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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死社稷力竭掷血雨
九日出东方救神州
昔日血衣今何在?寸土难有依。
望眼黑云压顶,家家戴孝服。
敲骨髓,吸民脂,逞猖狂。
九日悬于苍穹,斩得白衣油耳。
精神复有意识,重开神州之天。
~《百三十七年》
登场人物:
张岳:张军儿子
黄洪宇:黄匡儿子
唐绍瑞:唐文祥儿子
黎明:天安派遣队正总指挥官
黎暗:天安派遣队正副指挥官
陈汝霖,曾良臣,左平叔,毛伯英,卢鹏举,叶子甫,寻晋卿,方唐卿,刘璞玉:太阳里出现的人
地点:
榕江支流出海口
~丰年城
张岳:爹,我对不起你啊。救不回来,神州真的救不回来啊!天外来入侵的异民族,真的是无与伦比的强大,我们无论从哪个方面都无法胜过他们。没有了龙,没有了灵魂的我们,不但从武力上败了,还从意识形态上败的彻底,异民族所到之处,都牢牢扎住了脚跟,我们每丢失的一片土地,是真正的永久泯灭神州的一部分记忆了。眼前的敌人,真的是遮天蔽日,本该是墨绿的松树都被压到漆黑一片,还水陆并进,岸边的红树林也被拔走了,都是黑色,偶尔晃出两片白色,更发出渗人骨髓的恐怖。
黄洪宇:大帅,我们还有机会,我们还没有败,仙人就在这里,她在神州就在。蔡昭只是被一搓分支派遣队耽搁在四方山了,等他控制了几个主要的关口,很快就过来,他说过他手上还有二十支大军团,只要等到他来,我们就能有粮食吃了。
张岳:仙人只能说聊胜于无吧,都沉睡多久了?一点醒来的迹象也没有,带在身边只能维持民众不散掉,这么久都没吃饭了,都饿成什么样?哪怕是醒来,也不能指望她帮我们退敌。蔡昭?你与其说他有二十支大军团,不如说现在神州正规军的战力都落后到对付不了异民族的一支偏师。真的要还有一战之力,会被拖在四方山那么久吗?
黄洪宇:是,真的是这样啊。神州真的断在我们这一代了,可惜我们没有父辈那样的幸运,看不到龙行走在人世间的时候啊。啊,大帅,他们开船来了,船上好像绑着文状元。
张岳:不!真要连文状元都被抓,那圆州也没了,我们进入天河中下游平原的通道已经被拦腰斩断了,再也没办法得到粮食了。
~溪流
黎明:给我劝降。
唐绍瑞:不,神州人不会投降。
黎明:我好酒好肉招待,你还当真了?那是让你感觉到巨大的反差,平常我都是喂你吃米糠,半夜打开窗户让你吹风,白天一早泼水叫你醒来,你以为我为什么突然以礼相待?是有用的,我让你去劝降,你就给我劝降。
唐绍瑞:山城里的神州统帅,你听得到我吗?我求你们一件事。
张岳:说吧,你被折磨成这样,我真的是不忍直视了,你无论提什么要求,我都尽量做好。
唐绍瑞:快用利刃贯穿我的胸膛,好结束我的痛苦!
张岳:这样啊,唉,好吧,把血阵拿来,给他个解脱吧。
唐绍瑞:哈哈,旁边有五六个白衣服的,我可赚了。啊,我被凿穿了,你们也别想活。
黎明:你这贼还想换掉我们吗?那是不可能的。
黎暗:总指挥官,他们扔过来的既是锐器也是钝器,又划进我们的血管里又是从远处来的,我们是换棉衣还是用插板衣?
黎明:你脑袋都转不过弯吗?两个都要,把插板衣穿在外头,把棉衣穿在内头,什么衣服好穿,什么衣服搁着手臂,还用我教吗?自己都有感受!
张岳:这么近距离,连船都划烂了,这船异民族的指挥官却不慌不忙的从身上把血阵拿了出来,我们真的没办法了吗?
黎明:你们这样子只会引来我的反感,我原本想让你投降的,现在我势必要杀你了,不要休整,给我上。
张岳:我去挡着他们吧,你快带仙人走。至于一路坚持跟来的人,想去哪就去哪吧,辛苦你们了,请受我一拜。
黄洪宇:我们往哪里逃啊?每条路都挤满了异民族的人,他们每队都养有猎犬分辨气味,想混进人群都逃不掉啊,他们是真的会用人头记功,还有我不敢给仙人换衣服。
张岳:去榕江出海口,跑到海上去,我给你们开路了。
黎明:你把枪一拨就疏通了这里的整片淤泥吗?啊?不会以为你们两条腿跑得过我们的猎艇吧,真的是只增加笑料了,给我上猎艇。
张岳:不,你们不能追上去。
黎明:那可由不得你,我们从别的路走过去,你就顾及不到了,你像个在笼子里面挣扎的臭猫。
张岳:你站出来,你直面我的枪刃,战在四五十个比你高出一头的人中间,还不断的派出左右的人上来围着我,你是怎么做领袖的?怎么那么胆怯?
黎明:我身边站的人越多,越证明我掌握的资源丰富,你都只是一个光杆司令了,岂不可笑?还想引诱我与你决斗,我偏不与你决斗,你就慢慢累死吧。
张岳:又来,杀倒一个,又有一个,我没力气了,我果真没有父辈的力量吗?唉,不要追上去啊,你们,呔!我最后的力气用来把暗焰长枪推出去了,能扎穿你们一个是一个。
黎明:这暗焰长枪是你偷来的吗?仅仅是枪尖都比你整个人高,你刚扔出去,全身的肌肉都裂开了,真是不自量力。
黎暗:不好了,总指挥官,天上掉下了无数把长枪啊,我们的斗车都被插穿了,不但钢板,连实心盔都防不住。
黎明:什么?这柄长枪飞出去散开来形成了一片血池,我们只要挨着血池就死,呀,给我绕开,从别的路追上去。
~海边
黄洪宇:大帅,大帅啊,你为了给我们争取时间,用力到肌肉都碎了。唉,逃到海边又怎么办?我们连船都没有,仙人,快醒醒啊,神州该何去何从?
黎明:找到他们了,全军出击,这次看他们往哪里逃!
黄洪宇:啊!异民族找到我们了,怎么在这荒凉的地方都能投入这么多人?我们里三层外三层被围起来了。仙人,你醒了?
符华:我这是在哪里?天体那么大的灾祸,我挡下了吧。
黄洪宇:什么天体啊?我们被异民族围起来了,要是被抓走,他们可是会挖脑袋的。
符华:异民族?哪个方向来的?我看看能不能喝退他们。
黄洪宇:哪里是什么方向啊?天外来的,他们的身体结构都与我们不一样。唉,起不来就不要勉强了,你睡了好久啊,都没吃饭,怎么有力气啊?快先喝点粥饭吧。
符华:好吧,嗯?天上怎么有九个太阳?那么大的太阳,难道我的抵挡是徒劳无功的吗?
黎明:你担心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不如好好的考虑一下做脑波实验的时候该怎么挣扎,我的铁锏落到你头上了,你跑不掉了。嗯?就差两寸的距离,怎么我就是摁不下去?哪来的一柄短笛?
陈汝霖:你打的是仙人吗?
黎明: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能够让这么多民众聚在身边,可不得了啊!这影响力就让我不得不除之而后快,你拿开这个短笛,省的碎了。
黄洪宇:她是!这真的是符华啊!大帅亲自交给我的,至于大帅是从爹手上拿来的,不假,真的不假。她整整睡了一百三十七年,一般人两三个月就饿的骨瘦如柴的,她一百三十七年身上的肉还有水润的,真的是仙人。
陈汝霖:是仙人啊,跟画像上一样。你收手吧,我不会让你带走仙人。
黎明:我凭什么收手?这么好的实验体就在面前,我抓了至少连升三级。
黎暗:总指挥官,不好了,我们有正堂级以上的人被打到脑浆崩裂了。
黎明:什么?仆从队呢?叫他们上去顶啊!
黎暗:我们来的太急,仆从队没有穿棉衣,被一个飞机头拿了好长的大槊打的肢体横飞,都不敢上去了。
黎明:真是废物,叫他们不顶也要顶上去,如果敢后退的话,他们的指挥官有了受伤,轻则罚款,重则家人的工作都要受到影响。还有,所有正堂级以上的人,所穿的衣服都是特制的,还有披肩防止被抹脖子,怎么会被打到脑浆崩裂?
黎暗:那是,有人手持两柄短钉锤,高举过头抡了个半圆一敲就把围盔打烂了,第二锤下来就打穿脑洞了。啊,那锤头之人来了。
曾良臣:哪一支土匪这么大的规模?都不用偷偷摸摸的吗?大白天拿刀去割人的皮?看我把你们头都打烂。
黎明:我们是土匪?不,我们才是统治这个世界的暴力机关,现在从统区,大城,土市,圩集,据镇,居住点,每个地方都有我们直接或间接的指挥。你们想脱离我们之外,那都是不被我们容许的,我们无论做什么事情,你们都不能质疑!
黄洪宇:别信他们,他们会挖我们的脑袋,他说统治了就统治了呀?人民还没有同意他们的统治呢!
曾良臣:我当然不会相信他们,身体结构就不一样,哪里会有人筋腱粗的像烧红的铁柱一样?还冒着黑烟的……你们把海水都染黑了,给我滚回岸上去。
黎暗:你打仆从队啊,别打我,我慌忙架起铁锏挡去。怎么一下就飞到地上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脱手的,你不要过来啊!我整个后背被打成了一摊烂泥,啊,我死了。
黎明:呼叫支援啊,来的人越多越好,看到打不过的就要叫人,懂不懂?
天安派遣队:指挥官,我们追的太快了,跑出了信号基站的范围,我们的传呼机没有用啊。
黎明:什么跑的太快,跑出了范围?我们在天上还有天基信号站,你不会用天基信号发射器吗?
天安派遣队:我们用过了长波短波,都是没办法联系上的。啊!快跑啊,那个血人来了。
卢鹏举:你们给我站住!是哪只军队?指挥官是谁?为什么要对方百姓出手?你们就是祸害,我要狠狠的收拾你们啊!
黎明:炮呢?快拿炮来啊!这狂人再怎么狂,我不信几炮下去不变成肉泥。
天安后勤长:总指挥官,是这样的,管理炮弹的支队因为久久不换班,工作时间过长,累到瘫倒了,仓库就这样锁着。所以我们只拿了炮,没拿炮弹。
黎明:他们的身体怎么那么脆弱?真的是惯坏了,我呸!回去就把他们罚俸禄三年,然后关三个月禁闭。啊!还不快驾车跑掉。
卢鹏举:呼,唉,追不上,他们的车太快了。但是穿黑衣服的都没有车啊,你们这些危害百姓的痞子,看我不把你们搅成肉泥!
仆从队:你都不费力气的吗?两三个人那么长的槊随便在空中舞出响声,我们手里的锏根本插不进去,肉碎成块掉下来了,啊,我们死了。
符华:什么人打退了来犯之敌?让我看看,呃,还是不行啊。
黄洪宇:仙人,别急,你饿的有点难受,先休息一下吧,一百三十七年的沉睡啊,恢复身体还要段时间。
~榕江支流
黎明:你们不要光顾着跑,一路之上给我留下标记点和哨兵,好让我们找到大部队之后卷土重来可以找到他们。听到没有?你们这些该被绑起来晒死的臭鱼烂虾,别给我板着脸,看了我就想抽。
仆从队:我们能保命都算不错了,还留下哨兵?怕是被追上来像拎小鸡似的一拳一个。啊,车怎么烂了?
左平叔:你不得骂人。
黎明:原来是你拿锄头顶住了我的车,我骂人就骂人,与你何事?他们都是废物,根本就不可能得到正式的委任证书,一个个脑子又烂,身体又差的要死,我骂他们是理所应当。
左平叔:那我一锄头把你的车门打烂,一脚把你踹下车,我比你又当如何?
黎明: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上去啊,用折臂棍,用铁锏!演练了多少次?吃那么多饭,白吃了吗?
仆从队:一天一个馒头一碗粥,每个月只能吃四块肉,我们玩什么命啊?你吃的脑满肠肥的还天天骂我们,我们早就想打死你了。不过现在你死了也好,把你身上的衣服扒下来,只要带回去我们就有三级功勋,下半辈子还能混个正式职位。
黎明:不要,你不要过来啊!你不能,这样子把我揪在泥里,我的发胶都烂了。我回去一定要把你家全部抄没。
左平叔:你不是说别人是臭鱼烂虾吗?你自己被扔在泥里面,怎么不是泥鳅?
黎明:银子是因为本身值钱才能买东西,我是本身有价值才如此威风。他们整理的再整齐也只是徒有其表,我怎么样落魄都能够重新坐回办公室里,还是高高在上。
左平叔:那你就吃泥土去吧!
黎明:啊,唉!呸,你大胆!
仆从队:你快把这指挥官一锄头打死吧,反正他回去也要处罚我们,无论我们做对做错。只要把这白衣服给我们就行了,好做个抢回军旗之功。
左平叔:我就叫他不要骂人,没想打死他。啊?哪里飞来的一个圆盘?把这肥人的脑袋割下来了。
毛伯英:都穿上白衣服了,就没有一个是无辜的,你知道什么是白衣服吗?那是孝服,他们看到我们神州人没了亲人都披麻戴孝的,就以为白色能让我们恐惧。凡是穿上白衣服的,至少造成了五六个村家家戴孝。这个级别的侵略者,不斩他留他回去害人吗?
仆从队:你们解气了就好啊,人头给你们,这一坨肥肉可以点灯;白衣服我们就拿回去邀功请赏了,我们不打扰,我们走了啊。
卢鹏举:怎么把这些痞子放跑了?唉呀,他们一个都不该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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