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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金凑近了点,碧蓝的眼睛里满是担忧,“可你看起来……好吓人啊格瑞!脸白得像安莉洁的圣光!是不是受伤了?还是大赛方又搞什么幺蛾子了?”

安莉洁安静地站在一旁,冰蓝色的眼眸清澈地落在格瑞身上,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厚重的法典封面,眉心微微蹙起,似乎在感受着什么难以言喻的气息波动。“格瑞大人,”她的声音空灵而轻柔,带着一种洞悉的穿透力,“你心里的光……在害怕。很害怕。是……关于‘她’的吗?”

“她”字出口的瞬间,格瑞的身体几不可察地一震。他猛地抬眼看向安莉洁,紫瞳中锐光暴涨,带着被窥破秘密的惊怒和审视。凯莉的嘴角则勾起一抹果然如此的了然弧度。

“哦豁?”凯莉的月刃在指尖灵巧地转了个圈,笑容越发玩味,“看来我们猜对了?那位让你最近总是心不在焉、对着空气发呆、甚至偷偷摸摸跑去资料室查什么‘临河三中’和‘高中数学习题精解’的神秘小姐……出状况了?”她每说一句,格瑞周身的寒气就重一分,几乎要化为实质的冰霜。

金则完全抓错了重点,眼睛瞪得溜圆:“等等!凯莉你说什么?格瑞偷偷查高中数学习题?!”他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格瑞!你你你……难道你想转行去当老师吗?还是大赛积分不够用了要去当家教?”

这荒谬的猜测让据点里紧绷的气氛出现了一丝诡异的凝滞。凯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笨蛋金!重点是这个吗?”她再次看向格瑞,语气稍微正经了一点,“喂,虽然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但看你这样子……很严重?”她顿了顿,月刃轻轻点了点地面,“需要帮忙吗?找人?还是……砍人?”

格瑞紧抿着唇,下颚绷成一条冷硬的直线。金小队三人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有关切,有好奇,有探究。他们的话语像投入死水的石子,却无法缓解他内心灼烧般的焦虑。帮忙?去哪里找?那是一个他完全无法触及的次元!他甚至连她是否还“存在”都无法确认!

“不需要。”他最终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冰冷,但那冰冷之下是极力压抑的惊涛骇浪。他绕过金,大步走向据点的角落,拿起烈斩,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决绝。“有任务。”他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拉开金属门,身影迅速没入外面大赛都市冰冷而混乱的光影之中。他需要战斗,需要鲜血和疼痛来麻痹那几乎要将他撕裂的恐慌,需要元力在体内奔涌的感觉来确认自己还活着,来……暂时忘记那片消失的光影。

金看着他消失在门口,茫然地挠了挠头:“格瑞他……真的好奇怪啊。”

凯莉望着那扇关上的门,收起了玩味的笑容,眼神若有所思:“是啊,奇怪透了。” 她低声自语,“看来那个‘访客’,比我们想的……重要得多。” 安莉洁则依旧垂着眼帘,指尖轻轻抚过法典光滑的封面,冰蓝的眸子里映着窗外永恒的紫月,一片澄澈的忧色。

***

接下来的三天,对格瑞而言,是行走在刀锋之上的煎熬。那片悬浮光影的区域,始终空荡死寂。每一次回到据点,迎接他的只有冰冷的金属墙壁和令人窒息的沉默。他强迫自己投入更残酷的战斗,积分榜上的排名以惊人的速度攀升,每一次烈斩撕裂空气带起的血光,都短暂地麻痹着神经。然而,战斗的喧嚣一旦平息,那深入骨髓的恐慌和空洞便如跗骨之蛆,啃噬着他每一寸理智。

“别去……危……”那破碎的尾音,如同魔咒,在他每一次呼吸的间隙里回响。她最后看到了什么?那剧烈的闪烁和扭曲意味着什么?是某种伤害?还是……彻底的湮灭?无数可怕的画面在他脑中轮番上演,每一次都让紧握烈斩的手心渗出冰冷的汗。

他甚至开始近乎病态地搜寻一切与“投影”、“异次元”、“空间异常”相关的信息。大赛的资料库被他翻得一片狼藉,那些冰冷的、充满公式和图表的记录,如同天书,只加深了他的无力感。他像一个迷失在沙漠中的旅人,疯狂地寻找着根本不存在的绿洲坐标。

疲惫和焦虑像沉重的铅块压在他的肩头,连金都察觉到了他状态的低迷。

“格瑞!你脸色好差!”在一次积分任务汇合点,金担忧地看着他眼下的阴影,“你这几天都没睡觉吗?那个‘看不见的访客’……还没回来?”

格瑞只是冷冷地“嗯”了一声,目光扫过任务目标——一窝盘踞在废弃能源矿洞深处的毒晶蝎,眼神锐利得吓人。

“哎呀,说不定人家只是放假了呢?”凯莉坐在星月刃上,晃悠着腿,语气轻松,眼神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观察,“或者,找到了新朋友,就把你这块大冰山给忘啦?”

这句无心的话却像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格瑞心底最深处那片连自己都不敢触碰的荒芜之地。新朋友?忘掉?一种混杂着尖锐刺痛和冰冷恐慌的情绪瞬间攫住了他。他猛地握紧烈斩,刀身嗡鸣,泄露了他内心的震荡。

“闭嘴,凯莉。”他的声音比极地的寒风更冷,带着压抑的戾气。

凯莉挑了挑眉,没再刺激他,只是若有所思地舔了舔棒棒糖。安莉洁则静静地看着格瑞紧绷的背影,双手合十,无声地祈祷着什么。

任务过程异常凶险。毒晶蝎的巢穴地形复杂,毒雾弥漫,且数量远超预期。格瑞的攻势比以往更加狂暴,烈斩挥舞间带起刺骨的寒冰风暴,所过之处毒蝎尽数冻结碎裂。他像是在发泄,将心中积压的所有焦躁、恐慌、愤怒都倾泻在眼前的敌人身上。然而,这种不顾一切的猛攻也让他露出了破绽。一只潜伏在阴影中的巨大蝎王,趁着他被一群毒蝎短暂牵制的刹那,带着剧毒的尾针如同闪电般刺向他的后心!

“格瑞小心!”金惊骇的叫声响起。

格瑞反应极快,强行扭转身形,烈斩回削!嗤啦!毒针擦着他的手臂掠过,撕裂了作战服的衣袖,留下一道瞬间泛黑的灼热伤口。剧痛传来,伴随着毒素侵入的麻痹感。他闷哼一声,动作不可避免地迟滞了一瞬。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柔和的冰蓝色圣光及时笼罩了他。安莉洁的圣佑术驱散了侵入的毒素,稳定了他的伤势。凯莉的月刃和金的大罗神通棍也同时赶到,逼退了蝎王。

“啧,冰山,想殉情也换个好看点的地方行不行?”凯莉甩掉月刃上的毒液,语气带着后怕的嘲讽。

格瑞没有理会她的调侃,只是快速处理了一下手臂的伤口,紫眸深处翻涌着后怕和更深沉的疲惫。不是因为受伤,而是因为刚才那一瞬间的闪失……他竟然分神了。在生死关头,他脑子里闪过的不是战术,不是元力运转,而是那片空荡荡的据点墙壁,和她最后惊恐扭曲的影像。这种失控感,比任何伤口都更让他感到危险和……恐惧。他害怕的不是死亡,而是再也无法得知她的消息,再也听不到那句“晚安”。

战斗结束,带着积分和一身疲惫回到据点。格瑞靠在冰冷的金属墙壁上,手臂的伤口隐隐作痛,但更痛的是胸腔里那片空茫的死寂。三天了。他闭上眼,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一种名为“绝望”的情绪,冰冷地缠绕上来。也许……真的结束了。那个意外闯入的光,终究被宇宙的法则无情地抹去了。

就在这冰冷的绝望几乎要将他彻底吞没的刹那——

滋…滋啦啦……

一阵微弱却清晰的电流声,如同天籁,骤然划破了据点内沉重的死寂!

格瑞猛地睁开眼,心脏在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

那片空荡的角落,空气开始不规律地扭曲、波动!细碎的光点凭空出现,如同夏夜躁动的萤火虫群,疯狂地闪烁、聚集!光芒越来越亮,越来越不稳定,发出滋滋啦啦的、令人心惊肉跳的爆裂声!

下一秒,那片熟悉的光影猛地重新凝聚、投射出来!

景象清晰得刺痛格瑞的眼睛——不再是那个温馨的小卧室,而是一个陌生的、充满消毒水气味的房间。惨白的墙壁,冰冷的金属床架,透明的输液管……这里是……医院?

光影的中心,是那张让他日夜悬心的脸庞。祁奥阳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脸色是病态的通红,嘴唇干裂,几缕汗湿的黑发黏在额角和脸颊。她身上盖着白色的薄被,一只纤细的手腕露在外面,上面贴着医用胶布和滞留针。床头柜上放着水杯和药盒。

她的呼吸很重,很急促,胸膛微微起伏着,显然处于高烧的昏沉之中。即使在昏睡里,她的眉头也紧紧锁着,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格瑞的呼吸彻底停滞了。他像被钉在原地,所有的血液都冲向了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紫瞳死死地盯着光影中那张憔悴痛苦的脸,心脏如同被烈斩反复穿刺,痛得他几乎弯下腰。她病了?病得很重?那天的消失……是因为这个?

就在他心神剧震,几乎无法思考的瞬间,病床上的祁奥阳不安地动了动。她的头在枕头上无意识地左右摆动,干裂的嘴唇微微翕张,发出极其微弱、模糊的呓语,像破碎的梦呓。

“……格……瑞……”

格瑞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

她的声音更大了些,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深入骨髓的恐惧,每一个音节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他的心上:

“别去……别去危险的地方……求求你……格瑞……别去……”

“危险……好可怕……会受伤……别去……”

她反复地、混乱地呓语着,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无声地滑落,浸湿了鬓角的黑发。即使在深度昏迷的高热中,她恐惧的核心,她拼尽全力想要传达的,竟然是……让他避开危险?!

“别去……危险……” 这呓语,与三天前投影消失前那破碎的尾音,严丝合缝地重叠在了一起!原来,她最后想说的,是这个!她看到了什么?预感到了什么?让她在自身病得如此沉重之时,潜意识里还在恐惧着他的安危?!

轰——!

格瑞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在这一刻,彻底崩断!

累积了五个月的无声注视,那些被她日常填满的冰冷缝隙,那些因她而起的困惑、警惕、共鸣、悸动、担忧、恐慌……所有复杂难言的情绪,如同被点燃的炸药库,在她病中这绝望的呓语下轰然引爆!一种汹涌澎湃、足以颠覆他所有认知的情感洪流,以摧枯拉朽之势冲垮了最后的心防!

不是怀疑,不是探究,不是守望星谜团带来的责任或束缚。

是爱。

清晰、灼热、带着毁灭性力量的爱意,如同沉寂万年的火山,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地喷薄而出!原来,那无声的陪伴早已渗透骨髓;原来,她笨拙的温柔早已成为他荒芜世界里唯一的暖色;原来,他早已无法忍受没有她的死寂!

“祁…奥阳……” 一个陌生到几乎不属于他的名字,带着滚烫的气息和从未有过的颤抖,第一次从他干涩的喉咙里艰涩地挤出。

他再也无法忍受这该死的距离!这无能为力的窥视!这只能看着她痛苦却连触碰都无法做到的绝望!

格瑞猛地向前冲去!脚步带着从未有过的急促和踉跄,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冷静。他冲到了那片悬浮的光影前,距离近得那光影中医院惨白的灯光几乎映亮了他苍白脸上每一丝惊惶和痛楚。他死死地盯着病床上昏睡呓语的少女,紫眸中翻涌着足以焚毁一切的风暴。

他不再犹豫,不再试探。

他对着那片光影,对着光影中那个脆弱得仿佛一触即碎的身影,近乎孤注一掷地、颤抖地伸出了双手。这一次,不再是之前任何一次带着警惕或迟疑的触碰。这一次,是倾注了他全部存在、全部渴望、全部被压抑情感的——拥抱!

他张开双臂,带着跨越次元的决绝,狠狠地、不顾一切地环抱过去!

时间,在那一刻被无限拉长。

指尖穿透光影的瞬间,意料之中的虚无冰凉感并未传来。

滋啦——!!!

一声尖锐到几乎撕裂耳膜的爆鸣骤然炸响!如同玻璃被硬生生碾碎的刺耳声响!

紧接着,那片悬浮的光影,就在格瑞伸出的双臂之间,如同被投入巨石的脆弱冰面,猛地炸开无数道刺眼夺目的、蛛网般的惨白裂痕!光芒刺得格瑞瞬间闭上了眼睛!

在令人窒息的强光和爆鸣中,一股无法抗拒的、狂暴至极的吸力猛地攫住了他!仿佛宇宙本身在他面前张开了一道无形的巨口!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投入了高速旋转的星河漩涡,身体被疯狂撕扯、挤压,意识在巨大的轰鸣和光怪陆离的色彩碎片中迅速沉沦、模糊……

最后残留的感知里,只有一片彻底的、吞噬一切的纯白,和手臂间那转瞬即逝的、极其微弱却真实存在的……属于人体的、温热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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