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蛟锁沉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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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阳的万象犁劈在青铜闸板上,雷火顺着铜管蔓延至沉渊核心。那些被改造成织机的女尸突然齐刷刷转头,空洞的眼窝望向火光,指尖残锦突然化作利刃,将空中漂浮的伪《漕运谱》割裂成齑粉。当蛟龙模型发出最后的长吟,逆鳞剥落处迸出的不是水花,而是三百六十卷泛着金光的《水部式》吴语真本,每卷典籍上都盖着消失百年的\"江南水司\"官印。
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穿透雨幕时,沉渊裂缝中渗出的不再是污水,而是清冽的泉水。柳寒霜的九转锁悬浮在湖心岛,锁链投影在水面上,竟显现出从未见过的《泽农图》,图中圩田规划与水流走向完美契合,正是当年大禹治水的\"九河疏凿\"之法。程务挺的琉璃藤蔓已完全化作青玉质地,根系深深扎入水府地脉,叶片上凝结的露珠滚入田中,竟开出成片的蓝色稻花。
上官婉儿将最后一枚镇水钉按进浑天仪,铁钉突然生根发芽,长成三丈高的定波碑,碑身刻着从蛟锁中抢救出的真本典籍。李昭阳用万象犁在圩田上犁出一道深沟,金色的犁光所过之处,泥土中竟翻出三百六十枚青铜渔铃,铃声清脆,惊起一群白鹭掠过新生的稻田。老织娘颤抖着捧起新铸的绣梭,梭身上的雨纹突然与天际流云共鸣,织出的第一匹锦缎上,竟浮现出清晰的太湖水利图。
就在众人稍作喘息时,女帝的传书突然在晨雨中自燃,灰烬里显出一行血字:\"蛟患已平,然西域有异,驼城吞沙——\"话音未落,程务挺的琉璃藤蔓突然剧烈震颤,藤蔓尖端竟指向千里之外的玉门关方向。地脉深处传来丝绸撕裂般的脆响,隐约可见黄沙中崛起的驼队轮廓,每只骆驼的驼峰都缠着渗血的经幡,幡面上绣着的竟与太湖女尸发髻上的星骸纹样一模一样。
李昭阳握紧万象犁,望着远处重新焕发生机的江南水田,又抬头看向西北方翻涌的沙暴。柳寒霜将九转锁重新缠上手腕,锁链上的铜环还在滴着蓼蓝汁,却已化作清澈的水珠。上官婉儿摸了摸空荡的眼窝,从怀中取出一枚新的琉璃义眼,眼中倒映着即将启程的丝路商道。程务挺的藤蔓卷来一片枯黄的胡杨树叶,叶片上用朱砂写着\"泽农\"二字,却在接触露水的瞬间,叶脉里竟透出点点绿意。
梅雨渐歇,太湖水面波光粼粼,仿佛昨夜的惊涛骇浪只是一场幻梦。但四人皆知,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当江南的水脉归于正道,西域的沙海之下,又藏着怎样用织锦与黄沙编织的诡谲机关?李昭阳将犁头插入泥土,玄铁犁尖与地下深处的青铜锁链遥相呼应,发出低沉的共鸣。这一次,他们要带着从沉渊中抢救出的《泽农》真意,在丝路的风沙中,劈开另一场关于文明与掠夺的惊天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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