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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邪祟犯境 黑袍欲炸共生桥
摩罗祭司的三枚“灭灵炸”已嵌入“武运”符文。这炸药以堕落罗汉的指骨磨粉,混着现代核废料炼制,引线上缠绕的竟是《心经》残页——被邪力扭曲的经文此刻化作诅咒,每燃烧一寸,桥身便渗出一滴黑色灵核血。摩罗身旁的徒众吹奏骨笛,笛声里混着佛寺晚钟与电子噪音,震得桥身符文如水面般起伏,青铜色灵核流中不断迸出“典韦战死”“周瑜陨命”的血色残像。
“动手!”摩罗掐诀引爆。三声巨响过后,紫焰如恶兽吞噬符文,“武运”二字的残片竟化作无数战魂虚影,持戈直指现代灵核流。桥身剧烈震颤,太极图的阴阳鱼眼几乎错位,霓虹色灵核流被挤压至桥沿,迸出的光屑竟在半空凝成“混乱”二字。沙僧被气浪掀飞,琉璃盏脱手时洒出的古今水恰好落在紫焰上,却见奇事发生:紫焰遇水,腾起的不是烟雾,而是建安年间的《短歌行》与当代的《环保宣言》交织的声浪。
“不可能!”摩罗踉跄后退,他看见被炸碎的符文残片在声浪中重组,新符文上刻着“刚柔相济”:左侧是张飞的蛇矛,右侧是机械臂的焊枪,中间以光缆相连。更令他惊骇的是,那些本应毁灭灵核的紫焰,竟被桥梁转化为修复能量,顺着灵核流修补其他黯淡的符文。“毁了桥心!”摩罗状若癫狂,掏出最后一枚“同归于尽”炸——此炸以他自身灵核为引,一旦引爆,两界灵核网络将同遭重创。
就在炸药脱手的刹那,桥心太极图爆发出万道金光。沙僧忽见金光中浮现无数虚影:有三国私塾里的蒙童与现代课堂的学生共诵“天下兴亡”,有古战场上的军医与现代IcU的护士同执手术刀,更有无数两界生灵的面孔重叠成“共生”之象。金光化作巨掌,将炸药握在掌心,掌纹竟与桥身符文同构。摩罗眼睁睁看着炸药在金光中分解,化作的黑光并未消散,却如归巢的鸟群,扑向自己与徒众的灵核。
“啊——!”三人发出惨叫,黑袍下的身体开始发光,皮肤表面浮现桥身的“净化”符文。他们的灵核在黑光中剧烈震颤,竟被强行剥离邪念,露出原本的清明之光。沙僧猛然醒悟:这共生能量竟能化邪为正,正如第68回他渡化亡魂时,以佛光洗涤罪业,此刻桥梁以天地为炉,将恶念炼就善能。
三人的身躯渐渐透明,最终化作三团流光溢彩的灵核体。桥心金光飞出三道指令符文,融入他们灵核:“尔等既以嗔恨破界,今罚为‘灵核清洁工’,遍历两界,吸尽污染。”话音落时,三人已顺着灵核流飞去,在三国的乱葬岗与现代的垃圾场上空盘旋,所过之处,黑气如冰雪消融,被他们吸入的灵核碎片竟在其中重组为纯净的能量结晶。
沙僧拾起琉璃盏,见盏中花苞已裂开缝隙,透出的白光里映着自己的身影:左手持禅杖,杖头挑着“因果”二字;右手握检测仪,屏幕上跳动着灵核净化数据。他望向桥身,只见被炸处不仅复原,更生出新的纹路:古代的云纹里嵌着现代的电路图,烽火台的垛口连着信号塔的天线。“原来冲突亦是桥梁的养分,”他合掌而叹,“这共生之道,果然生于毁,成于和。”
第四节:业火化清 理解之花映长河
沙僧将琉璃盏置于桥心平台的太极眼处。那“理解之花”的花苞在两界灵核能量的灌注下,如孔雀开屏般绽放。十二片花瓣各呈异态:青铜瓣上刻着“鞠躬尽瘁”的诸葛亮与“死磕代码”的程序员虚影,水晶瓣中映着“千里走单骑”的关羽与“跨国救援”的医生影像。花心处旋转的“古今”符文洒下光雨,每滴光雨落在桥身,便有一枚符文亮起,组合成“兼容并蓄”的巨幅图腾。
光雨落入因果河,河水顿时清澈如镜。河底现出两界灵核网络的全貌:三国的许都与现代的某科技城以灵核桥相连,节点处的图案竟是诸葛亮的八阵图与量子纠缠模型的叠影。更奇的是,河中游动着无数“时空修复鱼”,鱼身半是锦鲤半是电子鱼,嘴里衔着被净化的灵核碎片,游向两界断层的裂隙处,每吐出一片碎片,裂隙便长出一截彩虹般的新桥梁。沙僧认出,这正是观音所言“水可补天地裂痕”的应证,只是今日以古今水催动,竟有如此神效。
此时孙悟空与诸葛亮踏云而至。孙悟空揪着沙僧的袈裟笑道:“好你个沙尼,当年在流沙河吃了多少人,如今倒成了两界和事佬!”说罢指向桥下游动的修复鱼,“你瞧这些小家伙,衔的可是我当年打翻炼丹炉时掉的灵核渣!”诸葛亮轻抚花瓣,眼中泛起水光:“此花名为‘理解’,实则‘共情’。你看那灵核清洁工,正在现代医院的IcU里净化病危者的绝望灵核,又在三国的瘟疫村里驱散死亡的恐惧——这正是‘渡亡魂’的大慈悲,跨越了时空。”
正言谈间,桥身传来轻响,首批“共生行者”踏桥而来。前队是拄着拐杖的老黄忠与推着轮椅的青年物理学家,黄忠指着轮椅上的灵核驱动装置赞叹:“此等巧器,若当年我在定军山有一台,何惧夏侯渊!”物理学家笑道:“将军的箭术若输入AI,怕是能算出抛物线的量子轨迹呢!”后队跟着一群孩童,三国的稚子手里攥着纸鸢,现代的儿童举着无人机,他们在桥上奔跑时,纸鸢与无人机竟组队排出“古今同春”的字样。
沙僧望着这景象,忽觉琉璃盏微微发烫。盏中映出自己的前世今生:曾是天庭卷帘大将,失手打碎琉璃盏;今为西游罗汉,以同款琉璃盏收纳古今水。“原来因果循环,皆有深意。”他喃喃道,忽见桥心金光中浮出一行古篆:“幡为桥,河为墨,心为笔,书就共生篇。”这才明白,盘古幡化桥非偶然,因果河通水有前定,而自己手中的琉璃盏,正是那支书写两界和鸣的笔。
夕阳西下时,理解之花的光芒将不周山染成琥珀色。桥身的符文与花光合为一体,在云海中投射出巨大的投影:一半是三国的城池剪影,一半是现代的都市轮廓,中间的桥梁如金色的丝带,将两者系成同心结。因果河的古今水潺潺流动,既唱着“大江东去”的豪迈,又吟着“科技兴国”的激昂,共同浇灌着两界灵核的根脉。沙僧知道,当盘古幡化作桥梁,当因果河贯通古今,三国城堡的迁徙已非逃离,而是一场寻找共生之道的伟大远征。
远处,三位灵核清洁工的流光仍在两界穿梭。他们的灵核因净化而愈发璀璨,正如沙僧渡化的亡魂,在救赎中寻得新生。不周山的晚风拂过桥面,带着理解之花的芬芳,也带着两界生灵的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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