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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的一席话,说得卢植一时没了言语。终于使他动了恻隐之心,点点头道:

“你真聪明,我看得出,你情有所钟,正为一个自己所心爱的青年人守节——好吧,我放过你,成全你,你起来吧!”

貂蝉欲起身,但眼睛一闪,又叩首道:

“爷爷你是老好人,好事做到底。孙女此生烧香拜佛,祝长福长寿,一生平安。”

卢植闻说,稍稍沉思,便哈哈大笑道:

“你的心思我已经明白了。你是叫我对鸨母说,你已经被我开导过了,让我给她千两银子,免得你挨打受骂是吗?”

貂蝉点点头,问:“你愿意吗?”

“好吧,我答应你。”卢植也点点头。

“谢爷爷。”貂蝉欢天喜地起来:“爷爷,我陪你喝酒解闷,再为你唱歌跳舞,好吗?”

“好哇,好哇!”卢植简直受宠若惊。

酒一杯一杯喝,歌一首一首唱,舞一曲一曲跳,话一箩一箩讲,直到次日天明,鸨母端两碗红蛋喜面,敲门进来贺喜,卢植才心满意足地站起来对鸨母告辞道:

“昨夜我和仙女度过一个良宵,等于上一回天堂,终生难忘。她怪可怜的,请妈妈多多照顾姑娘,千万别打她!”

“卢老爷言重了。貂蝉昨夜让老爷成仙,你我她三方都如愿以偿。我疼她都疼不够,怎么会舍得打她呢?”鸨母从卢植手中接过千两银子,嘻嘻笑道:“老爷慢走,今晚有空再来。”

卢植讲得很坦然,好象是讲别人的故事。王允听得入迷了,竟忘记了喝酒。追问道:

“貂蝉何方人氏?这么聪明美丽的姑娘怎么会入火炕?”突然,有位将军模样的人走进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卢尚书,我就知道你在这里喝酒。何大将军请你到府上议

卢植见来人是何进的部将吴匡,便招呼道:“将军请坐,陪我们喝两杯再走。”“不了,大将军请你马上去。”卢植指着王允,对吴匡说:

“我介绍一下,这是原豫州刺史王允大人。今天刚从陈留山村回都奔丧。”

吴国惊喜道:

“原来是王刺史大人。何大将军派人四处寻找你,就是找不到。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谢大将军。”王允站起来拱手道。

“好吧,我们三人一块走!”卢植站起来,随手丢一两银子在桌上。

4

夜色朦胧,王允和卢植坐在吴匡的马车里,离开了水北“临江楼”,穿过五光十色的繁华街市,跨上长长的洛水桥,往城南大将军府邸方向驶去。

洛阳城的格局,依然保持战国时代那些大都会“左祖右社,面朝后市”的模式。帝王宫殿、皇家苑囿、公卿府邸,以及十一代东汉皇帝先后营建的台、观、馆、阁,都在洛水南岸。而商贾工巧、集市里坊、百姓住宅,则统统聚集在洛水的北岸。

何进大将军的府邸在城南的最东头,是何进从郡守级的河南尹,荣升为位比“三公”的大将军时新建的曲径幽深的大院。马车在院大门嘎然而止,已是夜晚戍牌时分。天上只有几颗冷星俯视着这

一家由屠户出身的贵宠豪宅。若是在白日,人们能清晰地辨出,整个庭落以中央的正厅堂为界,被截然地划开为前后两大部分。前部,进院大门正中有一条已被那犹如龙般的紫藤所覆盖的红砖引道。引道两旁是用青砖砌成的矮墙,墙台上摆满姹紫嫣红的各式各样花盆。后部,穿过高大宽敞的正厅堂,便是楼台亭阁、假山水池、花圃草坪。最后面,才是三幢两层的大楼房,约有九十间厅室。

王允、卢植跟着吴匡,来到了中座一楼的大将军议事堂。在如同白昼的灿烂灯火的大堂中,已经坐满了十来个文武官员。

“子师兄,你可来了。快请坐!”何进亲切地对王允喊道。虽然已荣升为万石俸秩的极位高官,何进依然保持卖肉时那种热情迎人的风度,他向王允招呼过后,顿即起身迎出门口,拉住王允的手道:

“这几年你受委屈了。现在,我命你为大将军的从事中郎。”“谢主公栽培。”

王允向何进顿首后,随即同议事堂里的诸君拱手,算是招呼,然后欠欠身坐在末座上。

何进复坐在主位的座椅上,面对众人道:“宦官误国害民,朝野无不恨入骨髓。现在,统管西园八校尉的宦官蹇硕虽然已经被我们诛除,支持蹇硕的董太后也已命赴黄泉,但张让等中常侍仍然掌握朝政大权,他们近侍皇帝和皇太后,随时都有弑杀皇帝,僭立新帝之危险。即使不论废立,但对年幼的皇帝也有蛊惑、蒙蔽、左右的力量,势必重演前朝宦官专权乱政的悲剧。我和中军校尉袁绍多次策划诛除宦官阉党。昨天,我将此事入告皇太后,但她说,宦官统领官禁,从古至今,汉室朝廷都是这样,不可罢黜他们。况且先帝尸骨未寒,我楚楚女人,怎好抛头露面和士人朝夕共事?太后说的似乎也在情理之中。如今我何进左右为难,我妹太后之意,我不敢违反;奸虐宦官不除,我又不肯甘心。诸位有何妙计教我,尽管道来。”

会场里鸦雀无声,个个低头沉思。忽见一人挺身站起来道:“可暗召四方英雄之士,带兵进京,尽诛十常侍阉党。此时事急,不容太后不从。而主公可伪装不知,从中取便。这样,宦官既除,又不伤你们兄妹之间的和气。”

众人抬头望去,乃中军校尉袁绍。袁绍字本初,汝南郡汝阳人,前司徒袁逢之子,现太傅袁隗之侄。

“妙计,妙计!”何进拍手道:“本初之计,两全其美,可为我排忧解难了。”

突然,座上一人站了出来,哈哈大笑道:

“此乃‘引狼入室’之败策也,万万使不得。其实,宫中的宦官,古今皆有。但君王不该宠信他们,投之大权,使他们酿成祸乱。现在要惩治他们之罪,应当诛杀首恶分子,只要命一狱吏去办就够了,何必遍召外兵呢?欲把宦官全部诛杀,计划必定泄露出去,吾料这件事是要失败的。”

何进抬头一看,乃是典军校尉曹操。曹操字孟德,乳名阿瞒,现年三十五岁,沛郡谯县人,前太尉曹嵩之子。他从小机灵聪明,多谋虑,善应变,但负气仗义,爱打抱不平。二十岁,被荐为孝廉,做了郎官,后依次升迁为洛阳北部尉、顿丘县令、朝廷议郎、骑尉、济南相、东郡太守。朋友许劭说他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他听了大笑而去。何进听曹操这样说,觉得也有道理,便笑笑问:“以孟德之见,怎样诛除首恶?”

“主公独秉朝政,大权在握,手下又有强兵骁将,欲除权宦,易如反掌。你可下诏给我和本初,带兵进宫,抢先将张让等几个首恶捕入诏狱,当即处死。然后你再告诉皇太后,陈以利弊,大事不就成了?”曹操道。

“那太后怪罪我僭越非礼,如之奈何?”何进问道。

“太后女流之辈,安知天下大事?她手中又无兵,如不服,便请她还政,一旁休息去。为国家计,这有何不可?”曹操理直气壮地道。

何进听到要何太后还政,拍案而起道:

“孟德心术不正,这岂不是教我做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曹操见何进动怒,立即退出,边走边说:“何进无谋少断,办不成大事!”

他连家也不回,只带了几个亲随骑兵,趁黑溜出洛阳城,抄小路朝东边家乡谯县方向急驰而去。

“主公息怒,孟德之说,并非不可取,只是你不愿为之而已。既然不为,可另想办法诛杀阉党。”卢植道。

“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召外兵进京,胁迫太后。”袁绍道。“依本初之见,召何方军旅进京为佳呢?”何进问道。袁绍沉思片刻,道:

“我统观天下兵马,唯凉州刺史董卓实力最强。他手下有英勇善战的西凉兵二十万。此君也敢做敢为,可一举歼灭十常侍。”

“董卓为人,狼视豺声,面善心狠,蛮气十足。他入禁廷,必生祸害。”卢植反对道:“董卓向来骄傲,目中无人,我行我素。他曾多次怠慢太尉张温、左将军皇甫嵩的将令,甚至还两度抗旨。如召他进来,无异‘引狼入室’,望主公三思而行之。”

“我为大将军后,曾两度到西凉视军,所以对董卓颇为了解。”何进呷一口茶后,介绍道:“董卓年少时喜欢行使侠义,曾在羌族各地漫游,和许多羌族头领都有交往。嗣后回家从事农耕,头领中有来投奔他家的,董卓都杀掉耕牛和他们一起饮宴作乐。各位头领感谢他的好意,回羌地争相聚敛牲畜财物,得到各种牲畜一千多头,赠给董卓。董卓身高马大,体力超群,智谋过人,武艺出众,他能在马的两侧各挂一个弓箭袋,左右开弓地飞驰射发。早期,董卓跟随中郎将张奂征伐并州立功,封为郎中,得细绢九千匹的赏赐,全部分给手下官兵,一无所私。后历任广武县令、凉刺史、中郎将。他应召在西边抵御韩遂叛军时,被数万羌胡兵包围,粮食断绝,董卓装出捕鱼的样子,在回军路上必经的那条河筑堤挡水,形成大水池,使满满几十里的水停滞不流,让他的兵从堤下通过。待羌胡兵追赶到时,他决堤放水,羌胡兵溺水无数。当时六支军队到陇西,五支军队都大败,只有董卓未损一兵一卒。所以,被升迁为前将军,封整乡侯。我观董卓为人豪爽,敢做敢为,他手下的凉卅兵以羌人、胡人为基础,个个英勇善战。如要诛杀根深蒂固的宦官,我想非他莫属。卢尚书你不要多虑。”

“事不宜迟,主公既然决意召董卓进京,就速速行动。迟了,被宦官知道,反受其害。”袁绍劝道。

“明天,吴匡就动身赴西凉召董卓进京。我现任命中军校尉袁绍为司隶校尉,假节,专命击断。从事中郎王允为河南尹,控制京城军政大权。尚书卢植复为中郎将,带一队兵马,日夜巡行长乐宫周遭,监视宦官行动。武猛都尉丁原率十万大兵坚守河内,以威胁京都的宦官。”

何进讲完,众人皆说:“遵命。”

5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众人尚未开始行动,以张让为首的宦官就得到情报,当即谋划于密室,进行一系列反扑行动。

老谋深算的张让先找媳妇谈。张让在被阉之前已有一子,当上中常侍后,飞黄腾达,令自己的儿子与何太后之妹结为夫妻。这日他回家,突然跪在媳妇面前,哭哭啼啼道:

“你大哥何进听信谗言,欲杀我等中官。我一人有罪,将株连全家。你是我的媳妇,也难幸免。我已老迈,自己一死并不足惜。只是不忍年轻的贤媳和儿孙大小因我而受诛连。贤媳是太后的胞妹,你们姐妹骨肉情深。你说一句,比我说十句还中用。我等有恩于太后,想当年太后因鸩死皇上宠妃王美人,触怒了天颜,本已下诏处死,是我带领中官披发跣足啼哭哀求,还花了数千私银进贡皇上,才使太后遇险呈祥。何进也因妹贵兄荣,有了今天主秉朝政的大将军地位。想不到他恩将仇报……”

“公公请起,媳妇明白。”

张让媳妇见公公这般情辞垦切,感动得珠泪连连。她立即回娘家,告诉了其母舞阳君。

舞阳君闻讯立即进宫,对太后说:

“我们一家本是屠户,出身寒微,若非张让召你入官,哪有今天?如今你长兄迷迷糊糊,欲除中官,你身为听政的太后,为何让他胡作非为”

何太后笑道:

“母亲不要担忧,女儿不会轻易听他的。哥哥是个没主意的人,往往受人左右。不过,他对我一向言听计从。没有我的御旨,料他不敢轻举妄动。请你老人家放心。”

何进的大弟何苗,官拜车骑都尉,掌十万大兵,是何进手下一支得力的劲旅。张让又命媳妇请她的二哥何苗到家喝酒,席间,她向何苗大谈对何家的恩德,并赠送何苗重金厚礼,使何苗不和其兄何进同心。

董卓统帅西凉大军二十万,日夜操练,常怀异志。突然接到何进的密诏,自然大喜过望。他哈哈大笑道:

“天意呀天意!这是上天给我董卓成就大事的好机会。我这个英雄总算有用武之地了。”

于是,他命女婿、中郎将牛辅,率领十万大兵,留守陕西基地。自己带李隃、郭汜、樊稠、张济四虎将,提十万兵马,浩浩荡荡向洛阳进发。途至离洛阳七十里的渑池,从事中郎李儒对董卓献计道:“今虽奉诏,中间多有暧昧。主公何不差人上表,陈明入京之意,如此,才能名正言顺,大事可图。”

董卓听了大喜,便命李儒起草上表。表曰:“中常侍张让等人,蒙受宠信,扰乱天下。臣闻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割痈虽痛,胜于养毒在身。从前晋国赵鞅兴晋阳之兵,清除君王身边恶人。臣董卓现带兵鸣鼓到洛阳,旨在收捕张让等人,以除宫中奸邪。”

何太后得表大惊,立即召何进入宫责问,何进推说不知此事。太后急道:

“我闻董卓生在汉、羌混居之处,为人狼残贼忍。如今进京清除中官,正是狗去狼来。你立即下诏责其退兵。”

何进不敢违抗妹妹何太后之命,便使谏议大夫种劭送诏书至渑池,命董卓停止进兵。董卓见诏大笑道:

“这正是小儿做皇帝,把朝政大事当儿戏耍。一会儿下诏进兵,

一会儿下诏止兵。我董卓堂堂大丈夫,哪能让小儿当皮球踢。再说,我进兵除奸宦,上应天意,下合民心,堂堂正正,有何不对?”于是拒不受诏,继续进兵至离洛阳二十里处的“夕阳亭”下寨。

张让等宦官得悉董卓兵临京都,料知难逃厄运,便策划对句进的报复行动。

时已八月初六。上午卯时,张让等先在长乐宫嘉德殿内埋伏刀斧手五十人,然后到何太后那里请求道:

“臣闻外兵逼近京师,乃大将军何进矫诏所为,旨在诛杀我等中官,望娘娘看在大行皇帝面上,垂怜赐救。”

“卿等既明智如此,速往大将军府请罪,必得其宽恕。”太后道。

“大将军诛臣之意已决,去到他府上,臣等势必身首异处。望娘娘下诏,宣大将军入宫劝谕。如果娘娘不愿赐救,臣等只好在娘娘面前请死。”

张让说罢,便与诸常侍个个叩头流血。

何太后哪知其中阴谋,当即亲书下诏,命何进入宫议事。何进得诏,立即穿戴齐整,准备入宫。卢植谏道:

“太后此诏可疑,恐怕是十常侍的阴谋,主公千万不可贸然进宫。”

何进不以为意,笑道:“太后亲笔下诏召我进宫,有何阴谋?”袁绍霍地跳起来,道:

“今召外兵的计谋已泄,十常侍对主公恨之入骨,必有加害之意。在董卓进京之前,主公万万不可以进宫。否则,势必遭到张让的暗算!

“你等小儿之见,吾掌天下大权,太后又是我妹,十常侍敢奈我何?”何进大笑道。

见何进不听劝谏,袁绍、卢植只好仗剑随行。吴匡带千名精兵护送。

来到长乐宫南大门前,小黄门却传旨道:“太后只宣大将军一人,余人不得进入。”

袁绍、卢植正要理论,何进已昂首快步直入南大门内。旋即大门“啷”的一声紧闭,把发呆的袁绍、卢植扔在大门之外。何进一到嘉德殿门前,便被张让等团团围住。张让怒斥道:“董太后何罪?你妄以鸩杀。先帝国葬,你身为主政大臣,却托疾不出。你本屠户贱子,是我等举荐,才有今天。你不思图报,反欲加害。你说我等为‘浊’,则‘清’者是谁?如今天下大乱,难道都是我们中官之过吗?———来人也,给我砍了。”

何进见势不妙,正想转身逃走,却被四面的伏兵层层密密的围杀,他来不及出手,瞬间就被砍做两段。

等候在大门外的袁绍、卢植、吴国见何进入宫久久不出。心急火燎,忍不住齐声高喊:

“请大将军出官议事!”

“大将军谋反,已经伏诛,其余协从,全部赦宥。”

随着穿透宫墙而出的张让声音,一颗鲜血淋淋的头颅从宫墙里高高飞起,在耀眼的阳光下划了一道弧线,“噗通”一声落在卢植的脚前。

卢植见是何进的头颅,大惊失色。他俯身抱起何进的头颅,想起何进位高无谋,自做聪明,不听劝谏,终于自投罗网,死于非命,不由得唏嘘叹息。

王允带河南府中部椽闵贡赶来了,他想起何进对自己的知遇之恩,不禁心中一阵悲痛,忍不住接过卢植手中那颗双目不闭的何进头颅,放声恸哭起来。

袁绍见何进已死,激起他心中的冲天怒火,厉声叫道:“阉官谋杀朝廷大臣,十恶不赦,愿杀恶宦者,随我冲呀!”愤怒的千名士兵,在且悲且怒的袁绍、吴匡带领下,从南大门冲进了宫内。袁绍命士兵关住北大门,严守南大门,分头搜寻阁党。他们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无论老少长幼,但看他颏下无须,尽行杀毙。有几个本非宦官,只因年轻须少,也被误杀。吴匡见何苗也在宫中,恨他受宦官贿赂,不和其兄同心,怀疑他与宦官同谋,便命手下人将他杀死。

一场血腥的杀戮,从上午直杀到夜里戌时,共杀死二千余人。长乐宫内尸体横陈,血流成河。可是,为首的张让和段珪两人却没有抓到。皇帝和陈留王也不知去向。

原来老谋深算的张让、段珪,始终把十四岁的少帝刘辩、九岁的陈留王刘协,当做为自己的防身盾牌,寸步不离这两个小兄弟的左右,并趁混乱中将他们劫持离宫,出北城门,连夜走小平津。次日早晨走到黄河边,终于被卢植、闵贡、吴国等带兵追到。

张让、段珪见大势已去,只好跳河自尽。多年来为所欲为的十常侍宦官,一夕之间全遭诛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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