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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沈清带着孩子回了清幽苑,只因按照江城的传统节日明天沈风临会来家里做客。
总统府并非待客之地,前往清幽苑实乃沈清之意,这日晚间,陆景行未归,临小家伙入睡前来了通电话,正在召开紧急内阁会议。
她理解,便不多说。
初六上午九点,处于出嫁女儿的基本礼仪,早起,吩咐佣人实乃基本之道,此前,归家过年的佣人尽数回到工作岗位,许是清幽苑难得有女主人亲人来一次,又许是归来男女主人给你丰厚的开年红包,以至于人人面上笑意融融,好心情尽显无遗。
沈清抱着小家伙进了阅览室,那些摆放在左边的旧书集依旧摆放在此,盯着书籍看了数秒,在小家伙拉扯头发时回过了神。
这日上午十点,沈风临过来半小时之后,陆先生才气喘吁吁的从外面进来,依旧是昨日出门的那套衣服。
男人开口解释,告知晚归原由。
沈清浅陌静笑,淡淡柔柔。
这日、沈风临行至清幽苑时,被门口大石块上龙飞凤舞的三个字惊得顿了顿。
此字,出自陆先生之手。
晚餐过后,沈风临由总统府专机送回江城,陆景行相送,沈清抱着孩子站在院子望着那方天际。
直至飞机在上空划过一道白线,才缓缓转身进去。
屋内、暖意肆意流窜,小家伙越长大越重,沈清抱着,不似以往那般轻松,甚至是久了,会觉手臂酸痛,陆先生去而复返,迈步进来伸手将小家伙接过来,小家伙哼哼唧唧的,陆景行浅笑;“你太重了,妈妈抱不动。”
重吗?应当是不重的,不然苏幕怎会时时刻刻想他多吃一些?
但对于沈清来说,重了。
“总统府那边不忙?”她问,吩咐南茜倒杯水。
“老俞在,”近几日,时常夜间未归,沈清没意见,倒是身旁的那群好友不时催促他早些回去。
近几日,俞思齐也好,老三也罢,不时揣摩沈清与陆景行之间的关系,是吵架了?还是关系真的好到陆先生晚间可以不归家?
毕竟,他们曾亲眼见过这二人紧张的关系。别说是老三,就连是俞思齐都觉得纳闷。
陆景行进来时常在总统府过夜,沈清何时如此好说话了?
“不是觉得过意不去?”陆景行没少同她讲过此事,每每加班熬夜之时,他时常溜走,留着内阁成员和老俞他们处理后续,身为战友与领导,多少有些愧疚。
“今日不回不行,”一来,岳父大人来了,身为女婿不回家有些说不过去。
二来,分别在即,不能不回。
沈清闻言,浅笑悠悠。
夜间、趁着陆先生进了趟书房,她蹲在衣帽间收拾了些许行李。
收拾妥当进了浴室,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见陆先生将她原先摆放好的箱子放倒在地,似是在检查,又似是在过目一遍。
静看了数秒,陆景行伸手将她收拾好的衣物一件一件拿出来摆在长凳上,望着它们,似是在斟酌带可行不可行。
“这是做什么?”女子淡柔的嗓音响起。
陆景行抬头,见她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微眯了眼;“去吹干。”
沈清未动,依旧是看着被放在长凳上的衣物,在问了一遍。
陆先生双手缓缓抬起落在腰间,行程双手叉腰之时,望着沈清再望了眼搁在长凳上的衣物。
须臾之间,长吁短叹开口道;“z国首都与家里温度不相上下,你带的这些衣物,大多都不实用。”沈清静默望着男人,手中擦拭的动作未停。
本想着陆景行可能不止说这么一句话,果不其然,话语又来了;“生孩子跟没生孩子区别很大,你以往不常生病,但近几月,时常夜里冷汗,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紧张,小姑娘家家的,一人在外,衣物舒适保暖是基本。”说道这里,陆景行忘了沈清一眼,许是觉得说在多也徒劳,不如自己动手来的实在些,男人一挥手,“去吹头发。”
他来收拾行李箱。
这夜、沈清吹完头发,陆先生在衣帽间将她行李箱里那些轻薄的衣物都换成了厚实的,衬衫变成了毛衣,妮子变成了羽绒服。
知晓的人知晓她是去出差,不知晓的人还得想着她是否要往西北方向走。沈清吹完头发出来,看着自家先生将衣柜里的那些东西收收捡捡,经他这么一掺和,那些还有原先的模样?
许是行李塞不下,陆景行伸手将边边上的一个化妆包抽了出来,在给她塞了双平底靴进去。
某人蹙眉;“化妆包要带。”
“去那边买,”陆先生干脆利落,收拾东西的手未停。
“正装不给我带两套?”若是出门见放,总不能让她笼着羽绒服厚毛衣不是?
沈清这么一说,陆先生收拾东西的手停了,直起身子望着自家爱人,俊眉紧拧,瞅着她数秒,这才伸手将箱子里的毛衣给收拾了两件出来,塞进去两套正装。
挑挑拣拣半小时,试问素来工作繁忙的男人何时有在收拾东西上这么耗费时间过?
平日他自己出差,素来是南茜收拾什么便是什么,也不挑。
这会儿、轮到自家爱人出差了,挑挑拣拣尽想着怎么将最好的给她。
“要不、拉两个行李箱过去?”沈清见她挑挑拣拣的费尽心思,出口提醒了句。
哪儿想着,陆先生真的是给她拖了两只大行李箱。
晚间,陆先生洗完澡出来,沈清正靠在床头拿着笔记本处理些许收尾之事,男人上床,伸手将她手中笔记本收走,而后伸手,掐着沈清腋下将人提到了自己怀里。
一声微叹在耳边响起,紧随着是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出门在外,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危险的事情让刘飞她们去做,你不能参与。”“恩、”沈清窝在他怀里,伸手摸着男人的锁骨点头应允。
“阿幽、舍不得,”此去、少说数月。
“不能不去,”沈清知晓,陆景行也知晓,只有里应外合配合默契了,一切才能尘埃落定。
此番,考验的是他们二人。z国那方压着彭娟,然她无心经营公司,但此举,终究不是长久办法。
斩草必除根,否则,来年春风吹又生,永无止境。男人长吁短叹声更甚,抱着自家爱人舍不得放手,沈清倒也是乖巧,坐在他怀里,温温淡淡。
自怀孕起,二人鲜少有长时间分分别。
此行,短于她离家的那半年,但绝对会长于陆景行在大西北的那段时光。
“阿幽、你说、我们结婚四年,是分别时间多还是在一起时间多?”“心在一起,地点不是距离,”这话,沈清说的。
这年,陆景行32,沈清26。
她们在经历过婚姻之路的跌跌撞撞,分分合合之后,最终站在了一起,比肩而立,挥斥方遒。
在面对大好江山时不惜忍受离别之苦,也要捍住这陆家的江山与站在陆景行身后的千千万万人。
沈清的理解,让陆景行数次感谢上苍。
许久之前,他知晓。
若这辈子江山美人皆得,除了沈清信任理解之外,别无他路。
自幼他走的便是王者之路,一路上见过杀戮与手段,遇见爱人时,本想护她一世,不想……。
“不要吗?”软软糯糯的嗓音将他思绪打断,男人低头,撞进一汪春眸里。
笑声悦耳;“要。”
离别前夕的欢爱总是酣畅淋漓的,特别是沈清,在这夜格外卖力,说尽了好话,听得陆景行心窝子软乎的不成样子,抱着自家爱人时恨不得能将她融入骨髓。这夜、沈清被陆景行的攻势折磨的近乎肝肠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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