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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伊士运河北起塞得港南至苏伊士城,长190公里,是世界使用最频繁的航线之一,它沟通了红海与地中海,使大西洋经地中海和苏伊士运河与印度洋和太平洋连接起来,是一条具有重要经济意义和战略意义的国际航运水道。
苏伊士运河建成后,与绕道非洲好望角相比,从欧洲大西洋沿岸各国到印度洋缩短5500—8009公里;从地中海各国到印度洋缩短8000—10000公里;对黑海沿岸来说,则缩短了12000公里,
苏伊士运河于1859-1869年由法国人投资开挖,由10万埃及民工的白骨铺成。后来,英国收买了运河公司40%的股票,英法共同掌握运河经营权,运河区成为埃及的国中之国,掠走巨额收益。
1940年夏法国对德投降后,英国乐呵呵地独自掌握了运河的管理权。隆美尔登陆非洲后,派出飞机轰炸运河,
英国著名魔术师贾斯帕?马斯克林作为特战人员成为英军的一名中尉,主持用探照灯和锡片反射器造成光幕干扰德军飞行员的夜间视野,辅以白天的防空炮火,使得轰炸精度大大下降。保护了苏伊士运河。
苏伊士运河也是亚洲与非洲的交界线,只要跨过这条人为制造的河流,德国军队就踏上了亚洲的土地,然而这一步并不是轻而易举的,注定要用腥风血雨来换取。
德意军队占领运河西岸后,部队连续作战半个月,人与装备都已经非常疲劳,坦克履带和炮塔里钻进了细沙,急需清理,在沙漠里,坦克与车辆的发动机磨损非常严重,一些坦克发动机要大修,大量车辆需要维修。
李德要求部队强打精神突破苏伊士运河,第1军的一个前卫营紧紧跟在败退的印度部队冲上了伊斯梅利亚大桥,一名中尉开着摩托车越过印度兵呼啸而过,到达东岸,这时,大桥上火光一闪,在一阵春雷般的巨响中桥塌陷了,印度兵、一个连的德国兵连同4辆装甲车与7辆摩托车一同掉入运河里。那几个德军士兵体验了最先踏上亚洲土地的狂喜后,被印度士兵的刺刀挑死。
隆美尔下令部队就地休整三天,喘一口气并修复装备。在尼罗河战役中幸运逃脱德军包围圈的英军、南非军、新西兰军与印度军队的一些散兵流勇万涓细流汇集成河,利用这三天时间,从塞得港到苏伊士城日夜构筑工事,用大型推土机堆起高达十米的沙墙,把水泥管埋进沙墙里,构成一处处机枪巢。
英军把坦克与装甲车隐蔽进沙墙里,还把连接储油罐的油管伸进东岸水里,等到好不容易逃过枪林弹雨的德军冲到对岸时燃起熊熊大火。靠河的一面沙墙是近乎七十度的陡坡,人踩在上面爬一步退三步,根本无法立足。
1942年5月18日,星期一,德军无数的炮队开到了指定的地区。凌晨5点,几万发各种口径的炮弹,拖着桔红色火焰照亮黎明前的黑暗。大地被火光映亮,苏伊士运河被浓烟笼罩。在持续40分钟的炮火准备中,一部分英国匆匆构筑的运河工事被持续的炮击轰塌。
炮击刚一结束,德军步兵和工兵抬着橡皮艇跑向运河,坦克吼叫着,碾压着冲破破烂铁丝网,歌利亚扫雷小坦克和工兵清理运河西岸的地雷,步兵从烧焦的赤杨林树墩子后面,从上下起伏的沙土斜坡后面向河边跃进。冒着对岸密集的噼啪枪声和炸起的火光冲到河边,
“哒哒哒”英军的机枪疯狂地扫射着。许多爆炸开的黑色烟柱子,在直径有一哩来宽的、已经被打得坑洼不平的沙土地上,象旋风一样向空中卷去,间或在旋风的顶端托着破碎的橡皮艇和人的肢体。炮弹弹片飞溅,机枪弹雨泼洒着,像分水的犀牛一样,把进攻的德军劈开了。
炮弹爆炸的黑色烟火越来越紧地扫荡着大地,榴霰弹的斜着飞出来的,刺耳的尖叫声越来越密地泼在进攻的人的身上,贴在地面上的机枪火力越来越残忍地扫射着,他们打击进攻的人,不让那些提着橡皮艇进攻的人靠近河畔,许多橡皮艇在中途就被打得千疮百孔,运河边遍地都是泄了气的、打成稀巴烂的橡皮艇。
德军第5机枪营的24挺机枪把炽热的弹雨向对岸泼洒,坦克、突击炮和装甲车上的火炮向对岸直射,一部分火力被压制住了,德军乘机把橡皮艇扔进河里,士兵们从岸边跳上艇,一些橡皮艇翻了个底朝天,另一些没等坐满人就匆匆往东岸进发,士兵们用枪托、钢盔划水,但几十米的河水似乎遥不可及,从地堡里、沙堤岸间又冒出更多的火舌,从沙子里露出一个个水泥洞,密集的机枪子弹喷射而出。
几个士兵跳下橡皮艇冲上岸,随即埋入流水般的细沙中,个别地段水面上猝然燃烧起大火。德军向苏伊士运河的第一次进攻浪潮被击得粉碎。
塞得港以南的一处小高地上,元首与隆美尔各自站在一架炮镜前,战火纷飞的战场尽收眼底。李德望着有条不紊地撤退的德军,感慨不已:被打得屁滚尿流、狼狈逃窜这类词语用在德军身上显然并不合适,因为眼前的德军即使在撤退时也井然有序,全然没有一般败军的狼狈相——他们退却时身子面向敌人,一边往后移动一边开火。一个士兵中弹倒地,两旁的战友们马上拽起他往后转移,几乎同时第三个士兵自发地站在他们面前掩护。
骁勇善战的隆美尔在擦汗。李德知道,只要隆美尔一擦汗,往往预示着他没招了。他有意问他怎么办?隆美尔回答:“你是元首,我听你的。”李德沉吟片刻,发布命令:“再试一次,让安德里上。”
身穿迷彩服的第1军11师装甲侦察团调上来了,47辆t34苏式坦克、55辆装甲车、300门各种口径的大炮与上千名士兵很快抵达西岸,安德里独自到小高地指挥部接受命令。
伤痊归队的安德里脖子上吊着望远镜、一手习惯地按在腰间枪套上,另一只胳臂夹着地图囊,快步登上小高地,向元首与隆美尔敬礼,李德打断他啰哩啰索的报告词,劈头就问:“谈谈你到底有没有把握攻到对岸?”
当过英国人俘虏的安德里显得沉稳得多,他实话实说:“我只有一半的把握。”李德便改变了主意。连安德里都信心不足,只有从长计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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