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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禄,你和全寿一同到启祥宫去搜陈佳氏的住处,搜出任何可疑物都即刻来回禀朕!”喜禄出来了,见进忠乖顺地站着,他咕哝一声:“吓死我了,还好进忠你没进去,否则高低得给吓得心肝乱颤。”

进忠只缩着脖子嗯了声,听见里头五妞还哭着辩解说是受了胡贵福胁迫,只在做宫女时和他伴过,皇上估计是想到五妞初次承幸确实像未经人事,故心意略有回转似的声音小了。

可自尊自傲的真龙天子怎可能忍得了妃妾与太监有过不清不楚的过往,皇上望着眼前一个娇艳如花的美妾,一个佝偻猥琐的奴才,禁不住幻想起他俩是如何背着自己偷欢的。他愈想愈觉恶心至极,饮下不久的茶险些被他呕出来。他望了一眼地上粉彩茶壶的碎片,想起胡贵福抚摩过陈佳氏的手捏过壶,也给他按过穴,他一阵反酸上涌,终还是吐了几口清水。

喜禄和全寿很快便回来,全寿先捧了五妞的首饰和几张未用完的银票进去,喜禄掉头去取了胡贵福他坦里的银票也紧随其后。

过目了银票再过目首饰,五妞有一支制成海棠花簇状的银簪,并不华贵但皇上见其形状就联想五妞对海棠的喜好,而这簪极有可能是用着胡贵福的接济买成的。

“贱妇!你说海棠不结子是何意!朕看你不仅身依胡贵福,还心属胡贵福!”金簪玉器摔落的叮咣声不止,进忠听得皇上的嘶吼,憋笑憋得一张白脸儿红胀,险些从口鼻中漏出吭哧的笑喷声,他恨不得即刻蹲下笑个够,但又不敢当着几个小太监的面失态。

皇上砸了五妞的首饰,还嫌不解气,瞅见那罪魁祸首的荷包,他一把掳起嘶啦一声扯开了。

海棠干瓣倾泻,一张信笺轻飘飘地坠向地面,见到海棠皇上已失了心智,再拾起信笺一看,立刻将其撕得粉碎,差点昏厥。

他想起自己召陈佳五妞而进忠碰巧随侍时,进忠频频对胡贵福侧目,甚至指出过胡贵福一心只有自己所以一直看向自己所在的方位,究其根本他看的根本就不是自己,而是他的姘头。

他被这可恶的阉人蒙在鼓里,宠幸阉人相好的女子,可谓奇耻大辱。

“全寿、喜禄,将胡贵福和陈佳氏都拉下去赐毒酒,两人都扔到乱葬岗去,让内务府报陈佳氏急病暴毙!”杖杀动静过大,这等丑闻绝不可扩传。皇上发狠似的下旨,全寿和喜禄领命去拖拽两人,两人凄厉地叫喊起来挣命求饶。

“万岁爷,是进忠,一定是进忠算计了奴才!进忠才是始作俑者啊万岁爷!”胡贵福喊得尖嗓都沙哑了,他在全寿的手下挣动着,双手按在碎瓷片上流下了淋漓的血。

进忠面色冷下来,他仍立在原处不动,有小太监听到声响向他投去目光,他也置之不理。

五妞只一个劲地求皇上开恩,胡贵福的手把上了香炉,又被全寿剥下来,嘴里仍喊:“万岁爷,这都是进忠造的伪证!奴才没见过这个荷包也没见过这个肚兜!”

五妞见得荷包里的花粉换做了海棠,可她最早与皇上说喜爱海棠时胡贵福也在场,她根本分辨不出是到底是谁造的孽。而喜禄又压制着她,她不得不与之搏斗以拖延时间求皇上收回成命。

“喜禄,捂死陈佳氏吧。”皇上轻描淡写一语,喜禄吓得浑身颤抖,但也只得听令。

“陈佳主子,对不住了。”他是个太监,身形还是比瘦削娇弱的女子壮实许多的,他用尽力气捂陈佳五妞的口鼻又掐其脖颈,不到半刻钟她就香消玉殒了。

胡贵福控诉进忠不止,但苦于没有任何证据,只能仰天干嚎。待五妞死后,皇上吩咐喜禄带进忠进来见他。

进忠躬着身进来,面上隐隐有泪痕,胡贵福一见他就痛骂其狼子野心又狠毒异常。

“进忠,你怎么看?”皇上似笑非笑地看向他,语气忽又变得和缓了。

“奴才并不知此事,不敢妄言,所以说不出所以然来,还请万岁爷恕罪。”进忠跪下道。

“你不知此事,为何哭泣?先前在养心殿外又为何不声不响?”皇上看着胡贵福指着进忠的鼻子叫骂不休,但进忠默不作声。

“奴才幼时跟着先生念过几日书,有一句‘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奴才记得牢。奴才入宫即拜胡公公为师,师父约也算半个父,如今万岁爷鉴出胡公公犯下弥天大错,依照奴才幼时所习,应该为之求情才是。可奴才又深知帝令君命高于一切,万岁爷裁定胡公公的罪行,是不容奴才置喙的,这若与前者冲突,奴才必得尊听圣意而不可颠倒主次以至倒反天罡。在此情此景下奴才哭是因为胡公公教诲引领奴才多年,奴才为他即将离世而悲戚。而奴才在此事未定之前不进养心殿是为避冲突,奴才不为胡公公帮腔则有违孔子教导,帮腔则有失偏颇妨害万岁爷决断是为大罪。”

进忠言毕,向皇上叩头。他自始至终没把罪名按死在胡贵福头上,倒消了一些皇上的疑虑。

“那你心里还是认为朕罚得太重,你于心不忍喽?”皇上又是一问,进忠紧张得牙齿都在抖,他继续稳着声儿说:“奴才实在不知事情真假,也并未眼见过他人因此类事件而受惩处,故也不知是否过重,但万岁爷向来英明果决,奴才料想断案定罚不会有错。而奴才也不得不向万岁爷承认,奴才非草木,心中确有不忍,还望万岁爷准许奴才向师父磕三个头,送一送他。”

“你还挺有孝心的。”皇上颔首,待进忠磕了头后命全寿、喜禄合力将胡贵福押下去灌下毒酒。

胡贵福因进忠危及自己地位而平日待他苛厉皇上都是看在眼里的,进忠没再踏上一脚有些出乎皇上的意料。但皇上并不会追究进忠哭泣到底是真心、假意还是只是见一活生生的熟人即将就死吓破了胆而已,他只要身边的奴才伺候自己够妥帖就行。

至于进忠有没有参与制造伪证,皇上再去细思也失了兴趣,毕竟板上钉钉觊觎嫔妃的是胡贵福又不是进忠。

进忠见皇上不再逼问自己其他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副总管之位空缺,而喜禄总有些莽撞远不及他,他至少有八九成的把握。

“进忠,你几岁进宫当差的?为什么进宫?”不多久,皇上就发话问他了。

皇上之言把他的思绪拉回了前世乾隆欲发落凌云彻的时候,进忠想起自己当时恨凌云彻恨得牙痒,自然掩不住情绪。那时他浑然不觉,但他死后再复盘,觉得自己那般表现过于唐突,实际是坏了事了。

“奴才八岁进的宫,在街上饿得快死了,实在受不了,叫人拉了一刀,欠了刀子钱进宫当的差。”一字不差,他将自己说过的话又道了一遍,不过对隆佑帝的语气比对乾隆帝更为谨小慎微。

“宫里为什么要留你这样的人伺候?”经过胡贵福与五妞一事,进忠已看出皇上虽处置私通者甚严,但讲求证据。他问出这句,大约不是对自己有所怀疑,而是意欲警醒自己,无则加勉罢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他受固有思维所限,一开始死活没想到她会是公主,那么皇上也或多或少会因思想局限把疑虑私情的范围划定在嫔妃宫女上。他日后去偷摸帮她几回,哪怕皇上有些许察觉,也未必能有他动机不纯的联想,更何况公主本身也不喜他。

“不男不女,没了血性,又能留着忠心伺候主子。”前世的对答还是好用,但此刻他的伤心已是惺惺作态的假装。

进忠低垂的头略有昂起,让皇上看清他面色的胆颤和眼角氤氲的泪意。

“瞧你这样儿,进宫也不是完全出于自愿了?”皇上问得正得进忠的意,他就是要让皇上相信他性子直,在不触怒龙颜的情境下说得都是真心实意的质朴话。

“万岁爷,若奴才不入宫,不出几日便会成街头的一具饿殍,而奴才入宫后足衣饱腹,于奴才而言皆是莫大的恩赐,奴才是感念天恩的。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奴才毁伤了自个儿的身子,是对已逝的父母不敬不孝,因此奴才也会为此惶恐不安,为自己没能一死全了孝义,反而净身以求苟且偷生而苦痛。再者,净身之痛令奴才记忆犹新,是多少年过去都永不会忘的,每每回想便是锥心刺骨得要掉眼泪,所以奴才又失态了。但奴才明白这痛是对奴才的警示,警示了太监们踏入宫门便是最低贱最脏污的奴仆,此生不可有任何非分的幻想,一生忠心地伺候好主子才是正事。”

进忠抹了抹眼,话说到最后,带了哭腔的语调才渐渐平复。此前他扮傻子讨皇上开心多,而此后他得如今朝般也言之有物一些,防的就是到了某一日他不得不用一嘴巴的机灵话儿替公主周旋,突然间转变谈吐太过可疑。

皇上对太监净身的事没有任何探听的兴致,他望了一眼进忠因围着手巾而鼓囊的腰腹,寻思他裹得不出秽味也是个本事。虽然他样貌长得一表人才,但以这种残漏身子大概也没脸去寻思不该寻思的,拿进忠做副总管他还算放心。

“进忠,以后你就顶了胡贵福的差吧。”

“谢万岁爷恩赏。”夙愿达成,进忠心里喜不自胜,他趴在地上虔诚地给皇上磕头,又得了令去内务府领蓝蟒袍和收拾包袱搬他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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