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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她突然惊醒,猛地站了起来,拉开门闩就往外跑。

她像疯了一般在客栈内外找寻那个人的身影。

她不敢发声,只能一处一处地寻找。

夜色如水,疏星淡月,清辉洒落各个角落,如梦如幻。

那个在夜色下着了魔一般疯狂找寻的女子,脚步沉重,拖着长长的影子回到了房间。

他不愿见我。

纵然他还活着,他也不愿再见我。

乔婉娩在房内呆坐了一整晚。

原本,她以为对那个人早已心如止水。但是,自从他重新出现在她生命里,她发觉,自己的眼睛总是会不自觉地追随他的身影,直到再也看不见。

她一度以为,那是亲情。

但自从她认清肖紫衿的真面目,她心里便再也不能平静,尤其是让她心生厌恶,无法容忍的是,他对李相夷的恨。

他竟然是恨李相夷的!

这么多年,他一直枉称李相夷的左膀右臂,亲如兄弟,原来,都是装出来的。

那是个虚伪和小肚鸡肠的男人。

是她,瞎了眼,负了那个光芒万丈的少年,却和这样龌龊的男人相伴了十年!

相夷,如果,我愿意再回到你身边,你,还能接受我吗?

......

除了云彼丘,这世上没有人比肖紫衿更痛恨笛飞声。

那个狂妄自负的大魔头,永远只看得到那个惊才绝艳的李相夷,对他这个大护法,连正眼都不曾瞧一眼。

这次空明大师邀请四顾门来联手剿灭笛飞声,肖紫衿是最积极的。

李相夷已死,万圣道已灭。

若能除了笛飞声,他相信,自此,四顾门号令天下,莫敢不从!

令他意外的是,夜深人静,坚决不肯和他同住一间房的乔婉娩却敲开了他的门。

她站在门口,轻声说,仔细考虑后,觉得没有必要和笛飞声硬碰硬,徒增伤亡。她建议四顾门退出这次的围剿笛飞声的行动。

肖紫衿坚决不同意。

除魔务尽,错过这一次,怕是再也没有这样好的机会了。

肖紫衿惊讶地发现,分开才一会,乔婉娩一双眼睛红肿,脸上泪痕明显,梨花带雨般惹人怜爱。

“你怎么......”他伸手去抚摸她的脸颊。

乔婉娩不动声色地躲开了。

肖紫衿的手,尴尬地停在了半空。

“阿娩,你为何突然改变主意?”肖紫衿撤回了手,脸上神色并没有明显的不悦。

乔婉娩摇了摇头,道:“我原本就觉得此行不妥,来之前我也和你说过,但是,你坚持要来。笛飞声已经淡出江湖,金鸳盟也没有和武林正道发生冲突,我们为何要主动挑起纷争? 而且,你不是不知道,他和......”

她瞟了一眼肖紫衿,淡淡地道:“他和相夷早已化干戈为玉帛,甚至,成为了朋友。我想,他应该和从前有所不同,否则,”

肖紫衿终于没有忍住,他一把将乔婉娩拉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乔婉娩被他脸上激愤的神情吓到了,就听到肖紫衿在她耳边吼道:“否则,他李相夷就不会和笛飞声成为朋友,对吗?阿娩,在你心里,他李相夷做什么都是对的,是吗?他李相夷就不会看错吗?”

最后这两句话,他是怒吼出来的!

这些日子,乔婉娩对他的冷淡,他假装看不见。

他一直强迫自己冷静。

他曾经相信,十年的相伴,终于守得云开的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败给一个死人!

大不了,就是再等一年,两年......

他又不是没等过。

他相信,他们终会回到从前。

然而现在,他突然觉得,他可能已经败了。他真的败给了一个死人!

这真是莫大的耻辱!

乔婉娩一双美目隐隐也有怒意。她没想到,他的反应如此激烈。

“算了,我知道我说服不了你。”她极不耐烦地说了这句话,拂袖而去。

肖紫衿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又怒砸一拳在墙上。

他看得出来她的失望和决绝。

自从她认出来李莲花就是李相夷,她已经为了那个她口中的只剩亲情的男人几次三番站在他的对立面,毫不留情。

后来,当她得知是他把李相夷逼得断剑跳江,就和他提出了分手。

他死活不同意,于是,就一直拖到现在。

对外,两人仍是夫妻,四顾门的门主和夫人。对内,大家都知道他们感情不和,分房而居。

但是,以前她生气,更多的是指责和愤怒。

现在,却是这种让他窒息的冷淡和疏离。

这比指责更让他绝望。

其实,他刚刚就差点答应他了。

他内心是真的不想看到她难过和失望。

但是,理智告诉他,这次的机会千载难逢,他不甘心!

只要灭了笛飞声,他这个门主之位就实至名归了。

至于乔婉娩,她再生气,再失望,李相夷已死,她身边只有他,也只能有他。

以后再去好好哄哄,总归是有缓和的机会的。

肖紫衿拿定了主意,却又觉得心里憋闷之极。

他走出了房间,去问小二要了壶米烧酒,甜甜的糯米酒香,让他忘了这个酒度数其实不低。

是夜,这个无处诉说苦闷的四顾门门主一个人在房内喝得酩酊大醉。

第二日一早,肖紫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是云彼丘。

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云彼丘皱了皱眉,站在门口,没有进来的打算。

他说,一大早,乔婉娩就带着四顾门门人离开了。说是思量再三,笛飞声最近并无为害江湖的举动,四顾门没必要主动挑起和金鸳盟的争斗,不如静观其变,还江湖一个太平。

云彼丘拦不住。

因为,绝大部分四顾门的人都听乔婉娩的。

肖紫衿气得脸都绿了。

除了忠于他的几名弟子,其他门人都随着乔婉娩走了。

云彼丘拍了拍他地肩,语气凝重地道:“放心,还有我和你一起。不灭了笛飞声,誓不罢休。”

肖紫衿脸色稍稍好转,双手击掌,好似给自己打气一般说道:“好!幸好有你。那原定计划不变。”

只可惜,世事无常,半点不由人。

当他们带着剩下的几个弟子赶到清风亭时,只看到了天地空旷,风吹草低。各门各派,却是一个人影也不见。

肖紫衿和云彼丘愣在当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昨日明明说得好好的,这是见鬼了吗?

他们在山脚下等了半晌,直到一个身着僧袍手拄禅杖的僧人出现在视线里。

他脸色凝重,脚步有些虚浮。

是空明大师。

空明大师一步步走到他们面前,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此事是贫僧提议,因此贫僧断不能失信于肖门主,必须亲来向肖门主解释。”

肖紫衿回了一礼,十分不解地问道:“解释什么,大师为何才来?其他门派的人呢?”

空明大师摇了摇头,神情颓败。 他说,昨夜,笛飞声单枪匹马,挑战了他们六个门派的掌门人,并不可思议地将他们逐一击败。

至此,他们才发现,笛飞声伤势根本不像情报里说的那么重,甚至几乎看不出来他受了伤。

肖紫衿失声喊道:“怎么可能?”

云彼丘也狐疑地道:“大师,确定是笛飞声吗?我们百川院的情报不可能有假。”

空明大师见他们俩都不信,放下禅杖,转过身去,将僧袍褪了一截下来。

那露出来的肩上,一个紫色的手掌印赫然出现。

肖紫衿和云彼丘相视一眼,两人脸上的神色出奇的一致。不可置信!

那个掌印,足足凹进去一寸有余,像是被热铁烙进去的一样。

除了空明大师自己的铁砂掌,便只有笛飞声的摧神掌能做到了。

当然,如果是十年前的李相夷,也可以做到。

空明大师披上僧袍,转过身来,苦笑道:“二位,贫僧总不能自己给自己肩上来一掌。笛飞声的摧神掌,按这个力道,至少用了五成功力。而他,给我们六个人的肩上都打了一掌,我们互相看了肩上的掌印,位置和力道都是一模一样,几乎没有任何区别。我想,两位应该明白贫僧的意思吧。”

肖紫衿眉头紧蹙:“说明他是故意为之。如果他真的受了重伤,像这样连续出掌六次。按照他出掌的顺序先后,越是晚受伤的人,身上的掌印应该越轻。摧神掌,力可杀魔摧神,都属霸道内功一派。 受伤的人若连番出掌,内力消耗过大,到后面便无以为继,不可能像你说的,力道一样。”

空明大师道:“所以,据此判断,笛飞声并未受重伤。”

但云彼丘觉得不可理解:“可是,以笛飞声惯常行事风格,他这一掌,不应该打在这个位置。”

此言一出,空明大师和肖紫衿都愣住了。

每个人都只在肩上受了一掌,这分明是不想取人性命的打法,笛飞声何时变得如此心慈手软了?

“所以,此人未必就是笛飞声。你们可看清他的脸了?”云彼丘道。

空明大师疑惑地道:“他戴着面具,并未以真面目示人。而且,夜黑风高,他在出掌前并未现身,出掌时步法又极快,我们根本来不及看清。他的轻功如此卓绝,掌力又如此深厚,贫僧想不通,这世上除了笛飞声,还有谁能做到?而且,他让我们速速离开常州城,分明就是替金鸳盟办事。如今,笛飞声手下,除了他自己,还有这么厉害的人吗?”

云彼丘和肖紫衿哑口无言。

空明大师继续道:“不管此人是笛飞声本人,还是他的手下,有这样的高手在,我们怕是上不了仙人洞,灭不了金鸳盟。何况,”

他转过身去,仰头往那山上望了一望,又叹了一叹道:“两位,你们可听到有爆炸声?”

此言一出,肖紫衿和云彼丘大惊失色。

他们只顾着气愤其他门派的人没有如约到场,竟忘了那件最重要的事!

早已过了约定的仙人洞爆炸的时辰,内应迟迟没有行动,再联想到昨晚笛飞声对他们的行踪一清二楚,主动上门挑战。

那,只有一个可能,计划暴露了。

云彼丘咬牙切齿,恨不得提剑立刻便杀上仙人洞,被肖紫衿拦下了。

虽然,肖紫衿也恨不得立时将笛飞声斩于破军之下,但他还没失去理智。空明大师说得对,到现在,仙人洞还没有传出爆炸声,说明,不可能再有内应了。

就他们这几个人,里无内应,外无后援,此时上山,无异于自投罗网。

空明大师长声呼号了一声“阿弥陀佛”,也不管肖云二人如何决定,自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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