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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想看看他,他是我的儿子,我是他母亲。”
“那就像以前一样,偷着见一面吧,他是曹家人的身份,这个我们不能打破。”
“知道了,亲爱的。我问你,你从中都转机,在中都住了一晚,除了传话,就没有谈点别的吗?”
“为什么这么问?”
“李少山敬你酒时,总是一种小心翼翼态度,还有周济也是一样。总觉得他们有什么话要说,可又不好开口。”
“有话了,我在给他父母检查身体时,无意间说的。希望我们在中都建一所保健性质的医院,就像柏林的成氏医院那样。”
“什么?你那个医院,谁不知道,那是政客、富商、贵族、名流治病的医院。一般的人那上的起。你的想法呢?”
“能拒绝吗?只好答应。谁叫我们祖上出过,几任太医院的院使呢。”
“那你柏林的医院怎么办?而且你年纪也大了。”
“我想将柏林事交给老三。”
“是啊,他行吗?这事妈妈知道吗?”
“我还未跟妈说?有个这想法,我跟老三说了。”
“你都跟老三说了,那就是这么定了。听本杰明说,老三的新药:华通,临床表现的很好,有许多的医院在申请与海尔曼医院合。”
“是的,我去看过他的独立试验室,很先进。和我在柏林的试验相差无几。不过,相比他的新药,他的病毒原体的介质发现,意义更重大。冯德莱恩博士,跟我专门过聊过。老三这方面的成就,在生命医学有着深远的意义,远超越我们这一代人。更重要的隐蔽着巨大的商业价值。”
“是吗?”
海伦惊呆了,看着丈夫成世海。
“所以,我想把我柏林的事业交给他。正好中都在建一个医院,我就是想老三去成完这个投资。”
“你给了老三,那老大和老二呢,还有老四会怎么想呢?他们兄弟三个,会不会有想法。”
“也只有老三能接的住我柏林的事业。老大做学问一流,可人过正。老二慧根浅,做医生没有问题。老四一心想做好公务上。”
“你好像对老三的看法改变了?就因为,他学问好吗?”
“不是,他有平视西方一切的勇气,自信,更重要的是他还有这个能力。所以,我想让他离开海尔曼医院。”
“是啊,我也是这样想啊?海尔曼要知道老三是他仇家的外甥,会有想法的。可恶的事,老三的新药,便宜他了,让他得利。我们家族什么也得不到。”
“本杰明也对老三的新药有想法。”
“还用说,新药一旦通过临床,正式上市,那销量不可估量。欧盟将作为广普药来推广,成为处方的必备药。亲爱的,你看。”海伦盯着电脑屏幕,一边刷着邮件,一边对成世海说:
“可惜了,和生药业,何家传了几代人的祖业,还是被何迎光给卖了。”成世海岔开话题说:他不想谈新药的事,争利的太多。
“海尔曼收购和生药业,一个纯制中药的企业,他为什么这样做?中药在柏林有市场吗?”
成世海听了妻子的话后没有说话,想到何瀚君与海尔曼孙女恋爱的事,成世海不由的皱起了双眉。这是一件可怕的事啊。
“这个老混蛋,竟找上门了,我一定会收拾他。”海伦咬牙切齿的对着电脑屏幕说:
“算了,我们只是治病救人,我们只要做好自己就可以了,明天,我要去坐堂了,和商务部最后的谈判,你和你父亲去吧。”成世海说着起身朝卧室走去,去休息了。
海伦把电脑关了,她己没有睡意了,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外花园里景色。月光如纱,氤氲叆叇的洒落在草坪上形成一层薄雾,在轻风吹拂下,轻烟袅袅的朦胧起来。飘到喷泉的水池上,鳞光闪闪的有如诗境。海伦知道,如果父亲知道这个消息心里会什么样的愤怒和震惊。
海伦思考良久之后,她回到卧室,丈夫成世海坐在床头看在一本德语的小说,享利希的小说:臣仆。
“海尔曼收购和生药业,对我们没有什么影响。”
成世海见妻子还在想海尔曼收购和生药业的事,劝慰道。他不希望妻子老盯在这件事上,怕她知道她最爱的儿子,与仇家孙女恋爱的事。
“亲爱的,我担心的不是这个。”海伦走到床坐下,将身子依在丈夫成世海肩膀上,说:
“那会是什么?”成世海问:合上书,转过脸看着妻子。
“我担心他是冲着我父亲来的。”
“不用担心,你父亲又不生产中药。再说,我们的药厂和医院有着自己的运转体系,不用担心,早点休息吧。”
“好的,明白,明天我陪父亲跟商务部的人谈吧,我有个新的想法。”海伦说: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丈夫。
“什么想法?要和梅尔诺夫家族宣战吗?”成世海笑着说:
“对,我要扩大在中国的投资规模,建亚洲最先进研究中心,做强自己的实力,防御梅尔诺夫家族的进攻。”海伦说:双眼和丈夫对视下,又接着说:“我不想给海尔曼机会,至少同类产品,我不想给他机会。”
“父亲会同意吗?再者说了,他们收购了和生药业,就算是与我们竞争,还要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不用那么的急,和济堂只是治病救人,不与人争。”
“我知道,亲爱的,我会把握一个度的。”海伦笑下说:在丈夫的脸上吻下。
“好吧,休息吧,我明天要去和济堂坐堂看病。”成世海说:
“好的。”海伦微笑的再次吻下丈夫。
和济堂,由成世海的祖上在元朝创立,到现在己有七百多年了。是江南道省是最为古老,传承有序,还在经营的药铺。 虽然,大运动期间被强制关门歇业了十几年。可这并没有影响和济堂的之后的发展和身名。
和济堂座落在豫章郡市最为繁华的中山路上,紧靠在西湖边,是一栋独立的带有后院的三层,明清建筑风格的楼房。楼虽不高,门却高大宽趟,最先印入眼睑的是悬挂在垂花门上,一块黑色的巨匾额,匾额上有三个巨大,由康熙皇帝提写的泛着金光的三个大字:和济堂。大门的两边门联也是由康熙所写的,一副雕刻在漆黑木板的对联。上联是:遵医德济世不敢懈怠半分心;下联是:开方治病不分贵贱佛心近人。
也有传说是乾隆所书。
走进和济堂,看见的便是一排半人高的柜台。柜台放各种称药戥子,有金做的,有银做的,有铜做的,也有象牙做的等,不用药用不同的戥子。除了戥子就是大大小小的药辗,药捻子,药船等,加工草药的器具。柜台的后面,便是依墙而立的一排排的写有草药名的装由草药的药盒小抽屉。如山墙一样排列齐整。
柜台的右边是一个巨大的八仙台,八仙台两边是红木的八仙椅。八仙台上放着文房四宝。台子上最引人注目的就是病人放手腕的手腕垫。这个手腕垫是皮做的,由用的年头久了,表面也磨的乌光油亮,有的地方磨破了,还是露着发黄发黑的底子。台子的笔架上吊挂着三支毛笔。八仙椅后面的墙上挂着一幅长轴巨画,画的内容是:扁鹊采药。画的两边是两幅对联:上联是:多聆多问断要明;下联是:切脉观颜方要慎。台子的对面放着一把铺有软垫专供病人坐的圈椅。在柜台的左边,也就是台子的正对面摆放几排椅子,是专供来求医问药的病人坐的。
明天是周三,是成世海回国后,来和济堂坐堂问诊日子。所以,中山路的派出所所长:刘敬民,还未等和济堂下班,便带着手下三名警察和三个协警,像往常一样,来到和济堂药铺维持秩序。
今天坐堂的是不是别人,正是何家和生堂掌门人,何少华的内传大弟子:刘娅芳。刘娅芳是刘敬民的本家,也住在刘敬民所负责的辖区,自小就熟,所以见面,总是笑着打招呼,有个小事大情的相互照应。
刘娅芳是与何迎光离婚之后,才离开何家的和生堂,来到和济堂,任坐堂医生,现在是和济堂的副堂主,地位仅次于,掌门人堂主成世海。别看她不是什么医学大学毕业,也没有什么官方的学位证书,可她是得到何家门中医的真传,来和济堂工作,又得到成世海母亲成老太的亲教,其医术不在成世海之下,别说在江南道了,就是在全国也是颇有名气的中医名家。要不是传闻她与师父何少华,有那什么的关系的流言蜚语,她也不会离开师父,来到和济堂做坐堂医师。
“刘大夫,还未忙完啊。”一进门的刘敬民便和坐在看病台后太师椅上刘娅芳打着招呼,看眼她身后的两个徒弟。陈平和张子善。
“这么早就来了。”刘娅芳说:
“是啊,姐,局里发话了,要我们做好维护和济堂的排队次序的工作。”刘敬民笑着说对刘娅芳说:
“是啊,现在的来看病的人多了,也杂了。”刘娅芳笑着说:
“我想和你商量个事。”刘敬民走到看病台前,从边上拉了一把空椅子坐下,说:他带来的三个警察在他的身后站着。刘敬民头对身后的下属挥下手,示意他们去工作,不要站在自己身后。警察们一看刘敬民的手示和脸色便赶紧去门外了。
刘娅芳正在给一个穿金戴银的中年妇女号脉。看妇科病是刘娅芳的专长。这个中年妇女看去四十多岁,长像一般,五官还端正。只是一身的肥肉。
“你稍等下,等我看完这几个病人。”刘娅芳对刘敬民说:
“好的。姐。”刘敬民说:
刘娅芳给病人号完脉后,对站在身后的两个徒弟说:
“上板吧。”
“好的,师父。”两个徒弟应声对着站在门口的保安大声喊道:
“上板了,上板了。”
这时站在门口的保安们一听到上班了的喊声,便知道要下班了,便纷纷的跑到后面去,抬出厚厚的门板,给大门上了门板。
而站在外还要等着要看病的病人们,一听上班了的喊声,但知和济堂要打更下班了,不再接看痪者了。而在大门外的维持秩序的警察和协警们,也纷纷来劝找刘娅芳看病的人离开。随着来看病的病人离开。很快那些想让成世海来看病的病人,便纷纷跑来站队,不一会儿便是沿街站成了一排了。
“你宫寒有几十年了,是打小落下的。你生第一胎,是不是婴儿体弱,这孩子现在是不是常咳嗽啊,吃饭如小鸡啊。”刘娅芳看着中年妇女说:
那中年妇女一听,双眼惊的睁圆了。看着刘娅芳,惊叹的说:“是啊,你怎么知道啊?我打小就是体弱,可不知为什么,生我的闺女,现在是弱,现在还是常咳嗽,就是她吃东西,我看着都愁啊,就象个小鸡似的,怎么说也没有用,去过医院,医生说是偏食。”
“有机会你带来让我看下。”刘娅芳说:
“行,大夫,我听你的,晚上就打电话给他爸,让女儿今晚就飞来。”中年妇女对刘娅芳说:
“不过你的味口好,能吃啊。”刘娅芳笑着说:
“是啊,以前我也有点偏食,也瘦。可现在,不知为什么,能吃了,这几年反而肥胖起来了,这不政策好了,我想生第二胎。”中年妇女说:
“你想生第二胎吗?”刘娅芳问:仔细观了一下她的脸色。外红内暗,藏青于皮。
“是啊,刘大夫,我是专程从中都坐飞机赶来的,就是想请你看下,在中都我也看了不少中医名家,调理的中药吃了不少,可就是怀不上。”病人看着刘娅芳说:
“你的脉象我跟我说下,表象是脉沉,可长时间把过之后,实在脉浮。你的肥是表象,所以许多大夫会说你什么气虚,湿气重,当补之。”刘娅芳笑着说:
“是啊,和协的老中医也是这么说的。还说我,什么肝虚火旺,让我吃了好多的中药啊,也不管用,苦的我什么似的。”中年妇女一脸苦相的说:
“他们说的没有错啊,因为你的脉是沉啊,可实在脉两边是浮的,把久一点就可知了。你现在经也小了,血不足一小杯,每一月半后才来,行房干涩,你再这样生活下去,半年后便闭经了,一旦闭经了,别说什么生孩子,脸上的斑也起来了,那就得用药了。”刘娅芳笑下说:
“是啊,太夫,你神啊,是这样的。我的真是一月半才来,准的得很呢,我的姐就是这样的,现在闭经了,脸上起了斑。现在整天个做美容打针呢。为行房的事,我不和丈夫干了多少架。也找人吃过偏方没有用。”中年妇女惊叹的对刘娅芳说:
“没有去和协啊。”刘娅芳皱着眉,一边给她继续把脉,一边观她面色说:
“去了,吃不少的西药,红的白的一把一把的吃,没有用。”中年妇女看着刘娅芳说:
“晚睡觉,是不是腋下和大腿沟内是不是有虚汗。”刘娅芳继续问:
“是啊,那大夫,你真神了,是这样。那我要吃什么药啊,你刚才说的这么准。”中年妇女惊的睁圆两眼看着刘娅芳。
“你回去,找份带有体力活的工作,只要不累着都行,认真的干上几个月就可以了。”刘娅芳说:收回把脉的手,笑着对中年妇女说:
“不用吃药吗?我大老远的坐飞机来,你说不用吃药,让我找份体力工作来治医,有这是当大夫的吗?你不开药,那攒什么钱,来看病不用挂号,也不开药。刘大夫,你放心好了,我家有的是钱,也不缺钱,不怕你开贵的药。” 中年妇女睁大的两眼直直看着刘娅芳,说:
“谁说,医生看病都要开药啊?只会开药攒钱啊,这是和济堂,不什么医院,回去按我的话,用不了三个月,便可怀上了。”
“刘大夫,那我这是什么病?” 中年妇女问:
“闲的,你啊,七分胡思乱想,三分懒。找体力活累累就好了,吃饭也正常了。其他什么补药不要再吃了,正常多吃蔬菜,多吃鱼,肉要精但要少,杂食就不要吃了,尤其是油炸的零食。坚持下就可以了。”刘娅芳说:
“一定要工作吗?去健身馆做运动可以吗?” 中年妇女见说到自己的痛处了。
“不行,就是体力活。下一位。”刘娅芳看中年妇女一眼说:中年妇女吓的一缩脖子子,便起身躬着退出去了。
“师父,她的脉象,我开始把了,是沉啊。”站在左边的张子善问刘娅芳。
“开始我一把是这样的,可你再把久一点,你会发现,两边的是浮的,而随着她呼吸加快,就更浮了,为主脉了。这一浮一沉正好相反。”刘娅芳。
“是啊,我也有点这么的感觉,主脉边的有点浮。”站右边的陈平说:
“明白了,师父,你开始叫她急呼吸几下,就是让浮脉起来。”张子善豁然开朗的说:
“还是师父行。”陈平说:看着师父不由的肃然起敬。
“刘警官,什么事?”刘娅芳笑着看着刘敬民问:
这时一个男病人走来,在台子前坐下,双眼直直的看着刘娅芳等着看病。
“姐,你的大侄女,还不是明年要高考了,她想考成家医科大学,就为想进你的班读书,跟你学。”刘敬民看着刘娅芳说:
“这可不好考啊,而且我班的名额有限啊,再者说了,成家医科大学是从不招江南道的考生。”刘娅芳说:
“我早作了安排,我让我女儿过我妻的那省藉了,是以外省藉的考生来考,这不她初中就去她姥姥家读书去了。“刘敬民说:
“外藉就没有问题,只是我在全国才招三名,只取高分,而且她还要背几本医书啊,我要面试背医书的和古方的用法,过了才能进我的班。”刘娅芳看着刘敬民说:
“可不是吗?可你侄女有这个理想,就是想拜你为师,学中医,医书她早就在背,也背了一些。这不,她不敢来跟你说,整天的找我闹,要我跟你说。你也知,你那侄女,也是个屈脾气。”刘敬民恳求道。
“好吧,你让她把这几个书背烂吧,《医宗金签》、《珍珠囊药性斌》、《汤头歌决》《医学三字经》,再就是《伤寒论》《肘后备急方》,要能默写的如写自己的名字样熟练。还有熟读本草,能识上面的图。”刘娅芳说:
“行,姐,有你这句话就成。我回去就跟你那侄女说,让她凭本事考。”刘敬民高兴的笑着说:是啊,能跟刘娅芳学医,那可不是一般事。
“刘警官,拜我师父是极难的,三年招一次生,一次只招三名。我可是考了六年啊。”陈平笑着对刘敬民说:
“我也是,第一次未考上,又等了三年再考的。”张子善对刘敬民说:
“我知,我知,再难总没有拜成世海难吧。”刘敬民笑着说:
“那是,成大夫,十年收一个,还要是名医才收。不过,我师父的徒弟是个例外,只要是我师父推荐,他准收。”陈平笑着说:
“你们两个少贫嘴了,陈平,你先把脉。子善,去把我开的方整理下,晚饭后来我办公室,再跟你们讲下这些方子,下方的药是如何分君臣的。”刘娅芳对身边的两个徒弟说:
“好的,师父。”张子善应声走了。
刘娅芳一边看着陈平给病人把脉,一边对刘敬民说:
“明天,是成世海坐堂,你可要认真的,来看病的多是晚癌重症痪者多。晚上发给排队的人发粮发水的时候别又乱了。”刘娅芳说:
“知道了,昨晚上就乱了下,电话都打到市长那去了。所以,今晚我亲自来维护秩序。”刘敬民说:
“老太太,在意这些。”刘娅芳说:
“知道。”刘敬民说:听到老太太三个字,刘敬民心里还是咯噔下,便起身对刘娅芳说声:“你忙,我去门外看下。”
说完便出去了。
刘娅芳提到的老太太,不是别人,正是成世海的母亲成曹氏。她名叫曹晚秋。是成家医院前任院长,中国近代医学家曹仁的孙女,其父是中现代着名军医曹德生,战死于淞沪会战。
曹晚秋早年留学于柏林查理特医科大学,后去柏林大学的医学院攻读博士学位。获学博士位后,在柏林查理特医科大学附属医院工作。她是经成家大少爷成忠介绍,在成府与成世海的父亲相识,相恋结婚。中国全面抗战爆发后,为报父仇和成世海的父亲双双回国,在前线医院做军医。
曹晚秋可谓一生命运多舛,年少父为国捐躯,中年后遇大运动。长子牺牲于抗美援朝战争,而丈夫和两个儿子在批斗会上,被活活打死于批斗现场。要说她过的日子,最顺还是在她的晚年,是在给她落实了政策,成家的资产全数返还之后。
从医至今也是九十多年了。几年前,她过百岁生日之后,便听从儿子成世海的敬劝,不再去成家医院上班,给病人看病,正式退休在家养老。老太太现在己一百多岁了,别看她发如银丝,依然脸带红光,双眼炯炯有神,走路稳健,行动不慌不忙,头不昏,眼不花,依然可以提笔开方抓药。
曹晚秋是个性格坚韧的老太,别看她一生命运多多舛,遭受过人生巨大的苦难。可她为人处世有着自己的思想和方式,乐观,通达;在学术思想上依然是个激进,有自己的观念的老太太。
现在,老太太不去成家医院上班了(主要是儿子成世海不让,而且现在是海伦主政,面对儿媳要她离职的要求,她也不好多言什么,便不去医院给儿媳添乱了)。别看她成家医院去不成了,可和济堂她还是可以自由的上班。如今,老太太依然每天上午还坚持要到和济堂坐上半天。一是查看坐堂医生开的药方,见有医生开的的药方有不妥的方,便亲言指出,共同商讨,协助坐堂医生给病人复看,尽可能的做到万无一失。二是要到后院,查看药师们在后院制药,协助药师长把好进的草药和草药的研制关。
下午,便在自己的独门小院里不出,看看书,画画,或者弹一个时辰的钢琴,享受着一个老人的闲暇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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