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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牧擎离开时,战牧庭忽然开口:“三弟,不要伤到人,其他人是无辜的。”
战牧擎愣了愣,眉头一皱,还是点头了。
——
战牧擎私下让人去打听过战老的病,可医生只是说血压高,其余的一概不透露。
但战牧擎知道,老头子估计快不行了!
战老刚醒来,便将战牧擎叫了过去。
满屋子的药味,战牧擎跪在他床前,阴沉着脸。
“老三,你的女人跟你一样厉害。”战老冷声开口,
战牧擎抿了抿嘴,低沉开口:“父亲,司念她什么都不知道,您别怪罪她!”
听见战牧擎为司念说话,战老忍不住笑了起来,“老三,你在我面前从来没有低过头,今天却为了一个女人,咳咳咳……”
说着,战老剧烈咳嗽起来,然后就没有声音了,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父亲,司念是无辜的。”
无辜?
这个词,他听了两遍!
那丫头也说,战牧擎是无辜的。
沉默几秒,战老忽然开口:“你母亲离开后,有没有在你面前提起过什么?”
提起关于他的事!
当初,她从手术台上浑身是血的离开,他以为孩子没了!
没想到……
战牧擎双手握紧,下意识看战老一眼,看不到任何表情变化。
战牧擎声音冷冷的开口:“关于战家的一切,母亲从未提到过。唯一跟战家有关的,就是我姓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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