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灰与白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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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站在总部观星台，望着脚下无数闪烁的宇宙光点。自从那次\"灭虫行动\"后，他已经连续七天尝试钓鱼执法——在次级商业区徘徊，故意露出破绽，试图引出残余的暗巷商人。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是对方警惕，而是纯粹的\"巧合\"——每次他快要接触到目标时，总会突然出现各种意外：目标被路过的咒灵吓跑、自动贩卖机突然倒下砸晕对方、甚至有一次目标刚靠近他，就被突然出现的巡逻机器人逮捕。

工藤新一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喃喃自语：\"……这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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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气运护体'~\"

泽田户二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工藤新一回头，看见他正蹲在栏杆上啃草莓大福，黑泽明挂在他脖子上当围巾。

\"我没动用能力。\"泽田晃了晃手指，\"但气运这种东西，就像呼吸一样自然。\"他咧嘴一笑，\"我不想你出事，所以世界就会自动避开危险。\"

工藤新一皱眉：\"这不公平。\"

\"公平？\"泽田歪头，\"新一，你觉得总部有'公平'这种东西吗？\"

远处，一个宇宙正在崩塌重组，而另一个宇宙的琴酒正在被五条悟追着要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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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生世界的时候……\"工藤新一突然开口，\"我一直以为你只是个倒霉的好人。\"

泽田眨眨眼：\"我是好人啊~\"

\"但你放走了琴酒和贝尔摩德。\"

\"因为他们也是我的朋友。\"泽田跳下栏杆，拍了拍手上的糖粉，\"就像我帮你和zero剿灭组织一样——不是因为它'邪恶'，而是因为你们是我的朋友，而他们想毁了它。\"

工藤新一沉默。

泽田凑近他，笑容依旧灿烂，眼底却浮动着暗金色的光：\"新一，我从来不是红色的，顶多算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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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突然闪回——

在原生世界的最后那场决战，工藤新一明明锁定了琴酒的逃跑路线，却莫名其妙跟丢了。当时泽田就站在他旁边，一脸无辜地递给他一杯奶茶：\"可能他运气太好了？\"

还有贝尔摩德——她本该被FbI抓获，却在押送途中因为一场\"意外\"车祸逃脱。事后泽田挠着头道歉：\"啊哈哈，我买的奶茶洒在刹车上了……\"

工藤新一一直以为那是真正的\"意外\"。

现在想来，哪有什么意外？不过是某人气运的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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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工藤新一深吸一口气，\"如果当初琴酒真的罪大恶极，你会帮我抓他吗？\"

泽田咬着草莓大福想了想：\"不会。\"

\"为什么？\"

\"因为他是我的朋友。\"泽田笑得没心没肺，\"但我会想办法让他改邪归正~比如用霉运让他天天踩香蕉皮，直到他答应金盆洗手为止！\"

工藤新一：\"……\"

他突然理解了为什么琴酒对泽田又嫌弃又容忍——这家伙的\"正义\"根本就是小孩子过家家式的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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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明蹭了蹭工藤新一的手腕：\"喵呜~（翻译：主人对朋友超好的！）\"

工藤新一揉了揉猫脑袋，突然问道：\"那总部这些黑暗面呢？你就放任不管？\"

\"管啊~\"泽田伸了个懒腰，\"但我只管'我家的'。\"他指了指脚下的星辰大海，\"其他宇宙？除非闹到我家门口，否则关我屁事。\"

工藤新一终于明白了泽田的行动逻辑——不是正义与否，而是亲疏远近。

像只护食的猫，圈地盘似地划出\"我的\"和\"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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