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虚拟战场的血色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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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甸城国际会展中心的穹顶在午夜裂变为量子传送门，19 道猩红光柱坠入镜湖底的虚拟空间。程起团队佩戴着神经接驳器踏入传送光膜时，苏敏的龙形玉佩突然发烫，玉坠上的龙纹在虚拟世界显形为流动的银蓝色光带 —— 那是双脉基因与虚拟战场的首次共振。

“欢迎来到‘心智帝国模拟战’。” 霍克的机械音从 19 座悬浮齿轮建筑的缝隙中渗出，红砂雾气如活物般翻涌，将齿轮表面的双脉图腾扭曲成滴血的黑桃蛇纹。程起低头看向手腕的接驳器屏幕，时光之戒的虚拟建模正以 1:1 的比例同步现实能量，戒指内侧的齿轮纹路此刻正化作旋转的能量炮管。

“起少，看东边！”LEo 的虚拟形象指着最近的齿轮建筑，墙体上镶嵌的红砂晶体正在渗出人形傀儡。那些傀儡的面部由无数赌王扑克牌拼接而成，瞳孔里跳动着霍克机械义眼的红光，手中的筹码枪射出的竟是实体化的恐惧脑波。

苏敏握紧地质锤踏前一步，锤头与虚拟岩层碰撞的瞬间，地面浮现出母亲李婉清的勘探笔记投影：“熔炉核心的密码锁藏在岩层的氧化层里，每道裂缝都是 1919 年矿难的时间刻度。” 她的地质锤突然爆发出蓝光，锤尖对准的岩壁自动裂开，露出刻着双脉图腾的密码盘 —— 盘面上的齿轮缺口，恰好与程起祖父日记里的 “恐惧阀门” 设计图吻合。

程起将时光之戒按在密码盘中央，戒指突然脱离虚拟建模，化作真实的能量钥匙插入齿轮。19 座建筑的顶端同步亮起光束，分别指向伊甸城的 19 个地标：奇迹海湾的灯塔、星坠山脉的矿洞、对角巷的幻饰阁……“每个齿轮对应一个现实能量节点，” 程起的意识连线中响起父亲的声音，“霍克想通过虚拟战榨干整座城市的灵念能量。”

与此同时，陆沉的量子眼镜突然弹出红色警报：“排水口的电磁频率在模仿林小羽的《星芒战歌》！” 他转身看向身旁的林小羽，女孩正抚摸着喉咙处的虚拟声带 —— 那里残留着之前对抗红砂守卫时的灼伤痕迹。“用电子乐覆盖他们的频率，” 陆沉将改装的声波发射器塞给她，眼镜屏幕上立刻生成声波可视化模型，“看，你的声线像这样穿过频率乱流……”

林小羽指尖划过发射器的弦轴，却在按下开关的瞬间迟疑了。半决赛决战时，她为震碎密室穹顶耗尽声带机能，此刻虚拟世界的声线模型显示，每一次高频共振都会加深现实中的损伤。“我的声音…… 还能当灯塔吗？” 她的虚拟形象低头看着颤抖的指尖，发梢的鸢尾花装饰因情绪波动而黯淡。

“当然能。” 陆沉突然摘下眼镜扣在她额头，镜片上立刻浮现出全球歌迷用手机灯光拼出的 “小羽加油” 图案，“你听，这是锈铁广场的共振场，他们都在等你的清醒音障。” 远处的红砂雾气中，隐约传来现实世界歌迷敲击玻璃的节奏 —— 那是他们用《星坠叙事曲》的前奏为林小羽打气。

程起的意识连线突然震动，父亲的影像在虚拟空间半透明显形：“注意克隆体的关节处，那里没有情感传导神经。” 话音未落，19 道红砂光柱从熔炉核心射出，凝聚成与程起一模一样的克隆体，每个克隆体都戴着扭曲版的时光之戒，瞳孔里闪烁着霍克的指令代码。

“程家第十七代克隆体，启动‘叛逆模拟’程序。” 为首的克隆体举起能量炮，炮口投射出程起童年叛逆期的全息影像 —— 十六岁的他在星辰集团年会上砸毁奖杯，背景音里混杂着霍克的笑声。“他们在利用你的叛逆记忆干扰心智！” 苏敏的地质锤突然与程起的时光之戒共鸣，龙纹光带缠绕在克隆体的能量炮上，“用双脉共振切断数据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