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1 本宫现在的样子很吓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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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本来带着希冀的眼神都暗了下去，太皇太后也有点失望。

不过，她的失望跟梓安郡主和司马慎的不一样。

梓安郡主和司马慎失望，是因为他们觉得赵戚戚回来的话，太皇太后应该还有救。

而太皇太后的失望，则是怕自己临死都没法子见到赵戚戚一面。

司马瑜拉着太皇太后的手，道：“皇祖母，瑜儿回来了。”

太皇太后点头，“可是，戚戚呢？”

赵戚戚却的小手握成了拳头，好想说她就是。她抬眸看了司马瑜一眼，司马瑜会意。

“皇祖母，瑜儿有些话想与您单独说。”

太皇头后看了一眼丛媛，丛媛便带着众人下去了。

殿内只剩下太皇太后、赵戚戚和司马瑜三人。

赵戚戚伸出小手给太皇太后把脉，太皇太后笑道：“你这个……咳，小娃娃，也会把脉吗？”

赵戚戚收回了手，豆大的泪珠从眼中落了下来。

太皇太后苦笑道：“怎么哭了？本宫现在的样子很吓人吗？”

赵戚戚摇头，道：“不，太皇太后永远都是那么美。是戚戚没用，戚戚也没有办法救您了。”

太皇太后愣了愣，好一会儿才说道：“你，你说你是谁？”

赵戚戚回道：“我就是戚戚，我上次对付卫良辰吸进了一些药粉，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太皇太后想伸手摸赵戚戚的小脸但是，真的没有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