言顺参与进去。

当司马的时候,楼令着作军队所需的《司马令》一书,后面被各国拿来作为军队之外的执法标准是状况之外。

现在,楼令是晋国在任的中军将,无论是作为执行者或是监督者,晋国想颁布什么新政策都绕不开中军将啊。

关于晋国要颁布新律法的事情,三年前已经有过预告。

第一批说要到现场审核的人,不是晋国内部的人,反而是鲁国的贵族阶层。

到后面,不少国家的贵族都发声,表示到时候一定会到场。

话说,明明是晋国要颁布新的律法,关其他国家什么事啊?

讲真话就是真的关他们的事。

宗周以礼乐治国,等于说周王室给了列国治国的标准。

晋国要颁布新的律法,理解为晋国要另开炉灶,压根就是一点毛病都没有。

在公示刑鼎之前,楼氏与范氏已经派人通传列国,表示谁想干点什么,什么时间就该来到晋国,并且讲清楚会在什么地点公示。

得到通知的人,有些怂了不敢来,不怂的人则是立刻出发了。

到了公示刑鼎的当天,来到宫城广场的人非常多,只是里面并没有普通黎庶,最低的身份也是“徒”这个阶级。

那并不是识不识字的问题,根本原因是有自知之明。

拿普通黎庶来说,他们看不懂写得是什么,有人念出来给他们懂,听了之后还是不懂,想质疑都不知道该怎么进行质疑。

到了“徒”以上阶级的人,甭管到底识不识字,他们至少能够辨识对自己有利还是有害,够胆子就能够站出去辩论,没成也是抗争过了。

楼令和士匄先出场,与到场且身份足够的人互相见礼寒暄。

“季孙行父还有胆子来啊?”士匄现在看季孙行父就等于是在看笑话。

“鲁国有下台又上台的例子。”楼令说道。

“也是……”士匄选择当乐子人:“儿子继承父亲的官职,父亲后面又抢了儿子的官职。那个‘君子之国’的君子就是会玩。”

要是鲁国不标榜,或者标榜之后能够办得到,其他人就不会拿出来调侃了。

在当前,列国贵族的服装款式以及发型装饰,在差别上并不是太大,只是各国都有特别喜欢的颜色。

有真正想来找麻烦的人,更多则是过来看热闹,抵达现场的列国之人,数量上远远超过晋人。

“今天会有人质疑吗?”士匄看向正在悬挂的木牍。

刑鼎所能够铭刻的篇幅有限,只能铭刻上最重要的约法,其它就是目录了。

所以,需要在现场挂上木牍,上面书写律法的内容。

楼令已经发明出纸张,为什么不是写在纸上,难道是无法制作出足够大的纸张吗?不是这么一回事。

越是严肃的场合,遵行古老的仪式总是没有错。就是这么简单的理由而已。

楼令扫视那些显得迫不及待的人,偏偏他们的双腿钉在原地,没有一人敢于逼向楼令和士匄的所在,更没有人出声鼓噪。

“他国都在等着鲁人先冲锋陷阵,只看鲁人到底有没有那个胆子干涉。”楼令是懂人心的。

士匄笑呵呵地说道:“法治取代礼治这么大的事情,便是明知道被推出来送死,会有鲁人硬着头皮上的。”

听出什么没有?

敢于进行公示,一定是楼氏与范氏事先已经无数遍审核,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的修改,拿出来绝对可以做到言之有物。

没有多少人奢望能够找到明显的漏洞,届时就是依靠口才与理据争或是进行强辩。他们主要目的就是给予晋国难堪,用膝盖骨也知道根本无法阻止。

战场上得不到的,想用嘴巴拿到?得是晋国君臣多么不堪啊!

在楼令的示意下,装载在车辆上的刑鼎被拉了过来。

十二名壮士合力将刑鼎从车上搬下来,再合力搬到一处耸起的台子,提供众人围上去观看。

“能不杀人,不要杀人吧?”士匄问道。

楼令听得满脸诧异:“谁说我要杀人了。”

是,任何的革命,无不是以流血作为开端。

可是……,楼令真心希望有人可以挑出毛病,也不等于有毛病不能修改,随后再颁布实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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