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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儿，雨儿，安静点。”宁曦月已经平静下来，真难为她面对如此境地，还能如此冷静。
宁雨的手腕虽疼，却比不上她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容貌后的恐惧。‘女为悦己者容’，没有了容貌，她还怎么活下去。
“都是你，都是你。”宁雨朝宁曦月大叫，“是你让我喝那种东西的，你还我的脸，你还我的脸，她伸出没受伤的手，长长地指甲朝着宁曦月的脸上抓去。
宁曦月猝不及防，顿时被她尖锐的指甲抓出了几道血恨。
“宁雨，我是你的母亲，你疯了吗？”宁曦月疼痛之下，用尽全力推了宁雨一把，她整个人往后摔出，随即又爬起来朝她扑过来，势如疯虎。
“我保证，你的死法会让你变成鬼都忘不了。”宁曦月耳旁响起了宁灵的这句话，她说这话时，眸中还闪烁着颇有意味的光芒。
看到宁雨一次次的扑上来，宁曦月似乎明白了那话中的含义。她长叹一声，不再挣扎，而是闭目待死。但很久都没有听到宁雨的动静，她睁开眼睛，小屋子里的灯光已经熄灭了，房间里一片漆黑，只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声，却看不到对方。或许正因为这样，宁雨才停止了刚才疯狂的举动。
“姨妈，记住了，这就是血的代价”一道轻笑在宁曦月耳旁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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