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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充满火药味。鲍曼赶紧过来劝解,冉妮亚使劲抹他的胸,让他一肚子的气从屁股放出去。陆军哼哈二将也努力按捺着赫特,以免他一怒之下做出对元首不敬的动作来。深秋的风吹在脸上,生冷生冷,让希特勒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失控了。他瞄了眼因难堪而使劲搓手的日本客人,瞥了眼那些失望之极又局促不安的第三军团将领们,紧巴巴的脸皮松动了,自已给自己找台阶下:“哈哈,我开玩笑呢。你们用如此简陋的武器打到这里,真是不简单啊。”
老奸巨滑的哈尔德打圆场,挥动拳头在赫特眼前虚击了一下,嗔怪道:“赫特啊赫特,你怎么这么糊涂啊,其实元首一直牵挂着你呀,有什么苦水就向元首倒,但不许再发牢骚。嗯?”他又是挤眼又是弄眉。赫特就坡下驴,朝元首涎笑了一下,十分的委曲加十二分的表功:“元首啊,三天前,我们就是依靠这些个破烂攻进机场的。为了占领这座机场,我已经损失了四十辆这样的破烂。也正因为这些个破烂太不给力,我搭上了四百条士兵的性命。”
“他说的实话!”31军军长肯普夫中将插言。看得出来,他比赫特更愤懑。他激动地解释说,为了攻占机场东北的那块小台地,德军与苏军坦克发生遭遇战,苏军出动了二十辆t34中型坦克,他手头上只有几十辆雷诺ft-17轻型坦克,苏军的坦克重达45吨,他的坦克只有7吨,苏军坦克炮配备76毫米炮,他的坦克炮是37毫米,打在人家身上只是挠痒痒。人家的坦克每小时走55公里,而他的坦克老牛拉破车一般每小时走10公里,是曾孙与曾祖父之比——隔了好几辈啦。
赫特抢着说:“还有,我们的坦克最远只能走39公里,而t34坦克的最大行程是多少呢?468公里!”最后几个字是他手舞足蹈地喊出来的。
“开这种坦克 的人耳朵都被震聋了,心都被颠簸出来了。“浑身的骨头架子都散啦。”“就是赶马车也比它舒服。”大家纷纷附和。
希特勒默然。一直以为第3坦克军团是后娘的孩子,现在看来,连小三的孩子都不如。苏军在莫斯科以西森严壁垒,明碉暗堡无数,第3坦克军团一路苦战,坦克越打越少,最后到了依靠淘汰品挣门面的地步。他也太偏心了,毕竟,后娘的孩子也好,小三的儿子也罢,既然他捣鼓出来了,就得抚养他们,正如墨索里尼的一句粗陋名言:既然你娶了寡妇,在日她的同时,还得扶养她带来的孩子。
希特勒扯开喉咙喊叫,目的是要让在场的所有军官们都听得见:“施蒙特,马上给陆军军械局打电话,给第3坦克军团调拨300辆黑豹与200辆猎豹坦克,要快。”
“什么是黑豹?什么是猎豹?”七嘴八舌的声音来自这些第3坦克军团的乡巴佬们,让希特勒长长叹息了一声。他脸色一变,指着眼前笑翻了一大片的军官吼叫起来:“瞧瞧你们像什么,似军、似民、似匪、似盗。你们给我记住了,东西可以给你们,但你们也给得我长点脸。”
鲍曼像驱赶苍蝇一样挥手:“去去去,把自己好好打扫一下,好马配好鞍,好坦克配好人。”
众人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几分钟的愕然后,他们发疯一般冲向理发室与军品仓库,再次出来时已是焕然一新,一个个变成了骄傲的公鸡。
“这还差不多。”希特勒脸上笑开了花,牵引着东乡外相的手登上迎接的大轿车,前护后拥着向莫斯科进发。汽车在两个小时后到达了莫斯科大饭店,元首向日本客人卖弄了180分钟的历史知识……
1812年6月24日,拿破仑率领近60万军队侵入俄国。他没从当时的俄国首都圣彼得堡开刀,而是单刀直入,直取俄国心脏莫斯科,逼迫俄国沙皇亚历山大一世投降。战争一开始,俄国军队屡遭失败,丧失大片国土。9月7日,在莫斯科以西124公里处的博罗季诺,俄军总司令库图佐夫指挥12万俄军同法军展开著名的“博罗季诺会战”,在战斗中俄军死伤惨重,损失约4万人。为保存俄军有生力量,库图佐夫被迫决定放弃莫斯科向后方转移,伺机再同法军作战。9月14日,莫斯科城里部分居民随同军队一道,撤离莫斯科。
9月15日清晨,历史性的时刻到了,拿破仑趾高气扬地骑着高头大马,带领法军浩浩荡荡进入莫斯科城,但此时的莫斯科看上去却像一座空城,除了趁火打劫的俄国农民,法军在空荡荡的大街上几乎看不到任何居民。
仅仅事隔一天,法国人的恶梦开始了。突然,莫斯科升腾起了几十个火苗,火焰声、房屋倒塌声、士兵的奔跑和尖叫声夹杂在一起。莫斯科的大部分房子都是木头的,风助火势,大火很快漫延到全城,全城烈焰腾空,一片火海。更加悲催的是全城所有的灭火器具都被破坏了,那么大的城市里连一个水桶都找不出来。法国人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大部分粮草、大炮和枪械,还有住所慢慢化为灰烬。
原来,就是库图佐夫精心策划的“火攻”:先让法军舒舒服服住到莫斯科,等法军把所有的辎重都安顿到城内以后,再将它们一把火烧掉。那些打劫的“农民”就是纵火者,其中一部分是犯人,沙皇亲自发布命令,只要他们放火烧法军,以前所犯的罪行一笔勾销。
希特勒又津津有味地谈起他在苏联实行的土地改革,伸出大姆指大谈特谈自己的丰功伟绩,提起拿破仑时伸出小手指:“胜利从来是五分政治、五分军事。我如果是拿破仑,我就会毫不犹豫地摧毁俄国的农奴制,解放农奴,收买人心。这样一来,沙皇俄国说不定就崩溃了。”
让希特勒不快的是这个日本听众是个典型的“闷骚”,任凭他讲得口干舌燥、天花乱坠,隐藏在圆眼镜后面的永远是一副木瓜脸,像一块死橡皮一样。而其他人都打起了瞌睡,让讲的人没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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