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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一般的飞机投下雨点般的炸弹,德军的88毫米以及更重的大炮向这里倾泻着金属弹丸,苏军的302要塞炮狠狠地咂向对方。火箭炮拖着长长的尾焰撕裂空气,像死亡使者的传单。炽热的炮火让山峦变色,那一片云杉林成了熊熊燃烧的超大火炬,远远望去,又像是太平洋上的某个正在喷发的火山岛屿。
你死我活的战斗已经持续了五天,任何军队在这样毁灭性的爆炸下都会丧失斗志的,但这两支不会,双方仍然以难以置信的英勇投入战斗,转眼间在这个人间地狱里化成化成渣、化成灰、化成粉、化成空气。
丽达的处境也是刀尖上跳舞,非常危险。情报处长把她叫到外面。白雾茫茫中出现了一队德军战俘,她浑身的关节凝结了:那不是“小鸡师”副师长吗?怎么搞的,连他也被俘了。
丽达与副师长不光开会时经常碰面,随元首到小鸡师视察时,她替他打伞、人家送给她一只小松鼠呢。如今,他倒成了握在别人手心里的小松鼠。
战俘迎面而来,不远处情报处长阴森森的眼睛在盯着她,如果她转身离开,这家伙定然会怀疑。如果站着不动,万一副师长看见她,就算不向敌人检举揭发、戳穿她的真实身份,只要脸上显现出诧异的表情,同样会被这个狡猾的眼镜蛇察觉。
丽达装出一副无知无觉的样子,望着远处的山峦。其实她什么都没望,眼角瞟着步步逼近的副师长,手按在屁股上,指甲伸向卫生巾炸药包。
大团的雾气从身边飘浮而过,丽达分明感觉到空气中的杀气。只要她的身份被识破,她定然会按爆卫生巾炸药包,她打定主意,临死拉个垫背的,将置她于死地的情报处长按在裤裆下面同归于尽。
副师长高昂着头,目不斜视打身边走过。情报处长呆滞了片刻,冲上去揪住副师长的脖子,把他拉到丽达面前,大吼大叫:“说,你到底认不认识她?”
副师长翻了个白眼,鼻孔里哼了下算是回答。恼羞成怒的情报处长对他拳打脚踢,把他打得鼻血长流,跌倒在地。
情报处长掐住副师长的脖子,直掐得他眼仁白翻,脸涨成紫茄子。斜刺里拐来德军瘸子,一边飞快地拄着拐杖一边喊叫:“认识,我认识她”。
此时,如果换作别人,就算不被吓傻,也会听天由命地闭上眼睛。毕竟是丽达,她歪着头天真无邪地端详着他,仿佛在回忆到底在那里见过他。就在刚才,她已经用特意留长的小姆指长指甲抠开了小炸药包的保险,只要两腿使劲一夹,一切都不复存在了。
情报处长松开手,笑眯眯地转向瘸子:“别急,少尉,你替你的上司说说看,她是谁?你在那里见过她?她和谁在一起?”
“弗兰茨,你这个狗杂种!”副师长怒吼。瘸子朝他递了个眼色,跳到情报处长脸前,嘲弄着回答:“你问她是谁?我可以告诉你,她只是一个穿着军装的娼妓。你还问我她跟谁在一起,她正跟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眼镜蛇在一起”。
瘸子转身跳开了,后面一声枪响,他一头栽向青青的草地,大团的雾气随即将他掩没。
情报处长大手一挥,一个士兵对副师长后脑勺狠狠一枪托,脑壳爆裂,脑.浆四溅,副师长无声地、像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扑到在野花丛中。与此同时,半截枪托在空中划了个完美的弧线,落到很远的地方。
下午,雨后天晴,碧空如洗。蛰伏了多日的德国空军倾巢出动了。
几架涂着德军黑十字标志的“图2”轰炸机袭击了司令部,山洞口塌陷了,虽然没有死人,却吓得够呛:飞机到来时,地面上亮光闪闪,暗藏的敌人用镜子向飞机指示目标。罗特米斯特罗夫中将胆怯了:妈的,老子在前方卖命,后方怎么一下子冒出来这么多阶级敌人?
为了不挨冷枪,他当即命令第五坦克集团军司令部进驻到两公里外的古堡里。
苏军终于吃不住劲了,德军、俄罗斯解放军和乌克兰解放军乘胜前进。时间进入第七天,五辆德军豹式坦克把苏军第五坦克集团军的最后司令部——古堡团团围住,德军第三次喊话,敦促里面的人投降。
罗特米斯特罗夫中将缓缓站起来,拿起桌上的手枪对准自己的脑袋,正要扣动板机,一个身影一闪,手枪被踢到空中,那个身影纵身一跃,手枪便到了她手里。
将军定睛一看,几天来似乎手无缚鸡之力、胆小怕事的卡佳下士正横眉冷对,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让他举起手来。
将军才认识到此女子绝非等闲之辈。丽达也低估了将军,她发现将军向她身后挤眉弄眼,刚扭头瞄了一眼,将军一个地滚腿滚过来将她铲倒在地,接着警卫营长和手下一拥而上,把她捆成了棕子。
丽达让警卫营长上上下下搜了个遍,那枝钢笔手枪暴露了她的身份,让他们认定她是俄罗斯解放军派出的刺客,便把她的嘴堵上,押到地下室等待处理。
通往地下室的门在衣橱背后,警卫营长刚把门关上,几个德军从古堡顶上的绳梯上滑下来了,里面的人包括中将在内束手就擒,但是丽达被押进了潮湿阴暗的地下室里,只差了几秒钟。
纷乱的脚步声远去了,丽达眼巴巴瞅着警卫营长,她的手脚被捆绑,嘴里塞上了破麻布,剩下的武器只是那双可以送秋天的菠菜的大眼睛了。
丽达故技重施,不断对他暗送秋波,不料这家伙是个一根筋,比柳下惠还柳下惠。对她的媚眼视而不见,对她的摇头摆尾视若无睹,一直用枪指着她。
据说,柳下惠坐怀不乱是因为被吓傻了,机器发动不起来。而警卫营长则害怕自己的小命断送在这个艺高胆大的女刺客手里。
不过,丽达的媚眼还是起了一点作用,警卫营长扯掉了嘴里的麻布。反正他们已被困在地下室,有人陪着说说话也好。
丽达施以威胁、许诺、利诱、咆哮,丽达说得情真意切,口干舌澡,人家连眉毛都没动一下,简直像一个木头桩子。面对油盐不进的警卫营长,丽达没了脾气,蜷缩在地上闭上了眼睛。
门开了,情报处长一脸淫笑地进来了,丽达燃起了希望,但希望之火很快被浇灭,情报处长对警卫营长嘀咕,要把她做了。丽达之所以还没有完全绝望,是因为她还听到说,要等到与她办完事后再动手。
情报处长费了好大劲,把她的裤子褪到膝盖上,把他肮脏的阴.茎在她的下体探寻着,尝试了半天找不到洞,用手去摸,然后僵化了——他摸到了卫生巾。
欲.火燃身的情报处长一不做二不休,笨拙地解卫生巾,摸索半天不得要领,又怕脏了手,便稍微松开了丽达右胳膊肘儿的绳索,让她自己解下卫生巾。
他太低估丽达了,或者被欲.火烧毁了理智,结果就是死得很惨、很难看,死无藏身之地。
丽达大喝一声,像孙悟空跳出五行山,猝然纵身叉腿跃升,手里的卫生巾“啪”地打在情报处长脸上。情报处长拼命扔开脸上的卫生巾,令他们失魂落魄的情况出现了:火花“滋”一下冒出来,接着卫生巾升腾起了一股烟火,地下室一片狼籍。
警卫营长似乎早有预感,早早到门口站在起跑线上。爆破声刚过,他“嗖”地窜出地下室,返身把门堵塞了。情报处长像烟囱爬出来似,乌黑的脸上混杂着暗红色的血液浑身衣服成了布条,跳着太平洋土著的草裙舞——痛疼难忍。丽达拼命蹭开绳索,精疲力竭地瘫软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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