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水浒后传之教育春秋 ：红海竞争难破局，网红营销赚流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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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未来汽车总部，马斯诺立于顶层落地窗前，俯瞰那绵延数公里的工业园区。但见停车场内试驾车稀稀落落，恰似那秋后蚂蚱，没了生气。财务总监刚递来的报表上，第三季度销量又跌了 12%，用红色记号笔圈出的数字，红得刺目，宛如未愈合的伤口，在日光下狰狞作痛。

“传统渠道已是强弩之末，触到天花板了。” 方晓东推门而入，手中捏着半杯冷掉的蓝山咖啡，那咖啡色泽暗沉，一如二人此刻的心境。他随手将平板电脑滑到马斯诺面前，屏幕上某新能源品牌发布会的直播正疯狂刷屏，弹幕里 “老公看看我” 之类的字眼铺天盖地，好不热闹。马斯诺见状，突然抓住方晓东的手腕，咖啡溅在阿玛尼西装袖口上，晕开一片深色污渍，却浑然不觉：“我等须换个玩法！”

彼时，技术部张工正抱着量子电池原型机经过走廊，忽闻会议室传来激烈争论声。他透过百叶窗缝隙望去，只见马斯诺正用马克笔在白板上画出一个巨大的流量漏斗，那笔触如刀，力透纸背；方晓东则扯松了领带，在室内来回踱步，神情焦灼。“汝可知现在最火的直播间单场能带多少货？” 马斯诺将笔往桌上一拍，声如洪钟，“八千万！比我全国经销商半个月的业绩还高！”

正此时，林洁端着会议纪要推门进来，恰好听见自己的名字。她身着未来汽车标准的藏青制服裙，发髻梳得一丝不苟，尽显职场干练，右腕上那个省立交通大学的纪念手环却格外扎眼，似是在诉说着往昔岁月。“十年前，我等三人在交通大学的校庆晚会上，汝与晓东的吉他二重奏，令整个礼堂尖叫不已，” 马斯诺突然转向她，眼神亮若星辰，“如今，我等需重现那名场面！”

方晓东闻听此言，猛地站直身体，咖啡杯不慎撞翻了烟灰缸，烟灰四溅。“汝疯了不成？让 cFo 去直播间卖车？” 他扯开两粒衬衫纽扣，露出与当年校园歌手如出一辙的锁骨线条，那线条里，仿佛还藏着年少时的不羁与张扬。林洁的钢笔在纸上顿住，墨水晕开成小小的湖泊，她抬头时，见三个男人的目光如炬，皆钉在自己身上，似有千钧之力。

“非是普通直播，” 马斯诺打开手机相册，划出一张泛黄的老照片。但见照片里，穿牛仔背带裙的少女站在辩论赛领奖台上，英姿飒爽，两侧正是穿着同样校服的马斯诺和方晓东，三人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朝气。“省大传奇三角恋，科技圈最年轻 cFo，量子电池首秀，” 他每说一个词，便拍一下桌子，声如擂鼓，“热搜关键词，吾已想好！”

张工突然推门而入，怀里仍抱着那个银色的电池原型，那电池在日光下泛着冷冽的光，仿若蕴含着无穷的能量。“技术部刚测完第 300 次循环，” 他故意把数据报告抖得哗啦响，“但汝等确定要把科研项目变成真人秀？” 马斯诺接过文件扫了一眼，突然笑着指给林洁看：“汝看这充放电曲线，与尔等当年辩论赛的得分走势，竟一模一样！”

走廊里，忽传来市场部员工的哄笑，有人外放着当红主播的带货片段，那笑声与直播里的喧闹声交织在一起，仿若一首荒诞的交响曲。方晓东突然抓起林洁的左手，那只手常年被计算器磨出茧子，无名指上还留着淡淡的戒痕，那戒痕里，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故事。“可还记得毕业前汝说过的话？” 他的拇指摩挲过那道痕迹，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汝言我等三人联手，能改变世界。” 林洁如触电般抽回手，却撞翻了张工放在桌边的电池模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