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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尘叹了口气，目光朝身边的人扫视了一眼，众人纷纷识趣的后退了几步，确保听不到他们对话的距离低下头。
“林言，你确定我不是夜夜的亲生父亲吗？”
苏尘满心疲惫，他以为他这些日子对夜夜的态度，应该能让林言明白的。
如今看来，她根本就不明白。
林言一愣。
“什么？我之前问过你的，你说你不是啊。”
苏尘揉了一把自己的脸，自作孽不可活。
“我是夜夜的亲生父亲，你觉得以我的性格，夜夜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我会这么用心对她吗？”
苏尘没有讲述自己的心路历程，简单的一句反问，成功的让林言怔住了。
她当初也是想过这个问题的，就是觉得苏尘的性格不会对夜夜那么好，她才怀疑苏尘可能就是当初那个人。
“那......既然你是的话，为什么你要否认？”
林言委屈得红了眼眶，觉得自己被骗了。
“你不是说了吗？不会原谅夜夜的爸爸，我怎么敢说。”
她当初满是恨意的语气，听得他心头直发颤，怎么敢承认？
林言一愣，哭笑不得留下了眼泪。
“你......你混蛋啊，这个时候你就这么听话了？你什么时候听过我的话啊？”
林言又哭又笑埋怨了起来，积累了五年的委屈和今天生死一线的惊恐，让得她的情绪压抑到了极点。
得到了一个宣泄口，就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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