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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佩佩将那满是血迹的衣服提到我面前,问:“你这是遭打劫了?”
“比打劫还惨哟!”我冲她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掩面假泣,“佩佩啊,你要为我做主呀,我……我被北堂翊那混蛋欺负了。”
“摄政王?”张佩佩有些嫌弃的站的离我远些,半信半疑,“你跟他不是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吗?”
“哪是不犯,你要是个男人,你就应该明白被人当众脱裤子的苦了。所以,昨天晚上,他把我灌醉了,就……就……呜呜……”我用衣袖遮着面,另一只手指了指那血迹斑斑、破破烂烂的衣服,哭着道,“你看,这就是证据。”
“混蛋!”张佩佩火冒三丈,将衣服扔在地上,大步出门去,“老娘去宰了他!”
“别,别去!”我死命拽住她的衣服,说的好不委屈,“你这样去闹,我一个女儿家的脸往哪搁?你还让不让我活了?”
张佩佩恨恨道:“那就这么算了?”
“那能怎么办?我又不想嫁给他,何况他还是灵儿的心上人,灵儿要是知道了,不知道要怎么闹呢。”说着,我“哭”的更哀切了。
“对了,我找安灵儿去!”说罢,张佩佩怒气冲冲地出了门。
我露出得逞的笑,吹着口哨穿好外衣,把干了的头发梳好,这才到前院让林鹤给准备点吃的。昨天晚上没吃饭,又折腾了一宿,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林伯,这都快酉时了,怎么府里还这么冷清?都没起床吗?”我大口吃着林鹤临时做的汤面,随意一问。
林鹤无奈一叹,“还不是沐歌你惯的,全天下怕也只有我们林府的下人日子最好过了,个个养的细皮嫩肉,都快赶上人家府里的少爷姑娘了。”
“少干点活,偷偷懒都无所谓,我这个人就是怕冷清,你待会把他们都拉出来训训话,叫他们起早点。老娘花了银子请他们来,大早上的不能连口热汤都喝不上就去上班吧,那我岂不是太可怜了。”
我虽说的随意,林鹤却听出了恼意,连连拱手,“是是是,我这就去叫醒他们,以后定然不会这样了。”
“先帮我牵匹马来,日后的事你多操点心就是。”将筷子丢在桌上,我先他出了膳厅。
今日我没了调戏何轩的心思,只跟他打了个招呼就往北堂胤的寝殿里去,一开始大家都没拦我,到了最里面,昨日那两个宫女却像门神一样堵在中门,只微微行了半礼,连话都懒得说。
行,那我就在这候着吧。
等了三分钟不到,暗两个宫女就进入里殿了,想是听到动静,伺候北堂胤起床去。我也往里挪了挪,牵起门帘,靠在门框上默默看屏风那边高大的身影。
脑海里响着昨日司徒悠然的话,总觉得眼睛发涩,不再是因为妒忌,更多的是心疼。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光鲜的背后会隐藏这么多辛酸血泪,艰难困苦。
之前司徒悠然说我不了解他,的确,没有了解过他的历史,怎么了解他的人。现在,我明白了,他高傲的背后是多少隐忍,他冷峻的外表下是多少痛苦。突然想起与他相识的那段日子,我,也是伤害过他的人之一。
眼见那个身影从屏风那边转出来,我心里一慌,想要退出去,却已迟了。
我弓着腰,给他行了一个有史以来最诚心的礼,同时隐去所有情绪。
“昨日你早退了。”北堂胤淡淡开口,听不出什么情绪。
我不敢看他,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依旧弓腰低头,“任凭陛下处置。”
他停在我面前,身体几乎要触碰到我,“你不解释一下?”
“错了便是错了,没什么可解释的。”其实,我很想他多问一句,那样,我什么都会说,我会告诉他我的心意,哪怕此刻说出来是那样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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