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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一听,这大帽子给她扣得,她还不了解我,为什么我每次生病都想起她来着,就是因为神医每次给我看病都是出于人道主义的原则,都是出于一颗医生救死扶伤的心来着,都是出于一颗对我的怜悯之心,说白了就是免费救治,不要钱,不收门诊费,也不收挂号费,更不收药费来着,你说这样的好医生哪里找啊,我当然是最喜欢这样的医生来着。
我当然会在第一时间去找她来着,当然我不是坑她药的人,你说谁愿意生病来着,没有人会愿意生病的,也没有人会为了坑她药而总是让自己生病,虽然我比较狗,但是我也没有这样的毛病,我又不缺心眼,你说这生病感冒得有多难受啊!你以为我愿意啊!我也不愿意啊,这都是逼不得已,才会感冒,才会给她打电话的,你们能明白吗?能不能明白。
这神医也是无语了,一听说我又感冒了,她就觉得我是个病夫,也不是没有依据的,但更多的是生气来着,不然她也不会骂我说:“我槽了,你又来坑我的药了,你说你这个月都是第几回了?”
我特别自豪的告诉她说:“这是第一回。”废话,这是这个月第二天,其实昨天,我就想给她打电话的,但是我都忍住了,你说这是为什么啊!还不是因为怕她说我坑她药啊!你说这个月刚刚开始,我就找她拿药的话,你说她会怎么想我,她这么小气的人,会怎么看我,我也是醉了,我是要面子的,我会坑她药吃吗?我是这样的人,会从头坑到尾吗?
我是这样的人吗?好吧,我不是,所以昨天,我睡了一天没有给她打电话,今天要不是病情更加严重的话,我也不会给她打电话的,这不是没招了,才给她打电话嘛,你说我容易吗?
所以我首先申明我是真的生病了,而且我没有坑她药,你们懂的!读书人喜欢说,一千个读者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换了我们这,就是一千个医生心中有一千种死法。俗话说:嘴是两张皮,谁说谁有理。
有一首儿歌:“大头大头,下雨不愁。人有雨伞,我有大头。”稍有常识的小朋友都知道:头再大也没用,除了头颈下面,别的地方比如肩膀、肚子、腿脚都要淋湿的。那这首儿歌为什么还这样说呢?
伞,尽管自古就有,但从前宁波乡下人家雨伞是不多的,通常只备一把,至多两把。有的人家根本就没有,当然斗笠蓑衣墙上挂着有。乡下不叫斗笠而叫“凉帽蓬”,有首儿歌称“驼背老太公,蓑衣凉帽蓬”。
老底子伞无疑很宝贵,而且主要是指雨伞。雨伞通常有三类:油纸伞、油布伞、黑布晴雨伞。黑布晴雨伞又叫做阳伞,比较讲究的人家的确用它们来遮挡太阳,普通人家当雨伞还嫌太贵重根本舍不得用呢!至于绸伞那是大户人家太太小姐们的专利品,我们小时候几乎连见都没见识过。农家小孩能上学已谢天谢地,伞能省就省了吧,于是才有“大头大头,下雨不愁”一说。大头抵挡大雨确实靠不住,光着大头狂奔只有在忘带凉帽蓬又急于回家时才偶尔为之。
唐代有一首《渔歌子》词:“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瞧,蓑衣是绿色的。为什么是绿颜色的呢?原来它是用青绿色的蓑草编成的。那么宁波的蓑衣呢?褐色,是由棕榈树上的棕丝编织的。这种蓑衣很能避风隔雨,挺重,比蓑草编就的效果好得多,能用几十年。
从前的雨具,除了伞、斗笠、棕榈蓑衣,还有一种被农民戏称为“乌龟壳”的大斗篷。它像一只浅帮小船,由两层松散的竹篾片夹一层箬叶编成,很大却比较轻。用绳子套在肩上,雨天下田插秧耘禾,只听背上雨点打得啪啪响,却风不透雨不侵稳如泰山,缺点是像被反扣着一只大船盆稍嫌碍手碍脚。
如今的人家里有了各色折叠伞,它们不但轻巧而且色彩丰富。下雨天不要说在城里再见不到赤脚狂奔的光头孩子,在农村也根本看不见。农民朋友为抢农时即使有时冒雨下田去,也往往武装整齐地穿戴着塑料雨衣雨帽。当然凉帽蓬偶尔仍能见到,据说它们透气性比塑料好得多,戴着舒服。
医学上亦是如此,所以什么病吃什么药什么时候能好或者还能不能好都全凭着医生嘴巴上的那上下两张皮。因为这世上不仅仅只有一个医生,所以有时候同一个病可以吃这个药也可以吃那个药,可以现在好也可以以后好,可以治得好也可以治不好。
这话听起来虽然有点忍残,但这却是残忍的事实。除非你永远不生病或者你只看一个医生,哈哈,我就是要生病,但是生病感冒我不怕,因为我有神医来着,你们有医院,我有神医,我就只看一个医生来着,谁敢比我任性来着。
你知道我这个人最能撒娇了,我是一边和这个神医一边打电话,我是左一个喷嚏我是右一个喷嚏,那是打得明明白白的,让她是听得是清清楚楚的。这样一通电话下来,这病情那还用我说吗?这不都说明了问题了吗?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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