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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沉沉地笼罩着小小的院落。万籁俱寂,只有房间里那台黑白电视机发出沙沙的声响,断断续续地播报着外面世界最新的风起云涌。

那些遥远又迫近的消息,像冰冷的潮水,无声地漫入这方小小的、新筑的避风港。

林晚棠和谢明远并排坐在床沿,中间隔着一点礼貌的距离。电视屏幕闪烁的光映在两人脸上,明明灭灭,气氛沉静得有些凝滞。

空气里没有旖旎,只有一种初来乍到的生疏和面对未知风暴时共同的、沉甸甸的警醒。

林晚棠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仿佛这寂静本身也在提醒着她身份的转换和环境的巨变。

她清了清嗓子,试图打破这层无形的隔膜,声音放得很轻:“我…我去烧点热水,泡泡脚解解乏?”

谢明远却在她起身前,伸手轻轻按住了她的手腕。那动作不带狎昵,更像是一种阻止和安抚。“不急。”

他的声音在寂静里显得格外低沉,“部队给了我三天婚假,时间还长。”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一种坦率的审视:“我可以叫你‘阿晚’吗?我听你家里人都这么叫你。”这更像是在确认一个称呼,一个便于日后相处的代号。

林晚棠依言重新坐好,点了点头,避开他过于直接的视线:“嗯。阿晚是小名,我出生在夜里,院子里的海棠恰好开了。”她的解释简洁,没有多余的柔情。

“好名字。”谢明远的评价也简短。随即,他主动提及自己,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事:“我的名字是师父取的。我是孤儿,从没见过父母,也不知道他们是谁,在哪里。”

这并非倾诉衷肠,更像是一种坦诚的交代,表明他的根基所在——除了部队,便是那位师父。

林晚棠心念微动,立刻抓住了一个更安全、更实际的话题:“那我去见见师父?我给他带了点东西。”

这份“礼物”是礼数,也是她试图融入他重要关系的努力。

“他不在江城,”谢明远微微摇头,“等过些时候安稳了,我带你去见他。”他补充道,解答了她未出口的疑问:“他不愿意离开老家,习惯了种地。”

“原来如此。”林晚棠低声应道。话题似乎又走到了尽头。这空旷的房间,这寂静的夜,这闪烁的电视新闻,都在无声地提醒着他们结合背后更现实的考量。

短暂的沉默后,谢明远再次开口,这次的信息带着外面的寒意:“阿晚,海城那边,宋儒和宋剑峰,被判了死刑。

赵家一部分产业被查封充公了。”他顿了顿,看向她,“不过赵家根基深,人还在海城,暂时没动。”

林晚棠的心猛地一沉,随即又缓缓落定。这结果在她预料之中,甚至比她预想的还要快、还要彻底。

前世宋家的结局清晰浮现,只是这次,林家成功抽身了。

她飞快地计算着:赵家果然狡兔三窟,提前转移了部分资产,赵振国也到了江城,想必也带走了足够的筹码。

赵家伤筋动骨,但未至倾覆。

她低垂着眼睫,掩去眼底复杂的思绪,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异常清晰地表达着最核心的情绪:“谢谢。”她抬起头,目光坦诚地迎向谢明远,“幸好有你。我们林家,才没有被卷进去。”

这句感谢是发自肺腑的,无关风月,关乎生存。

谢明远没有松开按着她手腕的手,反而稍稍收紧了些,传递着一种沉甸甸的力量感。

他的眼神坦荡而坚定:“我没做什么特别的。只是不想看到一个踏实做事的民族企业家,被无谓的风暴摧毁。”

他看向窗外沉沉的夜色,又转回目光,落在她身上,那眼神像是在确认一个同盟,“以后在部队大院,会很安全。你,还有以后接来的伯父伯母,都可以放心。”

他的话语像一块压舱石,沉甸甸地落在林晚棠的心湖。没有甜言蜜语,没有海誓山盟,只有最朴素的承诺和最现实的保障。

在这风雨飘摇的时节,这份基于共同利益和些许道义产生的依靠感,比任何虚无缥缈的情愫都更让她感到踏实。

他们就这样并排坐着,在黑白电视忽明忽暗的光影里,在窗外无边夜色的包裹下。

像两只在暴风雨来临前,偶然停靠在同一片屋檐下的倦鸟,彼此保持着距离,却又清晰地感知到对方的存在,在无声中汲取着那份共度时艰的微弱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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