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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战少！”
战野立刻转身去处理。
如果老头子想对孩子动手，这次跟小糖果见面为什么不动手？
就在战牧擎阴沉着脸走神思考时，司念忽然握住她的手，将头靠在他怀里。
“战牧擎……”
战牧擎收回视线，目光瞬间温柔宠溺，指腹滑过她干净白皙的小脸，“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但是我怕勾起你的伤心事。”
战牧擎捏着她的手认真把玩，看到指甲长了一些，便拿过剪子认真给她修剪。
“什么事？”战牧擎漫不经心的应着，“别动，弄疼你！”
司念抿了抿嘴，跟他母亲有关！
这么多年，战牧擎很少在她面前提起过世的母亲。
当年她母亲为了他才耽误了病情，这件事一直是他心里的痛。
司念凑过去，在他脸上吻了一下，声音很轻很轻：“我上次打开战老书房的暗格，才发现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跟你母亲有关的。”
听见司念的话，战牧擎动作忽然僵硬住，微微抬眸，黑眸深邃难测。
司念下意识咽口水，声音更小了，“战老不是恨你母亲吗？可私底下竟然留了那么多的东西……”
证明战老对他母亲是有感情的，不然什么东西能留二十几年？
大概是爱多深，恨多深吧！
说完话，司念明显看到战牧擎脸色难看起来，“虚伪！”
“砰——”
将指甲刀随手一扔，战牧擎直接站了起来，转身往楼上走去。
司念一脸茫然，有些后悔告诉他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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