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小伙纸，路走窄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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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笙歌为了试探顾莫南对忻悦的心思，演了一天的独角戏。

李家四口在天心医院停车场分开。李笙歌回到自己车上，没有开走。他坐了一会，突然开车门下车，手里拿着手机在讲电话。肃冷着脸，对着电话说了一通。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李笙歌用力摔上车门，似乎在发泄。他满脸不耐的靠在车门上，扯松领带，对着电话又说了些什么。可是说到一半，对方似乎挂断了。李笙歌拿下手机看了看，又拨打回去，一连拨了几次，李笙歌的眉头越皱越紧。显然是拨不通。

李笙歌不再打电话，坐上车，一脚油门，引擎轰鸣，一个转弯，虚空留下尾灯残影。

一下午，李笙歌都在开着车到处找人。酒店，公寓，网吧，商场……直到晚上，他一家家的酒吧找过去。找到十二点，他不找了。在酒吧的吧台前坐下，开始喝酒。大于一副借酒消愁的架势。

李笙歌在酒吧，不可能没人搭讪。李笙歌开始拒绝了几个，随着酒劲上涌，他搂过一个来搭讪的女人，一起喝酒。最后，带着这个女人去附近酒店，开了间房。

进到房间，女人扑到李笙歌身上想吻他。李笙歌冷着一张脸，在女人后颈处按了一下，女人晕倒。李笙歌扶都不扶，就让人那样躺在玄关地上。

打电话给前台，指定了衣裤的品牌和尺码，让他们买了送过来。

洗干净，换好衣服，李笙歌才彻底松一口气。

李笙歌在天心医院演那么一出，是想引起顾莫南的注意。既然顾莫南给李笙歌挖了坑，那李笙歌在李母和忻悦中间左右为难，就顺理成章了。

顾莫南看见自己的手段见效，多少要关注一下。

李笙歌盲猜从医院出来后，有人会跟着他。他猜对了，还不止一个人跟着他。

为防止李笙歌察觉，好几个人交叉跟踪，车都换了好几波。

李笙歌要让顾莫南知道，他找不到忻悦了，并在酒后和别的女人进了酒店。如果顾莫南喜欢忻悦，多半会想把这个消息告诉忻悦。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在顾莫南眼里，李笙歌已经输了。他随时可以把李笙歌踢出局。

李笙歌要看看，顾莫南之后还会不会盯着他。如果继续调查他，那么顾莫南是单纯的针对他。如果不再关注他，就说明他在顾莫南那已经是个失败者，不值得关注了。

李笙歌看向地上的女人。这是个破绽。顾莫南警惕，八成会查问这个女人。

李笙歌从女人包里翻出身份证，打电话让孙苹诚查这个女人的底。抓到把柄，再给点钱，可以控制。

顾莫南的手下不会深查。多半是找到女人，简单询问，证实女人跟李笙歌确实发生了关系。可能事后还需要这个女人去忻悦面前闹一场，也可能不需要。看顾莫南的手段。

李笙歌把方方面面都考虑清楚。

女人醒来后，面对的就是李笙歌的威逼利诱，轻易的乖乖听话。李笙歌让她不用紧张。只要咬定他们昨晚确实有关系就行。如果之后有人找她，让她闹，也可以答应。

女人木木点头，准备走。李笙歌蹙眉。让女人洗个澡再走。做戏不说做全套，好歹别一眼被看破。

女人洗完澡，换上自己的衣服，拿上李笙歌给的钱，懵懵懂懂走出酒店。

站在路边等车时，又有人来给她钱，让她回答几个问题。果然是问她昨晚有没有跟李笙歌在一起嗨皮。想到被李笙歌拿捏的把柄，女人只能配合李笙歌。

顾莫南的手下，上下扫视女人一眼，看见胳膊上的淤青和脖子上的痕迹，基本确认情况，回去复命。这种事，如无特别必要，不会详查。总不能拖女人去医院吧。

顾莫南让人找女人问话，不是要李笙歌背叛的铁证。这种事，只要发生了，有没有证据，李笙歌都说不清。

顾莫南是习惯性的防一手，以免李笙歌反将一军。

不深查，随便问问，看看就走，不是顾莫南不谨慎，顾莫南也想不到自己老底早被掀了。

在顾莫南看来，李笙歌能察觉到他，并顺水推舟反将他一军的可能性很小。一来，顾莫南是个人畜无害的医生；二来，李母那边他没有说谎，他确实知道李笙歌和忻悦的关系。他还帮李笙歌打掩护了。三来，在李笙歌看来，顾莫南没有理由对付自己。

要不是有李乐这么个bug，李笙歌真没法跟顾莫南五五开。

此刻，李笙歌在李宅附近的一处酒店，正是当初李乐卸妆的那间房。那天送李乐回去后，李笙歌回来没有退房，而是又续了几天，一直到他们离开京都。

李笙歌当时想，万一李乐哪天又想溜出去玩，有个地方落脚换装。后来知道李乐遇险，气得李笙歌没跟李乐提这事。还出去玩，恨不得把她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